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讓人瑟瑟發抖。
而就在這個時候,唐煜帶着兵馬,再次來到了許都城下。
魏丕站在城樓上,看着隻剩下的唐軍,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周國和明國都已經離開了,你以爲僅剩的唐軍,就能夠攻下我許都城嗎?”
魏丕有些興奮,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得意和嚣張的。
三國圍城,他擔心害怕,但如果隻有唐國一國的話,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唐煜看着城樓上的魏丕,卻隻是淺淺一笑:“魏皇看來很得意啊,不過你應該知道,朕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我既然沒有領着兵馬退去,那便表示我唐煜,有攻下你魏國許都的辦法。”
說到這裏,唐煜停了一下,而城樓上的魏丕,神色猛然一變,從之前的那些事情上來看,唐煜好像的确是這樣的,如果他沒有把握,他怎麽會繼續留下來送死?
可是,唐煜的把握是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唐煜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司馬大人,朕之前說的話,可都還算數哦。”
唐煜就隻是說了這麽一句話,但什麽意思,已經十分明白了。
他把希望寄托在了司馬懿身上。
當然,唐煜這麽說,隻是爲了混淆視聽罷了,隻是爲了讓魏丕懷疑司馬懿,隻要他們君臣不合,這守城的事情,肯定也就勁用不到一處去。
而唐煜說完之後,司馬懿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唐煜,你不要離間我們。”說着,又連忙向魏丕道:“聖上,且不可聽他胡說。”
魏丕眼眸微凝,若是以前,他還真就不信了,可唐煜卻有信心攻下許都城,那他就不得不懷疑一下了,如果不是司馬懿做内應,那唐軍有什麽自信,可以攻下他的許都城?
魏丕不信,但并沒有表現出來,他看了一眼司馬懿,道:“司馬将軍放心,朕無懷疑你的意思。”
可,魏丕雖然這樣說,但不管是誰都看的出來,他真的在懷疑司馬懿。
那一刻,司馬懿的内心是崩潰的。
雙方在博弈。
魏丕望着唐煜道:“懶得跟你廢話,你既然有自信可以攻下許都城,那我且來看看,你如何攻下這許都城。”
“這麽說來,你魏丕是不信了?”
“自然不信。”
唐煜點點頭:“我會讓你信的。”
唐煜在拖延時間,不過,等時間不能夠再拖延,或者說他真的找不到話說的時候,就算攻城不利,他也是要繼續攻城的。
話,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他揮手,喝道:“攻城。”
一聲令下,唐軍便開始奮勇攻城起來。
一支又一支的利箭不停的飛射而來,一個接着一個的巨石在向着許都城進發,魏國的兵馬在受到唐國猛烈襲擊的時候,倒是顯得急促了一些。
不過,很快他們就适應了過來。
等他們适應之後,他們就對唐軍進行了反擊。
雙方你來我往,不停的厮殺着。
唐軍雖然攻打的猛烈,但想要攻下城池,卻也不容易,畢竟這裏集中了魏國大量的兵馬。
雙方的戰事,似乎要進入白熱化的狀态。
可是,明國和周國那邊,卻是沒有什麽動靜。
“聖上,明國和周國還沒有趕來,隻怕情況不妙啊。”徐茂公眼眉微凝,神色有點不好。
唐煜卻很平靜。
“放心吧,他們兩個人的小心思,朕都清楚,不過,他們還不至于放着這麽好的機會不要,我們隻需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就行了。”
聽到唐煜這話,徐茂公也隻能點點頭。
就在唐軍這邊拼殺的時候,明軍這邊,他們并沒有急着折回去。
“父皇,我們這是要做什麽,機不可失啊、”見明軍這個樣子,朱權就有點不能理解了。
朱樟嘴角路出一絲淺笑:“唐軍很強大,如果攻下了許都城,我們有能力與他們争奪更多的利益嗎?”
“這……”
如果沒有李元霸以及呂布的兵馬的話,他們還真不用太過擔心唐軍,但如今唐煜有了這麽多猛将,那他們不擔心恐怕是不行的。
“父皇的意思是?”
‘讓唐軍與魏國的兵馬多殺一會吧,唐軍折損的越多,對我們就越有利,不過,算好時間,等差不多了,我們就折回去,快速攻下城池。’
雖然他們之前的城樓出已經有些空虛了,但還是有不少魏國兵馬駐守的,想要快速的解決這場戰争,那他們就必須瘋狂的攻城。
明軍在等。
周國的兵馬也在等。
他們并沒有等太久。
很快,就有人急匆匆跑來禀告消息。
而得到消息之後,朱樟立馬命人掉頭,并且快馬加鞭的向許都城趕去。
東邊城樓這裏。
有大概一萬魏國兵馬。
這一萬魏國兵馬此時有些松散,畢竟沒有人攻城了嘛,他們都生出了懈怠之心。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聽到陣陣馬蹄聲響。
“什麽聲音?”
“不好,明軍又趕了回來,快去通禀聖上。”
明軍差不多快八萬兵馬了,他們就隻有一萬,想要抵擋住明軍,談何容易,所以他們所能做的,就隻能是趕快去通知魏丕,讓他調集兵馬前來。
而就在這邊的人去通報消息的時候,明軍已經殺了過來。
“攻城,瘋狂的攻城。”
他們必須要快,要以一種瘋狂的快,來快速的結束這場戰鬥。
明軍瘋狂的攻城,他們哪怕是用命換命,也要快速的攻城。
許都城這邊,突然變的十分薄弱,仿佛隻需要明軍再用一下力,就能夠攻破一樣。
而周國這邊,亦然。
殺戮,殺戮。
許都城變的危機起來。
魏丕還在這邊等着擊敗唐軍,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侍衛急匆匆來報:“聖上,大事不好,明國的兵馬突然又折了回來,現在正瘋狂攻城呢。”
剛說完,立馬又有一名侍衛跑了過來:“聖上,大事不好,周國的兵馬突然又折了回來,現在正在瘋狂攻城呢。”
兩個人說的差不多一樣、魏丕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終于明白唐煜爲何說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