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城邪魅地笑着,問道。
“當然。”
洛清歌抿着嘴唇,把手裏的包袱往肩上扛了扛,認真地說着。
“好!”
晏傾城眉眼閃過輕笑,招手叫來自己的人,對他耳語了幾句,然後下令:“牽兩匹快馬過來!”
“你确定你真的可以?”
他微微含笑,問道。
“瞧哥的!”
洛清歌一拍胸|脯,投給晏傾城一個自信的目光。
快馬牽來了,晏傾城端起胳膊,意味深長地看着洛清歌,“要我抱你上馬嗎?”
“切!”
洛清歌沒理他,扳着馬鞍,利落地上了馬,回頭居高臨下地看着晏傾城,“敢不敢跟我比試?”
晏傾城傾城一笑,足尖點地,躍然馬上,抓住了馬缰繩。
“小青兒,如果我赢了你當如何?”
“那要是我赢了呢?”
“你赢了我,我給你當跟跟班,鞍前馬後認你差遣;我赢了你嘛,你就要答應和我……”
晏傾城眼睛閃過一絲暧|昧,想說話的話不言而喻。
“滾!”
洛清歌雙|腿擊打馬肚子,弓腰趴在馬背上,鉚足了勁兒向前抛出了晏傾城的府。
她沒想過要往那個方向走,她就一心想着要離開晏傾城。
“讓開,都讓開!”
洛清歌一邊跑,一邊吆喝着。
而她身後的晏傾城,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兒,晏傾城微微勾唇,手起鞭落,奮力地朝着洛清歌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傾心的,他可不會放任這個青兒跑掉。
于是,晏傾城傾盡全力追了過去。
洛清歌一邊跑一邊回頭,心裏暗暗煩躁,這個晏傾城顯然是不想放手,追得這麽緊!
“青兒,别跑了!小心!”
突然,晏傾城在後面叫了一聲。
“不跑?不跑才怪!”
洛清歌瞪了他一眼,回過頭來才發現,原來前面是一天大河。
再想勒住馬缰繩,爲時已晚,洛清歌連人帶馬沖進了河流。
“青兒!”
晏傾城大叫一聲,腳踩馬镫,縱身一躍,棄馬飛身追上了洛清歌,抱着她雙雙落到了河水裏。
“啊!救命啊!”
洛清歌不會水,吓得手腳一通亂撲騰。
“青兒,别動,有我在。”
因爲洛清歌的亂撲通,晏傾城有點招架不住,他想了想,繞到洛清歌的身後,用胳膊環住洛清歌的頸項,把她往岸上拖。
洛清歌灌了好幾口水,臉色有些發青,叫不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晏傾城終于把洛清歌拖上了岸。
兩個人躺在岸邊的河卵石上,大口地喘着粗氣。
良久,晏傾城側目看着洛清歌,唇角含着輕笑。
他轉過身,大手輕撫着洛清歌的臉,“你跑那麽快做什麽?想甩掉我?沒有我,你小命都沒了……”
“沒有你,我也不會出這事啊!”
洛清歌白了他一眼。
晏傾城抓住了她的手,“你就認命吧,你早晚會是我的人。”
洛清歌斜睨着他,“我敢打賭,我成不了你的人。”
她坐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水。
“等着,哥去找些幹柴來烘烘衣服。”
他說完,不等洛清歌反對,就離開了。
洛清歌抖着身上的水,心裏默哀,這可怎麽辦啊?
她可是女兒家啊,還能跟人家男人一起烘衣服?
她回頭看了看,眼睛霎時亮了。
晏傾城的馬還在岸上悠閑地吃草呢,它的背上可馱着晏傾城的包袱呢!
洛清歌趕快跑過去,拿下了晏傾城的包袱,迅速地翻找着。
果然,他的包袱裏有幹衣服,她四下裏看了看,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河岸光秃秃一片,除了砂石,沒有任何遮擋,讓她怎麽換衣服啊!
而這個時候,晏傾城也回來了。
“青兒,你在幹什麽?”
他眼底閃過一絲詭異,似笑非笑地問。
“這裏不是有幹衣服嗎?我們換上就好了呀!”
洛清歌解釋着。
晏傾城抿唇一笑,心裏暗暗嘀咕,他不知道那裏有幹衣服嗎?他不過就是想趁機……
某人眨了眨眼,閃過暧|昧的笑,他不就是想趁機看看青兒的身體嗎?當然,他也想趁機展示一下他的身體,隻是他不敢說,他怕吓到青兒,所以才找了那樣的借口。
“哦,我……我忘記了。”
被人家破壞了計劃,晏傾城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假裝忘記蒙混過關。
“可是,我們沒有地方換衣服啊!這裏光秃秃的,一眼望出去很遠,怎麽辦?”
洛清歌茫然地四下張望,無奈地說着。
“哈哈!”
晏傾城忽然一笑,捏着下巴,上下看着洛清歌,“青兒一個大男人還怕别人偷看嗎?”
隻是……
他這目光停留在洛清歌的胸上,喉嚨居然吞咽了一下,“青兒,你這胸肌……有點豐|滿啊。”
他居然伸出手,就要去觸碰人家的胸。
“晏傾城!”
洛清歌吓得臉都變色了,趕快大叫一聲,退出去好幾步,護住了胸。
臉上浮現着怒色,洛清歌瞪着晏傾城,“人家不怕别人偷看,就怕你偷看,你還不自知呢!”
真是氣死她了!
時時刻刻想着非禮她!
晏傾城抿着嘴唇,“這有何難,我轉過身不就好了?你大膽地換吧,我不會偷看的。”
“你的話要是可以相信,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洛清歌白了他一眼。
“呃……”
晏傾城皺緊了眉頭,“青兒,不帶這麽打擊人的,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不值得相信的人嗎?剛才可是我不顧生命危險把你拖上來的!”
某人真覺得委屈。
他給青兒的印象就這麽差?
他哪裏知道,是他的這種咄咄逼人的追求方式,讓人家反感了。
“你要是不強迫我做你的那什麽受,我就相信你。”
“什麽……受?”
晏傾城被這個字給繞進去了,完全像是置身雲裏霧裏一樣,摸不着頭腦。
“噗嗤!”
洛清歌笑了,她怎麽忘記了,人家可能并不懂這話的意思。
“你笑什麽?”
晏傾城懵了,問道。
“咳咳,我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追求我,我就放心了。那個受……你不懂,可以自動略過。”“難道我追求你就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