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說道。
秦柔瞧了他一眼,乖乖地跟過去了。
“柔兒,他對你毛手毛腳了?”
葉楓微笑着問道。
秦柔頓時羞紅了臉,難爲情地點了點頭。
“柔兒……”
葉楓微微含笑,“你可知道,那也是一種表達愛的方式。”
他溫柔地看着秦柔,“可能是他表達的方式不對,但是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你……”
秦柔緩緩擡眸,瞧着葉楓,“可是……可是……”
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葉楓淡然輕笑,“柔兒不會到現在都不明白吧?葉大哥是把你當女兒一樣的看待的,所以葉大哥永遠都不可能接受你。作爲你的長輩,看着你被别人呵護、喜愛,我很替你開心。”
他說着,揉了揉秦柔的頭,“我看那離子陽是真心喜歡你,你不妨換個角度,認真感受一下,至于……”
葉楓輕輕地笑了一下,“至于他的毛手毛腳,葉大哥替你教訓他!”
說完,葉楓便擡步走向了離子陽。
“小子,你過來!”
“哦……”
離子陽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着頭,跟着葉楓走向了一旁。
被葉楓定定地注視着,離子陽越發的緊張。
“你……”
“我……”
沉默了半晌,兩個人幾乎一口同聲說了一句,卻都又停下了。
“你先說。”
葉楓淡然一笑,說道。
離子陽頓時抿了抿唇,小聲地說道:“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
“我隻是想告訴她,我很喜歡她……”
離子陽說完,一張臉漲得通紅,仿佛要把他灼燒了一般。
這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葉楓抿唇不停地笑,“你果然是這樣。”
真是毛頭小子……
離子陽被他笑得尴尬不已,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可知道,柔兒還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你這般猛烈……她豈會不害怕?”
葉楓笑着搖了搖頭。
“她現在肯定煩死我了,我該怎麽辦啊?”
離子陽苦着臉,一臉求助地望着葉楓。
“涓涓細流、潤物無聲……”
葉楓輕輕地說出了這兩句話。
“雖然我們都知道你很喜歡柔兒,但是你卻不能着急,要循序漸進……”
葉楓說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自己什麽時候變身知心情感大叔了?
“我想,柔兒早晚會知道你對她的愛意的。”
葉楓這麽一說,離子陽心頭郁結的不安,總算是消散了一些。
“柔兒她真的能原諒我?”
離子陽閃爍着晶亮的眼眸,問道。
“嗯,你放心,隻要你真心相待,她一定會明白你的心意的。”
葉楓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多謝葉大哥!”
離子陽說了一句,忽然反應過來,“不,應該是姐夫!”
離子陽眨了眨眼睛,說道。
葉楓笑了,微微點了點頭。
“回去吧,很晚了。”
葉楓說着,來到了秦柔的身邊,“柔兒,快回去吧,明早還要趕路呢。”
秦柔挑眉看了看葉楓,沒有動。
“柔兒,我錯了,我們回去吧,我……我不會再動手動腳了。”
離子陽漲紅着臉,羞澀地拉起了秦柔。
“去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葉楓擺手示意着。
就這樣,離子陽帶着秦柔,回房了。
回房之後,離子陽滿臉的愧疚。
“柔兒,對不起,我沒想到會吓到你……”
關好門,他馬上對着秦柔道歉。
秦柔吸了吸鼻子,挑眉看了看房間裏的環境。
看樣子,他們今晚一定要住在一起了。
“離子陽,我……我現在還不想……”
她說到這裏,俏臉倏然飛起了紅花。
“好,都聽你的。”
離子陽溫柔地瞧着她,“隻要你不生氣了,原諒我就好。”
秦柔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打地鋪。”
“别,我打,我睡地上。”
離子陽說着話,趕快去收拾了。
他收拾完之後,暗地裏歎息了一聲。
“柔兒,你放心睡吧,我不會再毛手毛腳了。”
離子陽難爲情地撓了撓頭,漲紅着臉說道。
秦柔上了床,和衣躺下了。
然而,她卻是面對着離子陽,暗中傾聽着動靜。
離子陽無奈地笑了,趕快躺好,閉上了眼睛。
雖然心裏燥熱難耐,可他卻不敢輕舉妄動了。
于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就以這樣不一般的方式度過了。
秦柔起初一直防備着,并不敢睡,直到後來,她聽到了離子陽均勻的呼吸聲,她才放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秦柔睜開眼,卻是吓了一跳。
“啊!”
她頓時抱着被子,躺在了自己的身前,“你……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我剛過來……”
離子陽無奈輕笑,也不過就是想要叫醒柔兒,怎麽把柔兒吓成這個樣子?
“真的?”
秦柔猶是不相信,問道。
“你若不信,看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了呀,我說過不會再毛手毛腳了,便一定能做到。”
離子陽信誓旦旦地說着,看向了秦柔,“要出發了,柔兒趕快起來吧。”
“那你先出去吧。”
秦柔催促着,然後趕快起身,梳洗打扮了一番。
一行人上路了。
這一路上,墨子烨坐在馬車裏,抱着洛清歌,不停的給她講述着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就好像丫頭還是那個丫頭一樣。
“小丫頭,你睡得太久了,該醒醒了。”
墨子烨笑了笑,托起洛清歌的下巴,輕輕地描摹着洛清歌的唇。
“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墨子烨很是愧疚。
他反複跟洛清歌聊天,期望能夠喚醒丫頭。
然而,眼看着到裂旭國的都城了,丫頭還是一點醒來的迹象都沒有。
墨子烨暗中着急。
而此時,就在他們經過一座石橋的時候,竟然遭到了劫殺。
聽着外面響起了兵器相接的聲音,墨子烨頓時抱住了洛清歌。
忽然間,他豎起耳朵,抱着洛清歌騰空而起,破馬車而出。
再看他們所乘坐的馬車,已經變成了刺猬一般,被亂箭紮得遍體鱗傷。
抱着丫頭穩穩地落在地上,墨子烨擰緊了眉頭。
眼前劫殺他們的人,足足有幾十個,清一色的黑衣打扮,黑巾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