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真的打算和我住了?”
她緊張地問。
“有何不可?”
某人故意收緊了胳膊。
“你快回去吧,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萬一感染了怎麽辦?”
“哼,本王可是經曆過數次生死的人,會怕死?”
洛清歌斂眉看着他,淡淡一笑。
好吧,她是拿這位爺沒轍了。
“我們都在這裏,衍兒怎麽辦啊?”
“衍兒睡了,我哄睡的。”
洛清歌點了點頭,“衍兒知道我們有了孩子,心裏會不安吧,一定安撫好他。”
“小丫頭,你真懂事。”
墨子烨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
洛清歌笑笑,往他的懷裏蹭了蹭,抱着他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她是安心了,有人卻不安心了,某人小腹一緊,眉頭不由得糾結了起來。
他低頭在洛清歌的耳畔低沉地說着:“丫頭,你這樣是在勾引我嗎?”
“呃……”
洛清歌揚起了頭,與他臉貼着臉,呼吸相聞。
“人家可沒有那個意思……”
她現在哪敢勾引人家,她還懷着孕呢!
柔情似水地望進她的眼底,墨子烨低啞着聲音,“怎麽辦呢?我一抱着你就想和你……那個!”
某人眼底潋滟生輝,沖着洛清歌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洛清歌霎時就臉紅了,她在某人面前,一向沒有抵抗力。
早前人家戴着面具時,她就被人家俘獲了,現在人家不戴面具了,她就更沒有抵抗力了。
然而……
她喉嚨幹涉地吞咽了一下,用了極大的定力才推開了墨子烨,“那個,現在不行啦。”
她羞澀地咬了咬嘴唇。
“爲什麽?”
某人有些失落。
“因爲……因爲他不同意。”
洛清歌拉着墨子烨的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
墨子烨這才恍然大悟,“那個,不可以嗎?”
“嗯。”
洛清歌難爲情地笑了笑,“懷孕初期胎兒都不穩定,所以盡量不要……那個……”
她咬了咬嘴唇,跟某人解釋這事,還真是有點難爲情。
可是,某人似乎并不覺得難爲情呢!
他從洛清歌的話裏一下子抓到了關鍵,“那就是說,初期不可以,以後……”
他暧昧地眨眼,懷胎十月呢,若是一直不能那個,他豈不是要憋死?
眼看着小丫頭誘人的模樣卻不能那個,他已經用了極大的意志力了。
洛清歌愕然地瞧着他,忍不住讪笑出聲,這個家夥,爲什麽注意力總是有偏差呢!
“是不是?”
某人不依不饒。
“那個,嗯。”
洛清歌漲紅了臉,飛快地說了一句。
墨子烨一聲低笑。
“好吧,那我忍。”
他摸了摸洛清歌的小腹,“爲了這個小東西,我忍了。”
隻是,這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
墨子烨身體裏的躁動,用了好大的定力才壓制下來。
清早,洛清歌還沒有睡醒呢,耳畔就傳來了某人磁性的聲音:“我先回府了,去看看衍兒,晚點來看你。”
洛清歌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一聲,又睡了。
等她睡醒之後,又開始忙碌的給孫嬷嬷診病了。
就這樣,她沒日沒夜地照顧了孫嬷嬷三天,孫嬷嬷的病情終于穩定了,洛清歌松了一口氣。
“大小姐,您真是老奴的恩人啊!”
孫嬷嬷看到自己恢複如初,臉上洋溢着笑容,“撲通”跪在了地上。
“孫嬷嬷快起來,無需多禮!”
洛清歌趕忙上前扶起了孫嬷嬷,“這是我應該做的,您是我娘的奶娘,我自然要孝敬您,以後……您就跟着我吧。”
“這……”
孫嬷嬷驚喜異常,半張着嘴巴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要知道大小姐現在可是齊王妃呢!能跟着大小姐,那是多麽大的榮耀啊。
“怎麽?孫嬷嬷不願意?”
洛清歌見孫嬷嬷瞪着眼睛張大着嘴巴那麽驚愕,還以爲她不願意跟着自己呢!
“啊,不不,老奴不是不願意啊!”孫嬷嬷挑了下眉,連忙解釋。
“能跟着大小姐,那是老奴的福分,是老奴想都不敢想的啊,哪有不願意的事啊!老奴怎麽能想到老奴還有這樣的福分啊!”她拭了拭眼角的淚,哽咽着:“自從小姐沒了之後,老奴都沒想過還會有這樣的一天,大小姐不但救了老奴的命,還讓老奴跟着大小姐,老奴……老奴真是不知道說什麽了。這些年,老奴每年都偷着給我那
苦命的小姐燒紙祭奠,看來是我那小姐在暗暗地保佑老奴呢!”
她說着說着,哭得一塌糊塗。
“孫嬷嬷,您快别哭了,您這也是好心有好報,我投桃報李也是應該的。”
洛清歌輕輕握了握她的手。
孫嬷嬷吸了吸鼻子,臉上揚起了會心的笑容,“小姐要是知道她的女兒現在過得這麽好,她一定會開心的。”
洛清歌深吸了一口氣,眼裏閃過一絲苦笑。
“孫嬷嬷,近期我會帶着你參加靖王的婚禮,屆時恐怕會與皇後娘娘見面,你可會害怕?”
“不,老奴不會。”
孫嬷嬷眼底閃過一絲堅定,“老奴跟在大小姐的身邊,什麽都不怕。”
她已經看到了洛清歌的變化,這大小姐再也不是以前那種溫婉柔弱的性子了,她有能力有主見,她的身後還有一位人人敬畏的齊王,跟在這樣的大小姐身邊,她還有什麽可怕的?
“那就好,你隻要不露出破綻,一切看我眼色行事,相信皇後娘娘就不會懷疑你的。”
洛清歌半勾起唇角,心裏已經打好了主意。
她要孫嬷嬷跟在自己身邊,一來是此人值得信任,二來則是因爲她要給皇後娘娘一個驚喜,讓她陣腳自亂。
這樣想着,她的唇角不由得就勾了起來,皇後娘娘……您就等着我送您的大禮吧。
這日子總是如白駒過隙一樣,靖王的大婚之日轉瞬就到了。
這一天,靖王府那可謂是門庭若市、人頭攢動,前來道喜的人摩肩擦踵、數不勝數。靖王畢竟是皇上的嫡子,又是幾個皇子中最出息的一個,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所以自然引得一些善于巴結的人前來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