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歌說完,轉身走了。
“醫館的收入不能獨吞!”
墨子烨暗暗磨牙,瞧着某丫頭傲嬌的背影,陰冷地說道。
哼!她就知道某人不會這麽好心!
洛清歌轉回身,冷冷地瞪着墨子烨。
“五五分成!”
墨子烨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
洛清歌氣得無語,“五五分成我還需要和你合作嗎?和永和堂就好了呀!”
她恨恨地說着。
“那不一樣。”
某人勾唇不屑一笑,“本王的房産,本王的名望,要你五五分成已經便宜你了。”
墨子烨的語氣淡淡的,卻帶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哼!我就知道你方才是裝的!”
都怪她傻,怎麽能相信墨子烨會無緣無故寵她呢?
怎麽可能嘛!
墨子烨抿了抿唇,他堂堂王爺會在乎這個女人的一點微薄收入?
誰叫她不懂取悅本王的!
墨子烨背着手,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好,既然你也要分成,那麽本姑娘可以選擇不和你合作!”
洛清歌冷嗤,他一個王爺會在乎這點錢嗎?莫不是想控制她吧?
與其受束縛,不如和永和堂合作,反正那邊已經談好了。
洛清歌冷冷一笑,從袖口裏拿出房契,真想一下拍在這個男人的臉上,可是想了想,她還是沒敢。
人家畢竟是王爺,惹怒了人家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然而,心中氣憤難平,她最終還是把房契拍在了桌子上,怒沖沖地就要走。
“站住!”
後面冷傲的聲音,帶着王者的氣勢。
洛清歌鬼使神差竟然站住了腳步。
身後墨子烨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站在了洛清歌的面前,“誰給你的膽子?”
居然敢拒絕和他合作!
墨子烨氣得咬牙,以爲他在乎那幾個錢嗎?他不過就是生氣!
她好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怎麽能放任别的女人觊觎自己而不生氣呢?
墨子烨長臂一伸,直接把洛清歌攬在了懷裏,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敢和别人合作試試……”
他冷傲地勾起了唇角。
洛清歌被他禁锢在懷裏,頓時覺得呼吸不暢了。
“你放開我!”
她掙紮着。
“答應和你合作,那是你的榮幸!你還敢拒絕?”
墨子烨看着洛清歌驚慌失措的模樣,唇角微微閃過似笑非笑。
他忽然發現,憤怒的女人很可笑,就像一隻伸開了利爪的小野貓!
這樣的女人,讓他很有逗弄的興趣。
“你恨軒兒嗎?”
他忽然毫無征兆地問。
洛清歌停住了動作,擡眸審視着墨子烨。
他是什麽意思?
墨子烨勾起半邊的唇角,極其肯定地說着:“我知道你恨他,想不想收拾他?”
某人心裏有數,憑着這個女人的性格,她一定不會甘心墨宇軒逍遙的!
“你什麽意思?”
洛清歌盯着墨子有冰冷的面具,防備地問道。
“我可以幫你。”
墨子烨微微勾唇,淡然一笑。
“幫我?”
呵呵,洛清歌心裏暗暗冷笑,怎麽可能是幫她?
“是你想對付墨宇軒吧?”
她勾起半邊的唇角,嘲諷地問。
墨子烨沒有回答。
“果然,難道你也想争奪皇位?”
洛清歌冷笑了一聲,是男人都免不了對皇位的觊觎,這墨子烨也也一樣。
墨子烨唇角抽動了下,磨牙暗暗想到,皇位?他不屑要!如果他想要,今天坐在那個位置上的就不是皇兄了!
這個女人,居然這樣看他!
不過,他現在可不能說,畢竟這個女人會不會和她同心還很難說。
“如果你想對付墨宇軒,那就算我一份!”
洛清歌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不管墨子烨想做什麽,反正他和自己的目的是一緻的,都是對付墨宇軒!
她要替原主教訓那個渣男!
“好。”
這會兒,墨子烨終于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墨雲!”
“在。”
“帶王妃去看看醫館的位置。”
“是!”
墨雲答應一聲,走了過來。
“王妃,請!”
洛清歌算是沒轍了,人家強買強賣,她還得接着。
“墨子烨,你要不要這麽霸道啊?”
洛清歌推開墨子烨,憤憤地瞪着他。
“怎麽說?”
墨子烨抿着唇,似笑非笑地問。
洛清歌斜睨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墨子烨掩着嘴,清了清嗓子,“你不覺得是本王的恩寵嗎?”
“屁的恩寵!恩寵你别要錢啊!”
洛清歌瞪了她一眼,恨恨地走出去了。
“王妃!”
墨雲拿起房契,跟在她身後叫着。
“周扒皮!”
洛清歌一邊走,一邊嘟囔着。
“王妃,洛府托人送送信來了。”
這時候,有人過來禀道。
“洛府的信?”
洛清歌遲疑着接過來,打開一看,頓時勾起唇角冷笑了一聲。
說什麽菊香的娘病了,想閨女……分明就是有人想知道她的情況,故意找借口!
她們還真是有心了,手伸的倒是挺長的……
洛清歌微眯着眼眸,下了決定,她要斬斷這隻手!
想到這裏,她轉身就往回走。
“王妃,您怎麽又回去了?”
墨雲撓了撓頭,跟着洛清歌進了客廳。
“墨子烨,你你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洛府?”
洛清歌有些結巴。
“求我?”
就在洛清歌慌亂的眼神中,墨子烨逼近她的身體,把她壁咚在殿門上。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說說看,本王憑什麽幫你?”
墨子烨面具下的眼睛,深幽而狹長。
“你你你以爲銀子是白拿的?你分了我五成的收入,幫個忙怎麽了?”
洛清歌挺起胸脯,揚着小臉,不卑不亢地說着。
墨子烨皺眉,這銀子還沒入賬呢,她就盤算起來了?
“你去不去?”
洛清歌追問着。
她很清楚,僅憑她一己之力,洛府是不會買賬的。
“這是你求人的态度?”
墨子烨毫無預兆地捏住了洛清歌的下巴。洛清歌眉頭一皺,伸手就打了墨子烨一下,原本想打掉人家的手,卻把自己弄得很疼,而人家竟然紋絲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