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慌了,頓時拉住了陳婉儀,急切地問道。
陳婉儀掙紮着,恨恨地甩開了他的手,“你膽小如鼠,我找别人去!但是有一條,你别再想碰我!”
便宜都給這個人占了,結果這個人竟然不肯幫他!
既然這個人不肯幫她,她何必給這個人占便宜呢?
真沒想到,白羽竟然都不肯幫她……
“婉婉!”
見陳婉儀要走,白羽急了,他一把将陳婉儀拽回來,瞧着她說道:“我不是膽小,我隻是擔心你……”
“這次面對的可是東籬的女帝,我們必定要小心謹慎,否則很可能沒命的。”
“那你幫我?”
陳婉儀問道。
“婉婉,我怎麽可能不幫你呢?你我都已經海誓山盟了,我自然不會看着你自己孤軍奮戰。隻是,這一次過後,我們遠走高飛吧。”
“嗯!”
陳婉儀輕輕地靠在了白羽的肩上,“我早說過,解決了那個老東西,我們就遠走高飛,從此雙宿雙飛。”
白羽心下狂喜,緊緊地擁住了陳婉儀,動情地吻住了她。
這是陳婉儀早就說好的,待洛玉成毒瘾發作,洛府從此沒落,他們卷了洛府的錢财,遠走高飛……
現在看來,隻是計劃提前了。
“婉婉,這事我們可不能親自動手,還是要想個萬全之策。”
白羽一向謹小慎微,這功夫更是如此了。
畢竟那個洛清歌是個通曉藥理的,若是被她看出來,可就慘了。
陳婉儀點了點頭,凝眉思索了好久,忽然眼眸一亮,說道:“我有辦法了!”
“什麽辦法?”
白羽狐疑地問道。
陳婉儀陰鸷地勾起了唇角,“那個東籬的公主不是要嫁過來嗎?那就讓她嫁過來,我們借用她的手……”
陳婉儀一臉的得意,仿佛勝利就在眼前。
白羽勾唇笑了,“還是婉婉有辦法!”
他摟過陳婉儀,便狠狠地親了一口。
“這樣,那個洛清歌可就懷疑不到我們頭上了。”
白羽眼裏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激動地擁吻了起來。
這個主意太好了!仿佛勝券在握。
做完了這一切,他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
兩個人心下高興,便在這道觀的偏殿之中,癡纏起來。
這已經是他們慣例了,幾乎陳婉儀每次來,都會在這裏與白羽癡纏。
而這道觀的人,雖然懷疑他們的關系,卻從不說什麽,因爲陳婉儀的地位,更因爲陳婉儀的大方。
于是,他們以爲神不知鬼不覺,便在這偏殿之中忘乎所以。
而此時,洛清歌引着洛玉成,從道觀的門外走了進來。
“清歌,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我還有公事需要處理呢!”
洛玉成皺着眉,很不情願的樣子。
“爹,聽說那白道長就住在青松觀,我來求長生不老藥啊!不然我總是跟您搶哪成啊!”
洛清歌嬉笑着說道。
“爹不是跟你說了嗎?婉儀她就在青松觀,你若想要,讓她帶回來就好了,何必親自跑這一趟呢!”
洛玉成微微蹙眉說着。
“哎呦,那不一樣啊,爹,那顯得我多沒有誠意啊!”
洛清歌一邊說,一邊拖着洛玉成往裏面進。
“爹,陳婉儀也在啊?她來做什麽?”
洛清歌問道。
“她來自然是聽道長講道啊,還能幹什麽?”
洛玉成凝眉淡淡地說道。
“是嗎?”
洛清歌不屑地勾起了唇角,“您就放心讓她一個人來?”
洛玉成瞬間挑起了眉頭,看向了洛清歌,“清歌,你想說什麽?你不許這麽說她。”
“爹……”
洛清歌憤懑地歎了一口氣,心裏暗暗生氣,爹爹怎麽如此執迷不悟呢?真是叫人着急。
算了,不跟他說廢話了,讓他親眼看看比較好,隻有親眼看到了,他才能相信自己的話。
“爹,走,我們去那個偏殿看看去。”
進了青松觀,洛清歌領着洛玉成,徑直朝着那個偏殿走去。
她早已經命人跟着陳婉儀了,對陳婉儀的行蹤,自然是了如指掌。
然而,洛玉成卻站住了腳步,“女兒,來到青松觀要先拜一拜。”
他拉着洛玉成就要往正殿而去。
“爹!”
洛清歌着急了,“聽說白道長正在修道,我們去看看吧,女兒對白道長很好奇。”
她拉住了洛玉成,腳步匆匆地往偏殿而去。
洛玉成心裏劃魂,他問道:“女兒,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麽事……”
他忽然後知後覺地看了洛清歌一眼,欲言又止。
這清歌執意帶他上青松觀,莫不是爲了婉儀?
清歌與婉儀素來不和,她定然是來找婉儀麻煩的。
洛玉成想到了這裏,登時甩開了洛清歌的手,“清歌,你若是來針對婉儀的,那爹可不能由着你!”
他轉身要走。
“爹!”
洛清歌一把攥住了洛玉成的手,使得洛玉成動彈不得。
這個爹爹,怎麽如此執迷不悟!
那陳婉儀聯合白羽蒙蔽于他,他竟然還替人家說話!簡直愚不可及!
“爹,我可不是針對陳婉儀,我隻是想來拜訪白道長!”
她說着,兀自拉着洛玉成來到了偏殿門外。
現在看,她說多少都沒用,隻有讓他親眼目睹了。
洛清歌剛準備帶爹爹進去,斜刺裏忽然走出來一個小道士,喝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怎麽會來到了這裏?快快離開!”
他的聲音不小,殿中頓時響起了悉悉率率的聲音。
洛清歌心下着急,一掌砍暈了小道士,拉着洛玉成便推開了殿門。
“清歌……”
洛玉成踉跄地跟在洛清歌的身後,皺起了眉頭。
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麽?
“白道長可在?”
洛清歌手抓着洛玉成,直接進入了屏風之後。
而屏風後面的景象,讓洛清歌鄙夷地勾起了唇角。
果然是孤男寡女相對!他們竟然隻穿着裏衣!而且衣衫淩亂!
好笑,他們竟然還裝模作樣的盤膝而坐,兩雙手相對,這是假裝修煉呢?
若不是剛才那小道士的提示,他們現在恐怕連衣服都沒穿吧。
聽到他們兩個人進來了,那白羽和陳婉儀居然裝作什麽都沒聽到,仿佛極其投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