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唐煜還昏迷不醒。
紅袍藥女看了一眼唐煜,見唐國的天子也不過如此,多少有點不屑。
“弄醒他。”
侍女找來水潑到了唐煜的臉上,唐煜很快便醒了過來。
唐煜醒來之後,就看到了一個很有韻味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着紅袍,身材卻是凹凸有緻,看起來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極品,唐煜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極品了,看一眼就讓人覺得有點挪不開眼睛。
唐煜看的有點癡迷,而紅袍藥女見唐煜竟然這樣看着自己,眼眉頓時就凝了起來:“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聽到這話之後,唐煜突然笑了起來:“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什麽叫男人都沒有好東西,我就很好啊。”
紅袍藥女哼了一聲:“堂堂的唐國天子,也是個油嘴滑舌的男人嗎?”
“非也,說的實話而已。”
唐煜這話說完,旁邊的一個女孩突然笑了起來,那女孩穿一襲白衣,看起來素雅的很,不過,她剛笑起來,就被紅袍藥女給瞪了一眼,那女孩被瞪,吐了吐舌頭,連忙又收了回去。
“說吧,來我絕情谷所爲何事?”
“幽州爆發瘟疫,我現在需要你們絕情谷的絕情花入藥,還請谷主賜我一些絕情花來。”
唐煜并沒有覺得害怕,就隻這樣說着,紅袍藥女聽到唐煜要絕情花,卻是哼了一聲:“幽州爆發瘟疫,關我什麽事,想要絕情花,絕無可能,看你也算是一國之君,就饒你性命了,滾吧。”
紅袍藥女并無殺唐煜的意思,隻是沒有絕情花,唐煜又怎麽能夠離開。
“拿不到絕情花,我是不會走的。”
“不走?”紅袍藥女凝眉,緊接着突然揮手道:“來人,将他們押入大牢,既然不想走,那就一輩子别走了。”
一聲令下,立馬有侍女跑來,唐煜本想反抗,可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他雖然醒了,但藥勁卻還沒有過。
如今,也隻能任由人宰割了。
很快,唐煜和雄闊海他們,就被關進了一個牢房裏。
牢房不大,顯得有些擁擠,但還算幹淨,雄闊海此時也是渾身無力,罵道:“可惡,這老婆娘,竟然敢把我們關在這裏,早知道,就帶大兵壓境,直接鏟平絕情谷算了。”
唐煜苦笑,道:“好了,抱怨也沒有用,我們再想辦法吧。”
這邊,侍女前來彙報。
“谷主,已經把那些人給押了下去,隻是他們那些人中,好像有武力不錯的,他們會不會破牢逃跑,要不要奴婢派人看守?”
“不用,他們中了軟筋散,沒有個兩三天是根本恢複不了力氣的,等他們什麽時候想離開了,送他們離開就是了,也别爲難他們。、”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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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唐煜他們仍舊覺得渾身沒有力氣。
這讓唐煜他們有些擔心。
若一直沒有力氣,他們逃都逃不出去啊?
沒有辦法,唐煜隻好進入商城,購買了幾粒解藥,解藥不便宜,一顆一百金币,四顆花費了他四百金币。
四顆解藥吃下去後沒多久,四個人的力氣便恢複了過來。
力氣恢複之後,雄闊海哼了一聲:“聖上,待我破牢。”
說着,他雙手抓住兩個鐵棍,直接将大牢給拉開了一個口子。
這樣拉開之後,幾個人不做遲疑,立馬逃了出去。
讓他們覺得意外的是,大牢外面,并沒有什麽人把守,顯然,他們以爲他們中了軟筋散,肯定逃不出去。
“聖上,現如今我們怎麽辦?”
“自然是要拿到絕情花了,隻要拿到絕情花,我們就可以逃出去。”
“可我們不知道絕情花種在那裏啊。”
幾個人相互望了一眼,唐煜想了想,道:“有辦法,抓一個人質,讓他告訴我們絕情花在什麽地方。”
“對,對,怎麽把這個給忘了。”
幾個人商量之後,便尋找起這裏的人來,他們也不知道這裏的布局,就來回的走着,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處庭院。
庭院很安靜,一個女孩竟然還沒有睡,朕坐在庭院裏欣賞月光。
唐煜等人的出現,讓女孩驚了一下,但她并沒有喊出來。
“你們怎麽出來的?”
這個女孩一點都不驚慌,她隻是很好奇,因爲軟筋散真不是随便就能夠解的,可這幾個人能夠從大牢裏逃出來,顯然是已經解了。
不過,女孩的話剛說完,尉遲寶琳飛身就撲了過去,想要抓住她,畢竟這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嘛,抓一個人質,讓她告訴他們絕情花在什麽地方。
不過,尉遲寶琳太過大意了,以爲這麽一個小女孩,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他剛出手,突然就被那女孩紮了一針,緊接着,整個人都有點動彈不得,女孩有點得意,道:“在這絕情谷,還從來沒有人敢跟我這個大小姐動手,你也太會找晦氣了。”
尉遲寶琳渾身上下不能動,他很驚恐。
“你對我做了什麽,我怎麽動不了啊?”
“點了你的穴道而已,想動的話,除非我幫你解穴,或者你在這裏杵一個時辰。”
尉遲寶琳無語:“聖上,快救我。”
唐煜神色微動,道:“姑娘可是孫小蝶孫姑娘?”
這話出口,衆人一愣,都望向了那個女孩,女孩也有點奇怪,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聽到這個,唐煜松了一口氣,果然是孫思邈的女兒,這會算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
“因爲這是你父親孫思邈孫神醫跟朕說的,我們來這裏找絕情花,也是你父親告訴我們的,這是你父親給我的東西,他讓我交給你的。”
說着,唐煜把孫思邈的玉佩拿出來交給了孫小蝶,孫小蝶看到玉佩,眼睛頓時就流出淚水來。
“我爹爹在什麽地方,你什麽時候見到的他?”很顯然,小蝶雖然是跟着她母親的,但對于自己的父親,卻也是想念的很。
“你爹爹就在朕的軍營,他在幫朕救治那些得了瘟疫的病人。”“帶我去見他,我一定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