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整個徽州城一大半的生意都停了。
他們把生意停了之後,徽州城的市場一下子混亂不堪起來。
很多商鋪開始漲價,糧食更是一下漲價的離譜。
仿佛對于徽州城的百姓來說,這裏一下子就成爲了危險的地方,随時都有可能被餓死。
以前手裏有點錢的,覺得這日子過的還可以,可是物價漲了之後,他們覺得還可以的那點錢,真的是什麽都買不到了。
不安,不安。
徽州城的很多人都是不安的,而他們的不安,讓很多百姓嚷嚷,混亂,鬧了起來。
而這種情況,正是石崇他們想要看到的。
他們就是要通過這種辦法,來給陳宮他們施壓。
隻要給陳宮施加了壓力,那陳宮必定要給他們一個說法才行。
石崇等人對于這樣的局面很滿意。
而此時的刺史府,這些消息也都已經傳了過來。
陳宮的臉色有點難看。
‘聖上,如今這種情況,可如何是好?’
唐煜卻并無絲毫着急的意思,淺淺一笑後,道:“這種情況,對我們來說不是很好嗎,他們這個樣子,你正好有結果滅了他們,擾亂我大唐的穩定,那可是死罪啊。”
這個倒是真的。
隻是唐煜說完,陳宮一臉的爲難,道:“可我的人想要殺他們,卻不容易啊,他們這些人手裏的打手還是很多的。”
唐煜聳聳肩,道:“你怕什麽,如今他們巴不得你向他們求饒呢,這樣,你找個地方,設下宴席,請他們出席,隻要他們來了,把他們一窩端了就是,免得到處亂跑。”
唐煜要給他們設下一個鴻門宴,而要他們來了,就别想活着離開。
陳宮見此,也沒有說什麽,隻能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樣說好後,陳宮就派人去給石崇他們送去了信件,邀請他們到望海樓一叙。
望海樓是徽州城最大的一座酒樓,屬于石崇的産業,在那裏見石崇他們,可以免去石崇等人的懷疑,而到時候,陳宮隻需要帶上李元霸和唐煜,以及幾名衙役就行了。
有他們這些人在,要滅掉石崇他們,絕非什麽困難的事情。
信很快送到了石崇等人的手裏。
拿到信後,石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陳宮啊陳宮,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竟然敢跟我們天字号商人作對,不知量力。”
他們敵對王凱是他們的事情,但其他人卻不能對王凱做什麽,因爲他們是同一個聯盟和陣營的。
這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
我自己的人,我想怎麽打怎麽罵都行,但是其他人卻是連指一下都不行的,更别是打是罵了。
“石老闆,這陳宮的邀請,我們去嗎?”
“是啊,會不會耍什麽花招,那王科可就是被他給騙去的。”
“我們去了會有危險嗎?”
一衆人都有點擔心,石崇卻是搖搖頭,道:“那望海樓可是我石崇的産業,你們說陳宮能在裏面做什麽手腳,放心好了,到時候我們多帶點高手過去,我可以确保你們的安全,絕對沒事的。”
石崇的實力他們這些人都清楚,而且他們也知道石崇手下有很多的高手,聽到石崇這樣說後,這些人才終于放下心來。
“沒錯,沒錯,石老闆我們還是信得過的。”
“就是,有石老闆這句話,我們到時候去就是了,一個陳宮,有什麽好怕的?”
“就是,他們肯定是來向我們道歉的,既然他們道歉,我們就是主宰的位置,那裏容的他耍花招?”
“…………”
一衆人這樣說完之後,便算是應下了陳宮的邀請,隻等明天,前去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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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海樓很高,但卻是望不到海的,但旁邊的如意湖卻是盡收眼底。
唐煜和陳宮他們來到望海樓後,便直接上了頂樓。
頂樓的風景獨好,而且房間裏的一應擺設裝飾都十分的考究。
哪怕是唐煜這樣的天子,看到之後,都要忍不住點頭稱好了。
他們幾個人在這裏等着,陳宮坐着,唐煜他們站着,在沒有動手之前,他們自然不能亂了規矩。
時間慢慢,轉眼到了約定的時間,但是石崇他們并沒有來。
看到這個,陳宮就有點緊張起來,道:“會不會他們不來了?”
要是不來的話,他們的計劃可就前功盡棄了。
唐煜卻是一點不急,道:“他們這是在拿捏架子,等着吧,他們回來的。”
陳宮哦了一聲,然後便繼續等着,他本來是有點擔心的,但轉眼一想,天子都陪他冒險了,就算他死在了這裏,那也是值得的啊。
天子都不害怕緊張,自己害怕個毛啊?
不由得,這神情也就自若了許多。
他們并沒有等太久,很快,幾個商人在石崇的帶領下便從下面走了來,陳宮看到他們後,連忙上前,态度很是不錯。
“哎呀,石老闆,哎呀張老闆,我可想死你們了,真的,快坐,快坐。”
陳宮的态度讓石崇他們很滿意,他們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坐了下來,而在他們後面,跟着一些高手,一旦出現了什麽問題,這些高手足以确保石崇他們這些人的安全。
坐下之後,石崇望着陳宮冷冷道:“陳大人威風了啊,連王凱都敢殺了。”
陳宮苦笑,道:“唉,幾位說這話就有點讓我寒心了,我那不是想替石老闆你出氣嘛,那個王凱老是找你的麻煩,我覺得不教訓他一下,就有點對不起石老闆的支持了,你說是不是?”
聽到和話,石崇等人倒是一愣,他們沒有想到陳宮殺王凱竟然是因爲這個,不過他們不是笨蛋,豈會相信?
而且,就算說道真的,那王凱豈是陳宮能随便殺的?
“陳大人這話說的有點不講究了,這麽說來,王凱的死,還怨我石崇了,是因爲我石崇,他才死的?”
石崇一臉的質問,陳宮的臉色變的有點發白,連忙說道:“這……這……”“這恐怕還真就怨你石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