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還有我!喝酒怎麽不帶上我呢!”
君陌堯自斟了一杯酒,笑嘻嘻地看向墨子烨,“子烨,我們來喝個交杯酒吧!”
他說着,挑釁地瞧了一眼郦明靜。
墨子烨看着他故意拿捏的動作,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差點被嗆到。
這個家夥,還真是……
深得他心啊!
某王點了點頭,君陌堯順勢就挽上了他的胳膊,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喝了交杯酒。
“人家的身家清白都給了你,你可不能負了人家哦!”
喝了酒,君陌堯帶着激動和委屈的小眼神瞧着墨子烨,故意說道。
“自然。”
墨子烨面上雲淡風輕,心裏卻着實想笑,憋得這個難受啊!
“王爺真好。”
君陌堯雙臂纏上墨子烨的頸項,含情脈脈地望着墨子烨,活脫脫一個動情的女人。
墨子烨兀自繃着臉,什麽都不敢做,他怕他稍微有所動作,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家夥,演得太逼真了。
兩人的氣氛在外人看起來無比的和諧,無比的養眼,都不忍心打斷了。
然而,這樣溫馨暧|昧的情景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君陌堯“哎呦”一聲,給打斷了。
他皺着眉,捂着肚子,“我……我要拉屎!”
剛剛還一副淑女模樣的君陌堯,這會捂着肚子,毫不顧及形象地站起身,往外就跑。
墨子烨差點沒笑噴了。
“我去看看夫人吧。”
郦明靜說着,不等墨子烨有所回應,跟着君陌堯就出去了。
“哎!”
留下墨子烨坐在那裏兀自茫然。
他可是男人啊……
某王讪讪一笑,心裏想着。
算了,不管了,反正那個家夥也吃不着虧。
墨子烨想到這裏,兀自悠哉悠哉地端着酒杯哆起了酒。
外面,君陌堯肚子咕噜噜亂叫,讓他慌亂不已。
他正到處尋找茅廁呢,郦明靜走過來到:“夫人是要找茅廁嗎?跟我來吧。”
君陌堯狐疑地瞧了她一眼,心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索性就跟她去吧,反正她一個女人,也奈何不了自己。
于是,君陌堯點了點頭,跟着郦明靜就走了。
進了茅廁,方便完了,君陌堯長出了一口氣。
奶奶的,真是奇怪了,怎麽突然鬧了肚子?
差點沒一瀉千裏,那樣可就糗大了。
不成,回去他一定要驗驗那杯酒,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
都怪他自己啊!怎麽就不知道小心呢!以爲跟着子烨就不會被人算計了?疏忽大意害死人啊!
君陌堯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自己的問題,低頭心事重重地往外走去。
忽然,他耳朵一動,聽到了聲音,正當他擡頭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麽的時候,一片黑色罩下來,他什麽都看不到了。
緊接着,身後一聲悶響,君陌堯綿軟地躺在地上,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憐英明一世的玉面鬼醫,就這麽被人家暗算了。
不多會兒,郦明靜回到了酒桌前。
“王爺,夫人有點頭暈,我叫人送她去休息了。”
郦明靜十分自然地說着。
墨子烨銳利的眸子遊移在郦明靜的臉上,淡淡地開口:“你是故意的吧?有話跟本王說?堯堯要是出了什麽事,本王不會善罷甘休!”
郦明靜擰緊了眉頭,倏然看向墨子烨,沒想到墨子烨如此精明,居然猜到了。
“既然王爺都猜到了,那麽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小女子索性就承認了吧。是,是我有話要和王爺說,所以讓夫人先去休息了。”
郦明靜深吸了一口氣,臉龐氤氲起淡淡的紅暈,借着幾分酒意,她含笑看着墨子烨,說道:“王爺,您知道嗎?在遇見您之前,我眼裏看不上任何男人……”
她抿唇淡淡地笑着,眼眸卻從不曾離開過墨子烨的臉。
因爲東籬思想根深蒂固,男人本就是女人的附屬品,加上她作爲女人中的佼佼者,就跟不會把男人看在眼裏了,可是……
自從與墨子烨交手被墨子烨征服之後,她的心也被墨子烨征服了。
她抓心撓肝一樣,想要與這個出色的男人長相厮守、共度餘生。
爲了這個男人,她可以什麽都不計較。她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揚頭一飲而盡,“王爺,您知道嗎?我的眼裏再也看不到其他男人了,我的眼裏隻有您!我隻想與您耳鬓厮磨、攜手白頭。郦明靜是個爽快人,心
裏有話就要說出來,不會拐彎抹角,亦不會旁敲側擊,索性就将心裏所想,全部抖落出來,讓王爺明白我的心意。”
郦明靜目光含情脈脈地望着墨子烨,唇角勾勒着張揚的、毫不掩飾的喜愛之情,身子往墨子烨的面前蹭了蹭。
因爲喝酒的緣故,也因爲表白的緣故,她的一張臉仿佛天邊的晚霞,紅的妖冶魅惑。
終于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了,不管用什麽辦法,她都要追到這個男人!
“王爺,您也是軍旅中人,你也喜歡我這樣率性灑脫的人吧?嘿嘿……”
郦明靜自我感覺良好,她認爲墨子烨這等人,就一定會喜歡她這樣的女人。
他們倆有太多的相同經曆,有太多的共同話題了。“王爺,爲了您,我可以放棄東籬一妻多夫的特權,我發誓一生隻和你一個男人厮守!我們可以并肩戰鬥,可以煮酒論英雄,可以做比翼鳥、并蒂花,可以齊頭并進,互相
扶持!你說好不好?”
郦明靜越說越激動,她突然就抱住了墨子烨,一張殷紅的臉湊近了墨子烨的臉,心跳得無比狂躁。
從沒有過這麽殷切的想要一個男人!
郦明靜發誓,隻要墨子烨答應她,讓她現在爲這個男人去死,她都毫無二話!
撲面而來的女人,帶着一百度沸水般的熱情,似醉非醉地說着不着邊際的情話,讓墨子烨瞬間繃緊了臉。
“郦将軍可是喝醉了?”
墨子烨雙手毫不憐惜地抓住了郦明靜的雙手,甩開了,冷冷地睨着她問。
“我沒醉。”
郦明靜被墨子烨晃了個趔趄,心裏倒抽了一口涼氣。她怎麽可能喝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