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猝不及防地吻了她的額頭。
“真是個鬼靈精。”
墨子烨吻過之後,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眸,說着。
洛清歌調皮一笑,微微漲紅了臉。
墨子烨動情地摩挲着她的臉,啞着聲音道:“你知道嗎?因爲有你,我的生活才如此有意義。”
從前,他隻知道開疆擴土,行軍打仗,可現在不一樣了,他的生活原來也可以如此的豐富多彩。
“咳咳!”
洛清歌故意清了清嗓子,窩進了墨子烨的懷裏,“你這突然的表白,着實讓人家猝不及防……”
哈哈!
某丫頭裝得淑女一般,心裏卻早已經樂開了花。
誰不喜歡表白呢?
雖然墨子烨金口玉言,可卻從不吝啬對她的愛慕,真真讓她幸福。
某丫頭擡起如水的眼眸,深深地望進了墨子烨的眼底,“老公,因爲有你,才讓我願意在這裏生活下去。”
她說着,心裏卻暗暗有些憂傷。
不知道家中的長輩可好?
她這一離開,家中必定以爲她不在了,該是有多傷心啊!
可她……
終是回不去了。
洛清歌心底裏的黯然,漸漸地蔓延出來,流露在臉上。
“丫頭,你怎麽了?”
墨子烨緊緊地擁住了洛清歌,狐疑地問道。
“沒事。”
洛清歌展顔一笑,晃了晃頭,心裏暗暗想着,就讓家中的長輩權當自己不在了……
她……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她用力地抱住了墨子烨的健腰,“你可知道,我是穿越了千年來愛你……”
這樣輕飄飄的聲音,卻無比清晰地落入了墨子烨的耳朵,墨子烨不禁暗暗悸動。
穿越了千年來愛你……
多麽唯美的愛情,多麽動聽的話語,這是丫頭帶給他的悸動。
他用力地抱住了洛清歌,“我要生生世世與你在一起。”
兩個動情的人,完全忘記了周圍的情景,仿佛眼裏隻剩下彼此。
雲紫衣等人,遠遠地看着這一幕,全都别開臉,暗中癡癡地笑。
良久,洛清歌才從墨子烨的懷裏坐起身,臉上帶着嫣紅的顔色,偷偷從墨子烨的臂彎處看了看周圍的屬下們,尴尬地笑了。
“相公,我們這樣公開秀恩愛可不怎麽好啊……”
她輕笑着。
墨子烨抿着嘴唇,清淺一笑,“那我們上路吧。”
“好!”
于是,墨子烨和洛清歌共騎一匹馬,上路了。
一行人曉行夜宿,直奔荒渠而去。
這一日,天色已晚,他們便住在了距離東籬邊境百十公裏的一座嚴爵城中。
剛入城裏,他們便看到很多人往一個地方湧過去,似乎很熱鬧的樣子。
“他們幹什麽去?”
一向喜歡湊熱鬧、多管閑事的洛清歌,立刻來了興趣。
她随着人群,便往前走去。
“丫頭!”
眼見着小丫頭撥開了人群,往前面走去,墨子烨暗暗着急,生怕她跑丢了。
疾步追過來,墨子烨一把抓住了洛清歌的手,“跟住我!”
“沒事的,我又丢不了……”
洛清歌側目瞧着墨子烨,笑着說道。
“淘氣!”
墨子烨嗔了一句,“有什麽可看的?”
他一向不喜歡湊熱鬧。
“不知道啊,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洛清歌說着話,鑽到了前面。
墨子烨無奈地跟着她,也來到了前面。
隻見那前面貼着一張布告,是懸賞布告,而且賞金特别高。
“墨子烨,咱們賺點路費如何?”
洛清歌一扯墨子烨的衣角,笑嘻嘻地問。
“丫頭……”
墨子烨真是無語了,他們一個是北梁的王爺,一個是東籬的女帝,需要賺路費嗎?
這丫頭鑽錢眼裏了吧?
“怎麽樣?走,走啊!”
原來這布告上面說,人家的小姐得了一種怪病,承諾若有人能夠治好,便懸賞萬金。
洛清歌早已經按捺不住了,其實賺賞金是一方面,救人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她還真是好奇,這小姐究竟得了什麽怪病。
“相公,我們今晚有地方吃飯了。”
洛清歌拉着墨子烨,生怕人家不答應,嘴裏不停地慫恿。
墨子烨淡淡輕笑,“就知道,你看到病人,不會不去治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反正今晚也是要留下來休息的,你想去便去吧。”
“真的呀!”
洛清歌興奮地親了人家一下,順手就撕下了布告。
看到她撕了布告,立刻有人上前,問道:“你有把握治我們小姐的病嗎?”
“本公子醫術超群,什麽疑難雜症都治過,不說有十分把握,七分把握還是有的。不過,我首先要親眼看看你家小姐……”
洛清歌挺起了胸,搖着手裏的扇子說道。
那家丁看着洛清歌年輕俊美的臉,着實有些難以置信。
這麽年輕就有超高的醫術?
真的嗎?
“爲何還不帶路?”
洛清歌見人家沒動,淡淡地瞟了一眼問道。
“人家不相信你……”
墨子烨似笑非笑地湊近洛清歌的耳畔,悄聲地說着。
洛清歌頓時擰緊了眉頭,看着兩個家丁道:“如果因爲你們錯過了最佳看病時機,你們能擔待得起嗎?”
在她的氣勢下,兩個家丁頓時面面相觑,趕快帶着她去了府中。
甯可錯領,也不能放過,萬一這個人真的是深藏不露呢?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把人領到了一處恢弘的府門前,站住了腳步。
“公子請稍後,待我們進去回禀之後,再來帶您進去。”
兩個家丁說着,朝着裏面走去。
洛清歌擡起眼眸,開始打量這難得一見的恢弘建築。
“看樣子,這戶人家很有錢啊。”
洛清歌輕輕地說着。
墨子烨附和着點了點頭。
這樣的建築,莫說在當地,就是在東籬皇城,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公子,我家老爺請您進去。”
就在他們暗中慨歎這門第之宏偉時,那兩個家丁中的一個去而複返,把他們領了進去。
客廳裏,他們見到了家丁口中的“老爺”。
這位老爺子須發皆白,精神倒是很矍铄,而且坐在上面頗有威嚴。此時,他正舉目打量着兩個人,目光敏銳而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