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能揮動起霸王槍,但這霸王槍乃是百十年來,最威武的一個人所用的兵器,對于武将來說,是有着很重要的意義的。
相傳擁有此槍的人乃是以前諸國征戰中,武力最強大的一個王所擁有,他曾經憑借此槍,橫掃了很多國家。
若非其人過于自負,一統天下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他在被人逼的無奈之下,選擇了自刎。
自此之後,這柄霸王槍便在不少武将,以及名家的手裏流轉,但能夠揮灑自如的使用這柄霸王槍的,卻幾乎沒有。
如今,太子李恒竟然要爲唐煜要這柄霸王槍作爲彩頭,很多人都是很震驚的,至于大将軍獨孤劍,更是心裏不喜。
那霸王槍他喜歡的很啊,他可不希望拿這個來當彩頭。
可他若是不同意,多少會讓人覺得他對于自己的人沒有信心,如此一來的話,他的面子可就要丢了。
想到羅風的實力,獨孤劍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便點點頭,道:“太子殿下的這個彩頭,自然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可若是唐煜輸了,那麽他這些賞賜也就都别要了,如何。”
太子李恒淺淺一笑,道:“若是輸了,自然也就沒有臉面再要這些賞賜。”
太子李恒這樣說,顯然已經把唐煜當成了他自己的人,唐煜的賞賜什麽的,也都是他說了算的。
衆人見此,自然也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天子李玄點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唐将軍殺敵的事情,朕都已經聽說了,所以朕現在也很想看看唐将軍的厲害。”
這樣說完之後,羅風和唐煜兩人便站了出來,羅風看了一眼唐煜,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道:“輸了可别說我欺負你。”
唐煜聳聳肩,道:“放心,我可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有功勞就是有功勞,輸了就是輸了,自然不會耍賴。”
這話,多少有點諷刺獨孤劍的意思,他唐煜立了大功,不管怎麽樣,這些賞賜按理說都是應該給他的。
可就因爲獨孤劍看他不順眼,便想把這些賞賜給要走,這要是讓大唐的那些将士們聽到了,隻怕是要寒心的吧。
這以後,誰還會替朝廷賣命啊。
立下了功勞,說沒有就沒有,這算什麽事啊?
唐煜對于自己的實力自然是自信的,但就是看不慣獨孤劍的行爲罷了,也許其他人害怕獨孤劍,但他卻是不怕的。
上一世,他有了太多太多的敵人,這些敵人那一個比獨孤劍差?
可以說,獨孤劍跟他前世的那些敵人相比,簡直不入流,如此的話,區區一個獨孤劍,又有什麽好害怕的呢?
獨孤劍的臉色有點難看,他的吃相的确不怎麽樣,但唐煜他以爲自己是誰,竟然敢這樣說他?
這簡直就是在找死,他心裏對唐煜的恨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他看了一眼羅風,眼神之中帶着殺意。
而他的意思已經很清楚明白了,要他羅風,狠狠的教訓一下唐煜。
這個時候,其實不用獨孤劍暗示什麽,羅風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
竟然敢說大将軍,那他不把唐煜打成殘廢,恐怕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找死。”
喝了一聲之後,羅風直接揮動着拳頭向唐煜打了過去,和畢竟是大殿,哪裏是好用兵器的,所以都是赤手空拳來打。
羅風一拳襲來,仿佛帶着無盡之威勢,仿佛要吞并一切。
衆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都不由得替唐煜擔心起來。
而此時的唐煜,确實神色平靜,并無絲毫的擔憂,好像根本就沒把羅風的這一拳放在眼裏。
“唐煜怎麽不出手?”
大家本就擔心唐煜,看到唐煜此時并無出手的意思,大家心裏也就更加擔心了,他們甚至覺得唐煜可能是被吓壞了。
畢竟像他這樣的土包子,第一次在這大殿上,想來也沒有多大的膽子吧?
“去死。”
羅風又是一聲喝,可就在這個時候,唐煜突然出手了。
他一拳迎了上去,不過他這一拳卻是十分平靜,看起來就好像沒有怎麽蓄勢。
這一拳,看起來軟綿綿的,根本就不像能擊退對方的意思。
可就在這個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确實發生了。
兩個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羅風嘴角冷笑,可突然之間,一股大力襲來,他整個人都突然一下子飛了出去。
緊接着,隻聽得砰一聲響,那個羅風就跌倒在了地上,緊接着整個人都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這一幕發生的很快,衆人看到這個之後,都有點不敢置信。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羅風可是我們大唐排名前五的高手啊,他竟然不是唐煜一招的對手?”
“這個唐煜,到底有多強?”
“強,實在是太強大了,這個唐煜,實在是太厲害了啊。”
“………………”
衆人不停的說着,獨孤劍的臉色十分難看,他對羅風可是很自信的,而且給予了厚望,可是他竟然連唐煜的一招都抵擋不過,他怎麽這麽笨?
獨孤劍狠狠的瞪了一眼羅風,而此時的羅風不僅手臂斷了,他還被唐煜一拳擊打的五髒六腑都好像翻滾沸騰了起來。
難受,難受。
現在的他想要起身再與唐煜拼殺,可他現在根本就提不起氣來,想要拼殺,那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所以就算獨孤劍瞪了他,他也一點辦法沒有。
大殿上沸騰了,李玄看到唐煜的實力之後,也是震驚不已,能夠一拳擊敗羅風,那這唐煜的實力,應該算得上是他們大唐最厲害的人了吧?
如今他們大唐有這麽厲害的人,這絕對是他們大唐之福啊。
“好,好,唐将軍果然好本事,朕剛才說的獎賞都是你的,初次之外,念你初來長安城,無處落腳,朕便賞你一處宅子吧,還有一些下人奴婢,準許你養府兵五百。”
有了爵位,亦或者是大将軍,都是可以養府兵的,不過府兵五百,對于一個開國伯來說,有點多。
但天子開口了,誰能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