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很快來了。
看到趙山來了,唐煜的心裏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趙山若是不來,他還真沒辦法訛上他呢。
隻要他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很多了。
唐煜淺笑,趙山進來之後,卻是直接就向唐煜走了過來。
“你是你在我這沉香樓鬧事?”
唐煜聳聳肩,道:“沒錯,就是我在鬧事,你能把我怎麽樣啊,告訴你,今天這裏,最漂亮的頭牌,老子玩定了,這個世上,還沒有老子想玩,玩不了的女人。”
這話猖狂,趙山直接就有點受不了了,他在臨安城已經很厲害了,可還不敢說這話,眼前的人男人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說這話?
氣憤的趙山,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
他的脾氣不好,以前誰惹到了他,他都是一腳踹過去的,而一般情況下,隻要他這一腳踹過去了,基本上沒有什麽人敢躲,更别說是反抗了。
但事情總有意外。
就在趙山這一腳踹過來的時候,唐煜突然出手,将他給打了出去。
這一拳力道很重,趙山直接就飛了出去,而且不等他落地,就直接吐了一口鮮血出來,落地之後,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你……你敢打我?”
趙山震驚了,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打他,他今天是第一次受傷。
“給我打,給我打死他,打不死他,你們就别給我回來。”
憤怒的趙山嘶吼着,接着,他的那些打手便朝唐煜撲了過去。
隻是他們這些人雖然很厲害,可跟唐煜比起來,那還是差遠了的。
所以沒多大功夫,趙山帶來的那些人就被唐煜打的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你給我等着,來人,去把錢大人給我叫來,給我叫來。”
錢大人名叫錢名,是臨安城的刺史,這臨安城發生了這等事情,他這個刺史可不能袖手旁觀吧?
趙山這樣喊完之後,立馬有人急匆匆的向刺史府跑去了。
錢名是個胖子,特别胖的胖子。
在聽到趙山在沉香樓被人給打了之後,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什麽,誰這麽大膽,竟然敢對二公子動手,來人,來人,随本官去沉香樓。”
錢名可以算作是趙明公的鐵杆親信了,趙明公的二公子被打了,他不去出頭,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錢名帶着一衆衙役來到了沉香樓,他掃了一眼,接着便急匆匆的朝趙山跑了過去。
“哎呀,我的二公子,你這是怎麽啦,你怎麽啦?誰這麽大膽,敢打二公子?”
錢名一臉的谄媚摸樣,讓人看了之後都有點惡心,但是他自己卻是渾然不知的。
趙山卻是懶得跟錢名廢話,罵道:“就是他,給我教訓他,把他給我關進大牢裏面,我倒有看看他能怎麽猖狂。”
聽到這話,錢名直接就跳離去起來,指着唐煜道:“給我抓起來,把他們給我統統抓起來。”
那些衙役聽到這話後,就要動手,黃牛兒冷眉一橫,就要動手,卻是被唐煜暗中阻止了。
“把我抓起來容易,可以後若是想放我,可就難了。”
“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想活着出來,我告訴你,門都沒有,給我帶走,給我帶進大牢裏面去。”
錢名高聲喊着,暗想衙役過去,把唐煜和黃牛兒他們給擒拿了住,很奇怪,面對這些衙役的時候,唐煜他們并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們沒有絲毫的反抗。
看到這種情況之後,趙山才算是滿意。
“帶走,給我帶走。”
衙役把唐煜他們給帶走了,很快送進了刺史府大牢。
而這個時候,趙山也終于被人給攙扶了起來,不過他的腿好像斷了,直立不起來了。
“那個人,給我狠狠的教訓,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你明白嗎?”
本來他是想要親自去大牢教訓唐煜的,不過他現在這種情況,想要跟着去,可不太容易,所以這教訓唐煜的事情,也就隻能交給錢名了。
對于此,錢名滿口就應承了下來。
“二公子放心便是了,那小子落到了我的手裏,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他生不如死,二公子在家等消息就行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
“放心,放心,下官一定讓那個人好看。”
兩個人這樣說完之後,便各自散去了。
錢名也沒有在外面多待,急匆匆就向刺史府趕去了,回去之後,他把那些衙役叫了來。
“最裏面,甲字号大牢,把他們幾個人扔進去,先讓裏面的犯人教教他們怎麽做人。”
甲字号大牢裏面的犯人,都是亡命之徒,進來之前,都是殺人不見血的,他們就是牢房裏面的老大啊,想要在那裏帶着,就得服從裏面的規矩。
在錢名看來,把唐煜他們幾個人扔進去後,他們一定會痛哭流涕的。
衙役神色微微一動,似乎覺得這有點殘忍,因爲曾經就有一個犯人被扔了進去,結果第二天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被教訓的不成人樣了,整個人直接就廢了。
這就是大牢裏的規矩啊,唐煜他們進去之後,怕也會生不如死,被那些亡命之徒給廢掉吧?
不過,他雖然覺得這樣做有點殘忍,但錢名都這樣安排了,他隻是一個衙役,也不敢說什麽,連忙便點頭應了下來。
應下之後,衙役急匆匆跑進刺史府大牢,把情況跟裏面的獄卒說了一下,那些獄卒聽完之後,倒是沒有怎麽遲疑,直接把唐煜他們關進了甲字号牢房。
甲字号牢房很大,裏面已經關押着十來個人了,而這十來個人個個長的兇神惡煞,讓人看了之後,渾身上下就忍不住想要顫栗一番。
唐煜等人的到來,讓這些人的臉色猛然一變,緊接着,整個牢房的氣氛都随之發生了改變,這裏的氣氛開始變的凝重,開始充滿了殺氣,讓人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可唐煜,卻是跟沒事人似的,好像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掃了一圈之後,他便要往一個地方做下去,因爲那個地方最幹淨,而且也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