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國和高昌國聯手滅掉大宛國都城後,這裏便已經屬于高昌國了。
現在,他屬于高昌國的一個城池,宛城。
而負責鎮守宛城的,是高不見的二皇子,高安。
高安是個身材魁梧的少年,長的樣貌不妨,頗有點北人南相,就算是放到南方去,那也算得上是英俊的。
他是高不見衆多皇子裏面,比較聰慧的一個,對于與唐國合作這一點,他很早的時候就生出了一些疑惑來。
但他并沒有告訴自己的父親,因爲他覺得,如果他們高昌國不破的話,那他就永遠不會有機會成爲高昌國的太子,因爲他前面還有一個哥哥。
隻有高昌國出現了變故,他才有可能趁勢而起。
而事情也的确如他猜想的那般,與唐國聯手之後,他的哥哥,也就是他們高昌國的太子就被龜嵫國的狂無給殺了。
高深被殺,那他很自然也就擁有了繼承他們高昌國皇位的權力。
隻要他們高昌國在這一場變故中能夠幸存下來,那他必定會成爲太子。
高安在宛城駐紮,而在駐紮的時候,他也沒有閑着,一直都在布置城防,至于爲何要這樣做,一來他對唐國是不是真的扶持他們高昌國存有疑心。
再有就是,這宛城現如今是他的了,加強城防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有的是時間加強,當他得知唐國突然翻臉,将他父皇的兵馬全部給殺了的時候,他的城防已經做的差不多了。
而聽到這個消息後,高安卻是凝起了眉頭,整個人都仿佛湧現出一股殺氣來。
“唐國果然是小人,小人啊。”
“來人,給我價錢城樓防守,絕對不能讓唐國攻下宛城。”
“…………”
在高安慢慢冷靜下來之後,他便立馬吩咐了幾道命令下去,而他的這些命令,都是要加強巡邏,守住宛城的。
現如今的他,也就隻有宛城這一個屏障了,如果他們連這個屏障都沒有的話,那他們就隻能被唐國的将士追着跑了,那個時候,他們的日子必定不會好過。
所以,守住宛城顯得十分的重要。
這樣吩咐下去後,高安便在宛城緊緊等待唐軍的到來。
幾天之後,伍雲召和衛青兩人帶着幾萬唐軍,浩浩蕩蕩來到了宛城城下。
他們來到宛城城下的時候,高安已經帶着兵馬在城樓上等着了。“好你們個唐國,竟然厚顔無恥到了這種地步,我高昌國與你們說好的,沒掉其他國家之後,一切歸我高昌國,我們高昌國也會給你們唐國很多的好處,你爲何要殺我父皇
,殺我高昌國的兵馬?”
高安顯得很憤怒,特别的憤怒,而他的憤怒來源于恐懼。
他城内的兩萬兵馬,守得住嗎?
如果守不住,他的下場恐怕也不會很好。面對高安的痛罵,伍雲召聳聳肩,道:“怪隻怪你們高昌國太貪心了,我唐國折損了這麽多兵馬來幫你們?你們是不是太過天真了?你們給我們唐國那點好處,那有我們自
己掌控整個西域來的好,來的妙呢?”
遮羞布已經全部撕了下來,那麽很多事情自然也就不用再遮遮掩掩,雙方把話都已經說快了,唐國就是想要西域的領土,怎麽樣吧?
唐國擁有絕對的優勢,如此面對高昌國的情況,自然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雙方這樣表明之後,大戰一觸即發。
唐國這邊,氣勢如虹,他們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隻要赢取了這一場戰鬥之後,他們就算是完成了天子交代的任務,他們就可以回到長安城去了。
活着回去,他們可以有很不錯的前程。
他們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以前的奴隸,他們到現在都還有點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會有今天,竟然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
“發射。”
一聲令下,唐國的紅衣大炮頓時朝着宛城轟炸過去,轟隆隆的聲響不絕,很快炸的高昌國的兵馬個個膽寒。
宛城的城牆本來是倒了一片的,後來被高安給修葺了一番,但并不算特别的牢固,唐軍的紅衣大炮就朝着那麽一個地方不停的轟炸,很快,就又轟炸出了一道口子來。
他們這樣轟炸出一個口子後,衛青立馬喝道:“沖啊,殺啊……”
這樣喊完,伍雲召和衛青他們更是身先士卒,朝着宛城沖了過去。
他們的兵馬十分的強悍,很快,他們便沖進了宛城城内。
沖進去後,他們并無絲毫的遲疑,直接就與高昌國的兵馬殺了過來。
高昌國的兵馬不如唐軍強悍,兵器也不如唐軍,人數也不如唐軍的多,士氣也不如唐軍,不管從那方面講,他們都不如唐軍。
所以雙方這樣交戰之後,高昌國的兵馬便開始節節敗退起來,沒過多久,他們便被唐軍殺的潰散開來。
“殺……”
唐軍見高昌國的兵馬也不過如此,心中越發的興奮,越發的殺氣濃,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們見到高昌國的兵馬,就不停的沖殺,不停的沖殺。
這樣一直殺到黃昏,才終于把高昌國的兵馬給殺了個差不多。
而剩下的兵馬,很大一部分選擇了投降,另外一部分則四散而去,除此之外,剩下的就都被唐軍給殺了。
至于高安,他在與唐軍碰上之後,就被伍雲召與亂軍之中,給取了首級。
黃昏落盡,西域大地上,最後一撥兵力就這樣被唐軍給滅了。
而這一撥兵力的被滅,預示着西域諸國的徹底破滅,從今天開始,他們将成爲唐國的領土,任誰都不容侵犯。
而這個時候,唐國的領土已經空前強大,幾乎沒有什麽敵人了。至少,在唐煜,以及唐國朝堂上的很多大臣來說,他們唐國在滅掉吐蕃和西域諸國後,已經沒有其他什麽敵人了,至于大食國,他們離唐國太遠了,他們唐國懶得去打他
們,但他們若是趕來,也必定要他們吃不了兜着走。不過,就在他們這樣認爲着的時候,唐國東邊的島國上,卻是又生了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