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蘭二世是一定要殺的。
所以,在他們控制了整個尼德蘭王城之後,裴元慶和林則徐他們在這裏稍作了一下安排,然後便帶着兵馬,浩浩蕩蕩的向德蘭二世追殺而去。
而就在他們這樣追殺着德蘭二世的時候,德蘭二世已經來到了他們的一個殖民地。
這個殖民地面積很大,地形也比較複雜,在德蘭二世看來,他們到了這裏之後,基本上就算是安全了。
而他們剛到這個殖民地,就有消息傳了過來。
“國王陛下,大事不好了,尼德蘭王城被唐軍給攻破了,唐軍幾乎将我們留在尼德蘭王城的兵馬給屠殺殆盡啊。”
聽到這話,尼德蘭國王很是震驚,他沒有想到他們的王城竟然這麽快就被唐軍給攻破了。
不過,在震驚的同時,德蘭二世又有那麽一點慶幸,因爲他逃離了尼德蘭王城,如果他沒有逃離王城的話,城池被攻破的時候,他這個國王豈不是首當其沖的被唐軍給殺了?
當然,他不會知道,如果不是因爲他逃了出來,他們尼德蘭的王城也不會這麽快就被攻破,甚至都不可能被攻破。
“唐軍可惡,唐軍可惡啊。”
“國王陛下,尼德蘭王城雖然被攻破,但隻要陛下是安全的,我們就可以卷土重來啊,那些唐軍早晚都是要離開的,等他們離開之後,我們再殺回去就是了,而且在這裏,我們也可以慢慢的發展壯大我們啊。”
“是啊國王陛下,我們現在能夠活着,以後就有希望。”
“沒錯,沒錯,我們現在失去的,以後都能夠找回來。”
“就是,就是……”
衆人不停的勸說着,德蘭二世聽他們這樣說完之後,也才點了點頭:“諸位愛卿說的對啊,我們還是很有希望的。”
“不過,國王陛下,我們必須提防唐軍啊,萬一他們殺過來怎麽辦,所以我們必須在這裏好好的設防一番才行。”
這個問題,在他們剛來到他們的殖民地,甚至在他們還沒有到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想好了,此時再一次提出來,也不過是剛好發生了這些事情罷了。
德蘭二世點點頭,然後便命人下去準備去了。
這個殖民地很大,裏面的百姓有很多,不過這裏的土著并不是黑人,他們的面貌和尼德蘭他們的樣貌差不多。
之所以來這麽一個殖民地,一來是因爲這個地方的地勢比較好,對于他們抵擋唐軍很有幫助,再有就是,這裏的人跟他們是一樣的。
在他們看來,黑人都是低賤的,他們不想跟黑人在一起,對于黑人女人,他們也毫無一點興趣可言。
但這裏的百姓就不一樣了,這裏的百姓跟他們差不多啊,在這裏,他們可以看到很多漂亮的女人,而這些女人,他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這裏是他們的殖民地,說白了,這裏的百姓就是他們的奴隸,他們可以随便奴役這些人。
德蘭二世在來到這裏的第一個晚上,就有人進獻了幾名漂亮的年輕女子,而德蘭二世在這些漂亮的女人身上,狠狠的發洩了一下他所有的精力。
這讓他很興奮,以至于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他每天晚上都要找幾個女人來玩,而且這些女人都必須漂亮,都必須是第一次。
當然,玩的年輕女人多了,他對于一些少府也感興趣起來,這樣的女人,玩弄起來的時候别有一番風味,一旦癡迷之後,想要戒掉,就變的很難了。
德蘭二世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的耗費着,他好像覺得自己随時都有可能被唐軍給殺掉,他在死之前不想留遺憾,他要跟很多女人做一些事情才行。
他要瘋狂,特别的瘋狂。
隻有瘋狂,才能夠讓他忘記一些潛在的危險。
而那些尼德蘭的官員,爲了滿足德蘭二世的這些要求,可以說是在整個殖民地大肆的搜刮起美女來。
當然,這些美女搜羅了很多,真正送給德蘭二世的卻隻有那麽幾個,剩下的很多美女,自然是不可能放回去的,這些官員就自己享用了。
以至于,整個殖民地,這裏的土著的女兒啊,妻子什麽的,很多都遭殃了,這可把這裏的土著氣的不行,可他們根本不是尼德蘭的對手啊。
當初攻打他們這些土著的時候,尼德蘭隻用了五千兵馬,就把他們給徹底打敗了,現在他們尼德蘭有五萬兵馬,他們那裏敢跟尼德蘭對抗?
所以,雖然覺得憤怒,恥辱,但他們也隻能強忍着心裏的不快,他們也隻能忍着除非他們想死。
而他們現在,迫切的想要讓這些尼德蘭的人都死絕了,他們以前在這塊土地上,過着那般平靜的日子,他們很幸福啊,可就是這些尼德蘭人,毀掉了他們的家園,并且開始奴役他們,他們現在就跟一些被奴役的牛羊差不多,他們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啊。
他們并不知道尼德蘭的國王爲何會來到他們的地方,他們不知道尼德蘭的王城已經被攻破了,他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這裏,他們的消息閉塞。
不過,他們對尼德蘭的恨意,卻是一天一天的在增加,甚至有很多人,已經在暗中慢慢的聯絡在了一起,想要對付這些尼德蘭的兵馬、
沒有辦法啊,他們的家園被這些尼德蘭毀了,他們的妻女被這些尼德蘭人給欺負了,不殺了尼德蘭人,他們此生都隻能過着這樣被人奴役的生活。
他們不想啊。
黑暗,黑暗,現在的殖民地的氣氛很壓抑,仿佛要把他們壓的喘不過氣來。
他們仿佛看不到明天,他們的前途是一片黑暗。
而就在尼德蘭殖民地裏的土著生活在這般痛苦的日子裏的時候,林則徐和裴元慶他們帶着兵馬,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這塊殖民地上。
“林大人,這個地方的地形看起來很複雜啊,我們想要攻上去,可不容易。”
早有探子打探好了情況,林則徐聽完這個之後,點了點頭:“是啊,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