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朵憂郁的花,終于綻放,莫小婉的美,遠比想象的還要多。
“小婉姐,你好好休息吧,我們明日再從長計議!”
洛清歌見莫小婉終于開朗了,自己的心也跟着豁亮。
“嗯!”
莫小婉點了點頭,上了床。
洛清歌深吸了一口氣,從莫小婉的房間裏退了出去。
她剛剛走出房間,就聽有人問道:“丫頭,小婉如何了?”
洛清歌回眸笑着,“哎呦,你還真是關心媳婦啊!這才分開多久啊,這就回來了?”
某丫頭故意奚落着。
君陌堯難爲情地笑着,“丫頭這張嘴啊,就是不饒人!”
“快進去吧,她沒事了!”
洛清歌笑着把君陌堯推進了房門,唇角揚起了會心的笑。
“這丫頭……”
君陌堯進去之後,回眸瞧了一眼,關好了門。
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床畔,君陌堯問道:“小婉,你好些了嗎?”
“陌堯……”
莫小婉臉上揚着笑,忽然動情地抱住了君陌堯的脖頸,就那麽緊緊地抱着,許久不說話。
君陌堯輕輕地摩挲着她的後背,唇角勾起溫柔的笑。
“沒事就好。”
莫小婉放開了君陌堯,深深地看着他,“這麽多年,讓你擔心了。”
君陌堯愣了一下,讪讪輕笑,“小婉,别這樣客氣好嗎?你平白跟我劃清界限會讓我很不安的。”
每次小婉刻意跟他客套都會讓他覺得害怕。
莫小婉笑了,“你就那麽害怕失去我?”
“當然了。”
君陌堯想都沒想,便回了一句。
莫小婉頓時抱住了君陌堯,身子因爲激動而微微顫動。
“陌堯,謝謝你對我這麽好……”
她聲音哽咽着,“隻有你不嫌棄我,不嫌棄我失過身……”
“那不是你的錯。”
君陌堯頓時緊緊地抱住了莫小婉,無聲地安慰着她。
提起這件事,他便覺得心痛,痛到不能呼吸。
小婉到底承受了多少啊?
哎!
“陌堯,知道我爲什麽失态嗎?”
莫小婉收斂了悲聲,望着君陌堯問道。
“爲什麽?”
君陌堯也很想知道,雖然小婉一直極力地掩飾自己,但是他知道,小婉有事瞞着他。
“因爲……”
莫小婉話到嘴邊,頓了一下,眼裏淚光閃爍着。
“因爲聽到了那個人的名字,我……我無法自控!”
莫小婉說着,雙手抱住了頭,表情極爲痛苦。
君陌堯頓時怔了一下,瞬間便回想起桌上的事情,他霎時什麽都明白了。
霍然起身,君陌堯手握成拳,骨節“咯嘣”作響。
“原來是他!”
難怪小婉一直不告訴自己,是怕自己與他實力懸殊,不能勝了他嗎?
“小婉,你放心,我必要替你手刃那個人!”
君陌堯很是激動,他怎麽也想不到,江湖傳言豪爽仗義的武林盟主,竟然是這樣的道貌岸然!
他帶着滿腹的怒氣,轉身欲走。
“陌堯!”
莫小婉一把抓住了他,“你要去哪?”
“小婉,你不要擔心,我有辦法讓那個人自投羅網!”
君陌堯憤怒之下,已經想到了辦法。
“陌堯,你不要沖動!”
莫小婉抓住了他,“此事,我們從長計議!”
既然她已經說出來了,自然要想個萬全之法才行,總不能連累這麽多人。
“陌堯,你聽我說,清歌……清歌她已經知道了,我們明日從長計議好嗎?”
莫小婉緊緊地抓着君陌堯,說着。
君陌堯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心裏的火氣,恨恨地坐下了。
“陌堯……”
莫小婉輕輕地靠在了君陌堯的肩上,“若不是清歌,我還沒有勇氣坦誠這一切,我擔心……我擔心你會以卵擊石,擔心你被他毀掉……”
“小婉莫怕,怎麽說我們也是唐門之後,難道還怕對付不了他?”
君陌堯咬牙冷嗤,眼裏閃爍着陰冷之色,“與這種小人打交道,還需要光明正大嗎?”
說到這裏,他已經想好了主意。
明的不行,咱來暗的好不好?
何況現在還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
君陌堯冷嗤了一聲,眼裏劃過一絲詭谲。
“小婉,你放心,我一定會手刃仇人的!”
他真的恨死這個人了,必定殺之而後快。
“陌堯,我知道你一心想要替我出氣,可是現在不需要你孤身奮戰,我們還有清歌,還有王爺,我們不能沖動,要做到萬無一失,再行動手……”
如今,有了清歌和王爺的加入,莫小婉真是覺得信心滿滿的。
聽着莫小婉的話,君陌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他輕輕地握着莫小婉的手,“讓你受了這麽多年的委屈,我卻無動于衷,我……怎麽配做你的相公?”
莫小婉笑了,“爲什麽要自責?是我不想說,不想讓你知道,與你有什麽關系呢?你瞧,這麽多年了,你一聽到這個事情,還是如此的火冒三丈,當初我怎麽敢跟你說呢?我若跟你說了,無異于讓你飛蛾撲火、自投羅網,而我不願意看到那樣的結果。”
她輕輕地撫|摸着君陌堯的臉,“陌堯,這麽多年我都等了,還在乎再等等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莫小婉眼裏閃爍着灼灼的光,冷聲地說着。
這一次,她真的有了勇氣,她也相信,在清歌與王爺的聯手幫助下,她的仇一定能報!
君陌堯點了點頭,輕輕地攬過了莫小婉,“我聽你的。”
“嗯。”
莫小婉微微地揚起了唇角,臉上充滿着希冀。
“清歌那丫頭鬼點子多,我相信她一定會幫我們想到辦法的。”
莫小婉輕輕地說着。
君陌堯不由得笑了,“你才和她接觸幾次啊,總算是見識了她的鬼靈精。”
被某兩個人嘀咕着的洛清歌,此刻正徘徊在自己的房間裏,耳朵愈發的灼熱。
她摸了摸耳朵,疑惑地呢喃,是誰在嘀咕她呢?
“丫頭,你怎麽還不睡覺?”
墨子烨半裸着上身,斜倚在床上,看着地上依舊徘徊的某丫頭,狐疑地問。
他都進來有一會了,那丫頭居然還沒有休息的意思,他能不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