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歌咬着嘴唇,紅着臉低下了頭。
她嬌羞的模樣,被墨子烨不着痕迹地盡收眼底,某人唇角含笑,緩緩湊近了洛清歌的唇。
“王妃的改變,本王深以爲然。”
某人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吻住了洛清歌唇。
洛清歌身子輕顫,長長的翦羽忽閃着,不安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是誰說本王那方面不行的?看來本王還沒有讓王妃盡興呢。”
耳畔傳來某人好整以暇的低喃,洛清歌霎時愕然了。
“呃……那個……”
洛清歌剛想要說話,便被某人以吻封口了。
“别解釋,讓本王用實力征服你。”
親吻間隙,某人低低地說了一句。
呀!
洛清歌心跳如擂鼓,雙手不安地推拒着某人的身體,這人……不是要拆了她吧?
本來這人的體力就夠好了,現在這麽一說……
哎喲……
洛清歌忽然覺得頭疼,都怪她這張不肯服輸的嘴,爲什麽要到皇上面前參這一本?這不是挑釁人家王爺嗎?
怔忡間,人家已經脫了她的衣服,性感微涼的吻從她的唇上緩緩下移……
洛清歌一陣輕顫,身體的溫度漸漸攀升,營帳裏,因爲兩人的癡纏,而春光旖旎。
這一晚,洛清歌沒怎麽睡,某人的體力實在太好了,又抱着那樣的目的,足足要了她好久。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洛清歌才睜開眼睛。
微微一動,洛清歌暗暗皺眉,這厮太讨厭了,居然弄得她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動彈不得。
“墨子烨!”
洛清歌側目剛想要罵人,才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墨子烨的影子。
“去哪了?”
洛清歌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喚了一聲:“墨子烨!”
這時候,墨風在外面應聲了,“可是王妃醒了?”
“是。”
洛清歌穿好了衣服,卻一動也不想動,裹着被子坐在床鋪上,問道:“墨子烨呢?”
“王妃,可否讓屬下進去回話?”
“進來吧。”
墨風進門之後,頭也沒敢擡,依舊低着頭對洛清歌禀道:“王爺出去圍獵了,他說獵場都是男人,不讓王妃跟着,并且他還交代了,說他把暗衛給王妃留下了,讓王妃放心。”
說着話,墨風的眼底閃過一絲煩躁,王爺怎麽能把暗衛全部留給王妃呢?
就算他對王妃很特别,也不能不顧他自己的性命啊!
墨風暗暗爲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
現在,雖然王爺毀了容貌,可是各方對他還是心有忌憚,都想處心積慮地除掉他,他怎麽能……
墨風越想越心塞。
“行了,我知道了。”
洛清歌不以爲然地說了一句,站起了身。
墨風唇角抽動了兩下,暗中瞟了一眼洛清歌。
可惜了王爺的一份心,還不讓王妃知道,王妃可倒是心安理得了。
墨風暗暗歎氣,爲主子不值,爲王妃的不以爲然氣惱,可是那畢竟是主子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屬下,是沒有權利說什麽的。
他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保護王妃,護她周全。
墨風默默地退了出去。
洛清歌起身之後,洗漱了一番,并且做好了準備。
做好了什麽準備?自然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
洛清歌暗中給自己鼓勁。
吃過了早飯,洛清歌閑來無事,就坐在床鋪上,琢磨着怎麽給洛英一個教訓,讓她以後老實。
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過來禀道:“王妃,南疆公主那邊派人來傳話,說是公主病了,讓您去看看。”
“她南疆公主病了自然有南疆的禦醫,讓我去看什麽?”
洛清歌眼眸一暗,第一時間想到了段雲昭。
“小姐,聽說不是那位刁蠻的南疆公主,而是三小姐。”
這時候,菊香附到洛清歌的耳畔,輕輕地說着。
洛清歌倏然一怔,她怎麽給忘了,紫蘇現在也是南疆的公主啊!
難道是紫蘇病了?
她立即坐起了身子,“你說的是哪位公主?”
“就是陛下的義妹,紫蘇公主。”
“我說呢……”
洛清歌釋然一笑,“原來是紫蘇病了,你早說嘛!”
她站起身,跟着來人走了出去。
“姑娘,小心有詐!”
依蘭緊緊地跟在洛清歌的身旁,低聲地提示着。
洛清歌點了點頭,雖然今天是非常時期,可是對于紫蘇,她還是放得下心的。
就這樣,她帶人往紫蘇的營帳走來。
站在紫蘇的營帳外,她四下裏看了看,一切風平浪靜,看不出一點異常。
因爲知道墨子烨的暗衛跟着自己,洛清歌略微放寬了心。
雖然她看不到暗衛的所在,但是她知道,墨子烨不會騙他的。
不知道爲什麽,她就是那麽相信墨子烨!
“幾位請留步。”
洛紫蘇的營帳前,洛清歌的婢女們被攔了下來。
洛清歌和依蘭對視一眼,緩緩地勾起了唇角。
“好了,你們就在這裏等着吧。”
洛清歌吩咐了一聲,暗暗握緊了拳頭,往營帳中走去。
紫蘇是不會騙她的,紫蘇到底出了什麽事?
洛清歌暗暗爲紫蘇捏了一把汗。
“紫蘇!”
站在營帳門口,洛清歌并沒有急着往裏走,隻是輕輕地喚了一聲。
床鋪上蒙着被子躺了一個人,看不清面容。
“紫蘇!”
洛清歌往前一步,又喚了一聲。
那人還是沒有反應。
“是紫蘇嗎?”
她問了一句,迅速上前掀開了被子。
也就在同時,一個矯健的身影,上前抱住了洛清歌,吓得她驚呼出聲。
“你是什麽人?”
洛清歌喝問。
“紫蘇沒有,你薛龍公子倒是有!”
那人自報了家門。
“薛龍!”
洛清歌眼眸一暗,“你是不想要命了嗎?你可知道你非禮的是誰!”
她冷冷地瞪着薛龍,質問着。
“小爺來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你不讓小爺好,小爺也不讓你好!拼上這條命,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
“呵呵,看來你是真不想要你這條命了!”洛清歌冷嗤,“既然你如此輕賤你的性命,那也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