“好眠個屁!”
林向男負氣地瞪着魏清流,“你跟鬼似的出現,我能好眠?”
都是被他吓得!
“林姑娘好大的火氣。”
魏清流淡然輕笑,并不生氣。
“本王隻是恰巧經過這裏而已。”
他說着,緩緩走過林向男,唇角挂着似笑非笑,往宮門的方向而去。
林向男拍了拍心口,恨恨地瞪了那個背影一眼。
這才往自己的住處而去。
“王爺,怎麽辦?陛下不收雲郎,難道要我們帶回去嗎?”
封耀祖在魏清流的身後憂慮地說着。
魏清流勾了勾唇角,若有所思道:“再想辦法……”
封耀祖瞧了瞧王爺的背影,沒再問什麽,因爲這個攝政王雖然表面上看很是溫和好處,其實心裏非常有數,這也是他能夠真心投靠攝政王的原因之一,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爲魏清雲。
“王爺,郡主的事……”
這才是他非要跟着來的主要目的。
說起魏清雲,魏清流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丫頭居然在東籬成親了……
可是,見不到雲兒,他心裏怎麽能放心呢?
是真的成親了,還是被軟禁了,這都有待查證。
“我們明日去國舅府坐一坐。”
魏清流想了想,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可是郡主不在啊,那陛下不是說郡主已經随着他們那個國舅去藥泉了嗎?”
封耀祖凝眉說道。
魏清流笑笑,“不親自去一趟怎麽能知道情況呢?”
他可不是好糊弄的。
“好!”
封耀祖終于後知後覺地明白了,臉上揚起一絲的笑意,答應着。
如果能見到魏清雲,能把她帶回去,那便更好了。
“王爺,屬下看那個淩姑娘似乎對您有意思……”
走着走着,封耀祖忽然說道。
魏清流唇角勾起淡漠的笑,想到了那個有意思的淩羽。
她這目的太明顯了,誰都能看出來了,隻不過……
他不喜歡這樣帶着目的主動接近他的女人。
淩羽……她爲什麽要接近自己呢?
“荊皓,你會陪着我嗎?”
宮裏的淩羽,被魏清流拒絕之後,回身瞧着荊皓問道。
“保護淩姑娘,是在下的職責。”
荊皓禮貌一笑,說道。
“謝謝你。”
淩羽嫣然一笑,邁步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那個魏清流還挺能裝的,難道她的美貌還不足以讓那人動心嗎?
淩羽心頭讪讪地想着。
不過,她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男人。
經過了一天的遊逛,她徹底想通了,既然得不到一個男人,那她便要很多男人,她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她要整片森林都是她的!
“荊皓,你幫我準備點洗澡水好嗎?今天真的好累哦。”
“好。”
荊皓答應一聲,很快帶人把洗澡水帶了上來。
當洗澡水被安放好之後,荊皓道:“在下出去了。”
淩羽看着荊皓的背影,唇角勾起詭谲的笑。
脫了衣服,緩緩地沒進了浴桶裏,淩羽很快地洗了澡。
出浴之後,淩羽光腳踩在地上,突然眼眸閃過狡黠,一個踉跄驚呼:“啊!”
“淩姑娘!”
門外的荊皓不明所以,顧不上想太多,一個健步沖了進來。
“淩姑娘怎麽了?”
荊皓進來之後,堪堪站住了腳步,臉“騰”的就紅了。
“淩姑娘,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您……”
荊皓進來之後,馬上别過了臉,窘的一臉通紅地喃喃道。
“我知道,你都是緊張我……”
淩羽笑着走到了荊皓的身後,倏然抱住了荊皓的腰,“謝謝你。”
荊皓身子一震,臉色馬上就變了。
“淩姑娘,你……你……”
他吞吞吐吐了半天,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進來的時候,他隻一眼,便看到淩羽隻披着一件薄紗,這會兒他甚至能感覺到淩羽身上的溫度……
“荊皓,你這個人真的很好,我喜歡你。”
淩羽将臉貼在荊皓的背上,無比溫柔地說着。
“淩姑娘,在下,在下……”
荊皓心跳得厲害,調整了半天才找回原來的聲音,“淩姑娘,請您不要這樣。”
“爲什麽?荊皓不喜歡我嗎?
淩羽詫異地擡眸,着實驚訝。
如她一般的女子,爲何屢屢受挫?
她哪裏不如人了?
“不,不,不是的!”
荊皓連忙否認。
“那就是說你喜歡我喽!”
淩羽大喜,順勢說道。
荊皓愣了下,連忙解釋:“不,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淩羽倏然來到了荊皓的面前,哭笑不得地問。
荊皓看了她一眼,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在下職責在身,先出去了!”
他擡步便要離開。
“荊皓!”
淩羽站在荊皓的身後,無比氣憤地喚了一聲。
然而,荊皓早已經出去了。
房間裏恢複了甯靜,可淩羽的心卻還在躁動。
她都這麽主動了,沒想到荊皓這個死腦筋,居然沒有上鈎。
還要她怎麽做啊!
淩羽真是無語了。
難道這些男人都是瞎眼的嗎?看不到她的好?
淩羽眼眸閃爍着幽冷的光,暗暗地打定了主意。
魏清流那樣的人看不上她也就罷了,荊皓怎麽也看不上她?
不,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把荊皓弄到手!
這樣想着,淩羽扯下薄紗,穿戴整齊,出了門。
出門之後,她恰好看到荊皓垂立在門邊,顯然也是驚魂未定。
荊皓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一時緊張極了。
淩姑娘是陛下的客人,而他隻是個侍衛。
侍衛意味着什麽?意味着頭腦要比一般人清醒。
所以,在面對淩羽那麽露骨的表白時,他還是果斷地出來了。
陛下的客人,他作爲侍衛,是不能碰的。
正調息着呢,忽然見淩羽出來了,荊皓那顆平靜的心,又有些緊張。
他規規矩矩垂立在門旁,并沒有說話。
“那個,我剛剛太沖動了。”
兩人相對良久,淩羽才主動說了話。
荊皓沒有回應。
“荊皓,你會覺得我放蕩嗎?”
淩羽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問道。
荊皓晃了晃頭。
“那你爲什麽拒絕我?”
淩羽問道。
“您是陛下的客人,在下隻是個侍衛。”
言外之意,他高攀不上。
“那又如何?我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