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心裏暗暗羞澀,她什麽時候也成了色|女了。
她竟然無比喜歡那種感覺。
“想起來了?”
某人居高臨下地凝視着洛清歌,魅惑着。
洛清歌咬着嘴唇,心裏暗暗嘀咕,這個家夥,準是又看透她的心理了,真是隻精明的老狐狸!
“那個,一定是你把我騙來的!不然人家怎麽會來和你……那個?”
洛清歌可不想承認自己是個色女。
“是……是我把你帶來的,不然你還吐着呢。”
墨子烨輕笑着說了一句,問道:“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他的氣息就纏|繞在洛清歌的耳畔,讓洛清歌倏然震顫了一下。
某人看到這樣的小丫頭,唇角勾起滿意的笑,俯身親|吻着人家的頸項……
“墨……墨子烨,别鬧了……”
洛清歌霎時紅了臉,微微掙紮着。
“是不是喜歡?”
墨子烨在她耳畔不停地吹風。
然後,某丫頭徹底淪陷了,她喉嚨吞咽了一下,仗着酒勁翻身把墨子烨壓到了身下。
她學着墨子烨的樣子,同樣把人家的雙手舉過頭頂,對着某人的耳畔吐氣如蘭,“是不是喜歡?”
墨子烨淡然輕笑,微微擡起頸項,沖着洛清歌的耳朵無比魅惑地說着:“喜歡……”
然後,洛清歌身子輕顫,瞬間俯身吻住了人家的唇……
于是,兩人再次上演“摔跤戰”。
直到小丫頭筋疲力盡,她才求饒:“相公,求放過,讓我睡吧。”
她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求着。
墨子烨這才放開洛清歌,“孺子可教。”
沒想到喝了酒的小丫頭,居然這麽豪放。
墨子烨拿起浴巾,罩住了兩個人的身體,和洛清歌相擁着回房了。
躺倒在床上,墨子烨仍然有些欲求不滿,他滿眼含情地看着洛清歌,不肯熄燈。
“别看了。”
洛清歌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你這樣縱欲過度,會損傷身體的,休息,休息休息。”
她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墨子烨淡然一笑,隻好收起心思,擁着小丫頭睡下了。
他們這邊倒是安靜了,可是另一邊卻精彩紛呈的。
因爲喝了酒的緣故,段淩天似乎比平時溫和了許多。
這不,他跟着人家進了房間,就一直這麽靜靜地看着人家,唇角揚着笑意,一句話也不說。
“段淩天,你喝傻了?”
看到段淩天這個模樣,尤美鳳掃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
“你們是在演戲?演戲給朕看?”
忽然,段淩天來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問話,讓尤美鳳倏然怔住了。
沒想到他還記着這茬。
段淩天怎麽可能忘了這件事呢,這可是讓他無比興奮的事呢!
沒想到他的女人和那個葉楓并沒有關系,他們隻是爲了演戲給自己看的。
那是不是說,這個丫頭她還喜歡自己?
段淩天微微點頭,深以爲然。
他輕輕握着尤美鳳的手,“你還是喜歡朕的對吧?”
他一雙眸光,帶着灼灼的深意。
尤美鳳在人家灼熱眼神的注視下,幾不可察地羞紅了臉。
她微微掙紮着,想要抽出手,卻被人家攥得緊緊的。
“你喝醉了。”
尤美鳳轉過了臉。
然而她才剛剛轉過去,就被人家輕輕用力給拉了回來。
兩個人倏然靠得那麽近,近的能聽到彼此慌亂的心跳聲。
段淩天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尤美鳳,尤美鳳卻低着頭有意閃避着。
她的心就跟揣了一隻小兔子似得,跳得厲害。
“你還喜歡朕對嗎?”
段淩天深深地看着尤美鳳,輕聲地問道。
尤美鳳倏然挑眉,嘴裏剛想要反駁,卻被段淩天一隻手指掩住了唇,“千萬别說你不喜歡……”
段淩天湊近尤美鳳的耳朵,“我聽得見你的心跳,你騙不了我。”
“段淩天,你離我遠一點,你就不怕我動手嗎?”
耳朵傳來的男性氣息,讓尤美鳳倏然紅透了一張臉,她緊張地推拒着段淩天的胸,慌亂地問道。
“不怕。”
段淩天勾唇一笑,“你舍不得。”
“自作多情!”
尤美鳳說着,就想要站起身,卻被段淩天給壓|在了身下。
“你這樣潑辣,恐怕除了朕,沒有男人會喜歡你。”
他含笑瞧着尤美鳳,眸光中蘊着深情。
尤美鳳喉嚨吞咽了一下,美目瞪得銅鈴般大小,他方才說什麽?
他這是在變相說他喜歡自己嗎?
怎麽可能!
尤美鳳愣住了,目光聚焦在段淩天的臉上,久久沒有移開。
“你……你方才說什麽?”
尤美鳳問道。
“朕說,你這麽潑辣,沒有男人會喜歡你。”
段淩天一邊說,一邊悄悄勾起了唇角,一臉的詭異笑容。
尤美鳳臉上頓時劃過一絲失落,她就說段淩天不可能喜歡自己,就算喜歡,也是酒後的醉話。
“段淩天,你其實真不用對我這麽好,就算你不來,我也會把孩子生出來養大的,你根本無需爲了孩子,而讨好我這個孩他娘……”
尤美鳳輕嗤了一聲,别開了臉。
她不是傻瓜,古代最講究母憑子貴,她懂。
可是孩子生下來呢?孩子生下來她恐怕就沒有活路了吧?
多少皇帝爲了立子而殺母的?
“你是這樣想的嗎?”
段淩天嗤笑了一聲,“朕若想要孩子,多少女人願意給朕生,朕爲什麽來追你?”
這女人腦子有問題吧?
他千裏迢迢來追人家,還不知道人家懷孕呢,怎麽就變成了因爲孩子而讨好母親呢?
傻女人……
“不是因爲孩子,那就是因爲你男人的尊嚴?”
總之他肯定不會因爲喜歡自己才追來的,尤美鳳有自知之明。
“因爲你!”
段淩天輕笑了一聲,他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喜歡上這個女人,真是讓他意外。
可是,意外就這樣發生了。這女人從後宮離開之後,就讓他牽腸挂肚的,雖然每次想起來都讓他咬牙切齒,但是歸根結底卻因爲他惦記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