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開火炮,畢竟尼德蘭的火炮在開着嘛,沒有火炮的轟擊,他們根本就沖不過去。
不過,那些土著跟這些尼德蘭的兵馬混戰在一起後,唐軍就收了火炮,進而換成了機關槍。
這個東西發射的速度很快,而且不用擔心掃射到後面的那些土著,用起來還是很順手的。
機關槍突突突的射擊着,那些岸邊的尼德蘭兵馬被一個個的射殺,他們沒有料到,唐軍的這種武器竟然這般的厲害,這要是兩撥兵馬直接沖了過來,唐軍用這個東西掃射,那他們隻怕根本就殺不到唐軍跟前吧?
被這種武器殺着,他們這些尼德蘭的将士有點擔心了,但哪怕如此,他們還是要與唐軍不停的拼殺。
不過,後面的土著也在跟他們拼殺,這些土著的武器不怎麽好,但如果近身肉搏的話,這些土著還是很強悍的,所以雙方這樣殺了起來之後,尼德蘭的陣營就已經亂了,他們跟那些土著肉搏,不是對手啊,那這邊就需要不停的遷徙兵馬才行,而兵馬來對付這些土著了,唐軍這邊的壓力就小了。
一旦唐軍沖了過來,那對他們尼德蘭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厮殺,厮殺。
鮮血噴灑,海水都被鮮血給染紅了。
而就在他們這樣厮殺了一個時辰之後,唐軍終于沖到了岸邊上來。
“殺!”
裴元慶一聲令下,随即帶着兵馬就朝那些尼德蘭兵馬殺了過去,裴元慶武力驚人,他這樣殺過去後,所有攔路的尼德蘭兵馬,就沒有一個能生還的。
這些尼德蘭兵馬很震驚,他們好像就沒有見過像裴元慶這樣的猛将。
面對這樣的猛将,他們那裏是對手?
恐懼之心再一次的加劇了。
越來越多的唐軍沖了上來,他們對尼德蘭兵馬進行了碾壓式的殺戮,而除此之外,唐軍的神槍手躲在船上,不停的放冷槍。
一聲聲的槍響傳來,那些尼德蘭的兵馬就一個個的倒了下去,而這種未知的殺招,才讓他們覺得恐怖,他們可能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直接被殺了。
面對這種情況,他們還真就一點辦法沒有啊。
尼德蘭的兵馬開始潰敗,唐軍蜂擁着就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些土著也殺的興奮,他們對這些尼德蘭人早就充滿了憤恨,如今不殺了他們,就難解他們心頭之恨啊。
這些土著殺的瘋狂,殺的讓人看了之後渾身都要顫栗,他們的殺戮,才是真的什麽都不顧,隻要能夠殺死對方,他們用什麽都行,用刀砍,用牙齒來咬…………
一個接着一個的尼德蘭兵馬被殺,很多尼德蘭兵馬已經開始想逃了,不過他們還沒有逃走,就被那些土著給攔住了,而現在,這些尼德蘭人很害怕這些土著。
因爲跟這些土著打,他們的死狀會很慘。
他們不喜歡這種死法,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更喜歡痛快一點的。
可他們有什麽辦法?
得罪了這些土著,現在他們就得把之前做過的惡給還回來。
殺啊,殺啊。
雙方不停的殺着,這樣不知道殺了多久,唐軍和那些土著終于把所有的尼德蘭兵馬都給殺死了,他們沒有絲毫讓這些尼德蘭兵馬活着離開的意思。
海岸邊,屍體堆積如山,血腥的味道濃的令人作嘔,甚至連海面之上都能夠看到一群又一群的鲨魚,正在向他們這個方向沖來。
那些鲨魚露着利齒,令人生寒。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土著卻和唐軍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他們怕啊,這些唐軍能夠這般輕易的殺死那些尼德蘭人,可知這些唐軍的實力十分的強悍,萬一這些唐軍跟那些尼德蘭人一樣想要奴役他們怎麽辦?
人在遭受過一些磨難之後,就會慢慢的學聰明。
現在這些土著就已經對人生出了防範之心,而在他們遇到尼德蘭的時候,他們就沒有什麽防範之心,不然尼德蘭人想要那般輕易的控制他們這個地方,還真不會那麽的容易。
林則徐看到這些土著的動作後,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他連忙解釋道:“大家不要害怕,我們是來解救你們的,我們殺了尼德蘭國王之後,就會離開,這個地方以後仍舊是你們的,你們可以在這裏自由的生活下去,我唐國不會侵略任何一個國家,尼德蘭攻打了我們唐國,我們現在隻是要報複他們而已…………”
林則徐把情況跟這些土著說了一下,這些土著聽完之後,多少放松了一些,但他們還是有點擔心,隻是沒有之前那麽的擔心了。
“你們真的隻是爲了滅掉尼德蘭?”他們向林則徐詢問,林則徐點點頭:“是的,殺了德蘭二世之後,我們就會離開,絕對不會對那麽有絲毫的侵犯的。”
說到這裏,林則徐又道:“我想我們應該快到去殺德蘭二世了,不然若是等他知道了這裏的事情,他恐怕又要逃了,那個時候,你們還怎麽報仇?”
林則徐不像是個壞人,他這樣說完之後,那些土著也想要盡快去殺了德蘭二世,若非德蘭二世,他們怎麽會遭到現如今這種情況?
他們必須殺了德蘭二世啊,一下子,那些土著的仇恨又被挑了起來,而當仇恨挑起來之後,他們也就沒有什麽心思來忌憚唐軍了,他們首先就朝着德蘭二世的寝宮殺了過去。
林則徐和裴元慶他們見此,自然也沒有怎麽耽擱,連忙帶着兵馬,也向德蘭二世的寝宮殺了去。
德蘭二世的行宮之中,此時還是一片祥和的。
不過很快,就有人把消息送了過來。
“國王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這裏的那些土著跟唐軍前後夾擊我們尼德蘭的兵馬,陛下派去攔截唐軍的四萬兵馬,全軍覆沒了,我們……我們現在就隻剩下了一萬兵馬,那些唐軍很快就沖過來了,陛下,我們現在可怎麽辦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