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歌說完,轉身要走。
“清歌!”
段淩天趕快叫住了她,“你等等。”
“還有事?”
洛清歌問道。
段淩天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說道:“這樣吧,朕回去準備準備,不日就去北梁進貢,那兩座城……就請他還給南疆吧。”
若是要不回兩座城,他這南疆皇帝的顔面也沒地方放。
“好,既然你這麽說了,我去跟墨子烨說說去。”
洛清歌松了一口氣。
段淩天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要走。
“段淩天,美鳳如何了?”
光顧着談正事了,洛清歌這會兒才想起來問一問美鳳。
“她很好,雖然生産的時候萬般艱難,還算是有驚無險,如今身體恢複得還不錯。”
洛清歌拍了拍心口,放松了下來,“還好有驚無險,我都想她了,真想去看看她。”
“那……你跟朕一起回去?”
段淩天挑眉笑着問。
洛清歌瞧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我可不能離開墨子烨,會讓他誤會的。”
本來,墨子烨對她的信任就很薄弱了,她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呢?
“誤會什麽?”
段淩天輕笑了一聲。
“誤會你報複他啊?他剛奪了你兩座城,你就拐走了他媳婦,這不是報複是什麽?”
洛清歌抿嘴笑着。
“呃……”
段淩天愕然地瞧着洛清歌,淡淡地笑了,“經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那算了,這次就不去了,等他恢複記憶你們一起來吧。朕……可不想因小失大,再丢兩座城……”
段淩天意味深長地苦笑。
這種事,那個墨子烨幹得出來。
“哈哈哈!”
洛清歌看着段淩天無奈的樣子,着實忍不住大笑起來。
她手扶着段淩天的肩膀,笑着說:“你可以在出使北梁的時候帶上美鳳,那樣我們就能見面了。”
段淩天瞧了她一眼,“你準備長期留在北梁了?”
洛清歌心事重重地歎息了一聲,唇角劃過一絲的苦笑,“看現在的情形,應該是吧。他失憶了,而讓他恢複記憶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留在他熟悉的地方……”
說到這裏,洛清歌的眼眸霎時又氤氲起淚水來。
“這個家夥,居然什麽都忘記了,把我也忘記了。”
她重重地歎息了一聲,心裏着實忐忑。
“如果治不好他……”
段淩天微微凝眉,意味深長地瞧着洛清歌,試探着問道:“你有什麽打算?”
“我有什麽打算?我當然是要寸步不離地跟着他了。”
這是最壞的結果了。
“你……還要跟着他?”
段淩天凝眉問。
“他是我的相公,我自然要跟着他了。”
這一點毋庸置疑。
“好吧,那你……好自爲之吧。若有一天,你堅持不下去了,記得來找我。”
段淩天提了一口氣,淡淡地笑着。
“找你做什麽?”
洛清歌笑着晲了段淩天一眼,“讓我投靠你啊?你就不怕美鳳和你翻臉?你不怕她翻臉我還怕她傷心呢!”
某丫頭似笑非笑地敲打着段淩天,“你無需擔心我,就算有一天墨子烨真的沒治了,不要我了,我還有東籬……”
她說着,臉上揚起了落寞的笑。
“不過,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
洛清歌深深地提了一口氣,眸光漸漸地染上了自信的味道。
她要想盡辦法讓墨子烨恢複原狀!
“你總是這樣的堅強,自信。”
段淩天輕輕地勾起了唇角,“我隻是想把你當做妹妹一樣的來守護,若真是遇到了困難,别把我排除在外,記得來找我。”
他的眉目微微糾結着,輕輕地囑咐道。
“謝謝你。”
洛清歌微笑着看向段淩天,心裏湧起一絲的暖意。
這個人是她來到這裏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如哥哥般呵護她的朋友,總是帶給她溫暖的朋友。
“好好照顧美鳳,不然我也會找你算賬的。”
洛清歌沖着段淩天做了一個鬼臉,說道:“我也要回去了,就按照我們說得,讓他退回兩座城池,等你去北梁。”
段淩天點了點頭。
于是,洛清歌回去了。
她轉身下令要走的瞬間,隊伍裏一抹高大的人影,低着頭,匆匆地離開了。
退回到城裏,洛清歌站在墨子烨下榻的将軍府門前,深深地提了一口氣,暗中給自己加油鼓勁。
現在的墨子烨,可不是以前的墨子烨了,能否說動墨子烨,她這心裏也沒有底。
“大家都累了吧?散了吧,休息休息。”
洛清歌擡手吩咐了一聲,邁步進了墨子烨的房間。
“墨子烨!”
她進門便喚了一聲,但見背對着她的高大身影正在換衣服。
她頓了一下,立馬喜笑顔開地跑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人家的健腰。
“我幫你啊?”
她狡黠地笑。
“不需要。”
墨子烨淡漠地回了一句,他常年行軍打仗,還真是不習慣身邊有女人伺候呢。
“我來幫你嘛!”
洛清歌固執地說了一句,繞到了墨子烨的面前,不由分說幫着墨子烨忙活起來。
墨子烨的手被她丢開,不得不垂眸瞧着她,任由她幫忙。
然而,某丫頭哪裏是幫忙啊?
簡直是趁機吃豆腐嘛!
某丫頭抿嘴揚着壞笑,纖手不時地在墨子烨的胸|前劃過,臉色漸漸地揚起了潮紅之色。
“相公的身材真好。”
某丫頭說着,那覆在人家胸肌上面的手竟然不動了。
墨子烨微微凝眉,突然毫無預兆地問:“你對男人都是如此嗎?”
“什麽?”
洛清歌愣了一下,挑眉瞧着他,“我對别的男人不感興趣,隻對你感興趣……”
某丫頭意味深長地說着,竟然明目張膽的在人家胸肌上捏了一把,繼而纖手拂開了人家的裏衣。
看着人家的肌肉,某丫頭的喉嚨不由得吞咽了一下。
墨子烨擰緊了眉頭,這是什麽表情?
真是個色女!
沒想到他墨子烨的女人,居然如此好|色!簡直就是色膽包天啊!
墨子烨越想越生氣,蓦地斂起了衣服,瞪着她,“你想做什麽?”
“嘿嘿,你說呢?”
某丫頭忽然痞裏痞氣地邪邪一笑,手指戳着墨子烨的胸肌,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