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吃飽了。”鳴人捂住肚子癱倒在椅子上。
“再也吃不下了。”木葉丸同樣痛苦的捂住肚子。
“呵。”牙嘲諷一笑,勉強往口中送入一串章魚燒“這就不行了?老闆再來…再來一串。”
“誰…誰不行了。”鳴人坐直身體,費力的大喘兩口粗氣“老闆兩串。”
牙不服輸道“三串。”
鳴人嘴硬道“四串。”
“五串!”
“六串!”
……
丁次看了兩人一眼,擡手對老闆擺手道“一百串。”
“爲什麽會在這種事情上較勁啊。”井野無奈道。
“誰知道。”天天拿起果汁。
“欸?這個是什麽?”小李跑過來拿起桌子上的糖果“從來沒有見到過。”
“李,停下!”天天驚駭的喊道。
“咔嚓。”
小李咬碎糖果不解的看向天天“怎麽了?”
“就是啊,一顆糖罷了。”井野道。
“不是。”天天焦急的從椅子上站起“那個是優太帶回來的酒心糖果!”
“咔嚓。”
果汁被從井野手上滑落,摔在地上碎爲幾塊。
小李隻要沾酒就會喝醉,醉酒小李的恐怖之處,讓井野永遠無法忘記。
“鹿丸快過來幫忙!”
“甯次!優太!”天天扭頭喊道。
“嘩啦嘩啦…”
金色鎖鏈将臉色微紅的小李牢牢捆住。
“抱歉李,在酒勁過去之前,稍微委屈你一下。”優太抱歉道。
“嗝。”小李打了個酒隔迷迷糊糊的說道“啊?咋的了?”
“就算酒量再怎麽差,也不至于一顆酒心糖果就這樣了吧。”優太無力吐槽。
“唉。”
坐在不遠處的奈緒無奈歎氣“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在剛剛兩人約會時,碰到了沒有任務過來遊玩的鹿丸小隊。
鹿丸見到優太,故而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當看到奈緒時,鹿丸非常有眼力見的決定離開,隻是就在這個時候,鳴人木葉丸與牙等人一同來到了小吃街。
奈緒夢想中的二人世界,就此幻滅。
“還準備離開麽?”鹿丸走過來開口問道。
聽到鹿丸的問題,奈緒在旁邊豎起耳朵。
“大概這幾天。”優太道。
距離結束修行還早得很,極大概率下自來也三人會與前往壽湖的忍者們一同離開。
“幾天…”奈緒眼神黯淡的低下頭。
“奈緒?奈緒?奈緒!”
奈緒回過神來,擡頭看向站在身前的優太。
“叫你好幾聲了,在想什麽?”優太問道。
“沒什麽。”奈緒搖搖頭,摟住優太胳膊展顔一笑“走吧,去那家店。”
分别已成必然,再次見面不知道還要多久,奈緒想要趁這幾天時間,盡可能留下美好的回憶。
歡樂時光總是短暫的,太陽逐漸落下地平線,衆人在小吃街口分别。
“牙那個家夥,就差一串。”鳴人跟在優太身後不停發着牢騷。
很顯然,今天的食量大比拼,牙以一串的微小優勢,獲得了最終勝利。
鳴人握緊右拳爲自己加油打氣“回家好好休息一天,明天絕對不會輸!”
“不過。”擡頭環顧四周,鳴人有些奇怪的叫住優太“優太,是不是走錯路了,回家的方向在另一邊。”
“隻是突然想去一個地方。”優太停下腳步,擡頭注視面前的二層小樓“曾經父親與母親生活的地方。”
“父親與母親!優太!你知道父親母親的身份?”鳴人瞳孔顫抖的看向優太。
“啊。”優太擡腿走至門前,破舊的鎖頭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咔嚓。”
摘下被損毀的鎖頭,優太推門而入“進來吧。”
“咕噜…”鳴人緊張的吞咽口水,跟着優太走進了這棟十三年無人進入的房屋。
“嗒。”
燈光久違的在房中亮起。
“十幾年了竟然還沒欠電費?”優太咂嘴道。
鳴人走進打量落滿灰塵的房間,看來所謂的父母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
“哥,你應該有很多想問的吧?”優太回身說道“我會回答你的所有問題。”
優太一直對鳴人隐藏事實,害怕的就是鳴人一時想不開,現在鳴人稍微成熟了一點。
“我們父母到底是誰?他們爲什麽從來沒有回來看過我們?難道就是因爲這所謂的九尾麽?那樣的話!這種東西…”鳴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兩句甚至變成了咆哮。
鳴人與優太是妖狐化身,這是全村灌輸給二人的概念。
因此,鳴人一直認爲自己沒有父母,直到接觸了人柱力的概念後,鳴人這才清楚的認知到,自己也有父母,就像其他普通小孩一樣。
“哥,九喇嘛是父親最後送予你我的禮物。”優太連忙打斷鳴人的話。
若鳴人對九尾抱有仇恨,那麽絕對不可能順利開啓九尾模式。
“像這種隻會給人帶來痛苦的家夥,算什麽禮物。”鳴人死死攥住雙拳。
“主要的痛苦來源應該是這個村子吧。”優太在心中一歎。
波風水門對村子的貢獻誰也不能抹去,但就是這樣英雄的兒子,卻在村中遭受如此不公正的待遇,如果優太不是一直擁有成人靈魂,恐怕在獲得力量的第一時間,就是盡最大可能毀了這個村子。
“九喇嘛的事情暫時放到一旁,你難道不想知道父親與母親的身份麽?”優太岔開話題。
“他們是誰?”鳴人神情激動的把住優太肩膀。
“這棟房子的主人,你應該很熟悉。”優太側身指向挂在牆上的照片。
照片上滿是灰塵,但依舊能勉強看出照片上一男一女的模樣。
照片上的女人讓鳴人感到陌生,但那個男人,鳴人無比熟悉,因爲那個模樣被刻在火影岩上。
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
“四…四代目火影?”鳴人驚愕的看着照片,這個時候鳴人腦中已經沒有了什麽九尾。
父親是火影?
“沒錯,這也是父親母親将咱們抛棄的原因,因爲他們早就爲了村子犧牲了。”優太伸手拍了拍鳴人肩膀“這就是真相。”
“父親是被九尾殺死的吧。”鳴人扣住肚子上的封印,聲音低沉的問道。
“是又不是。”優太道。
“什麽意思?”鳴人皺起眉頭。
“父親與母親的确死于九喇嘛之手,但是如果正常情況下,九喇嘛不可能從封印中逃脫,在這件事背後有一名主謀。”優太解釋道。
“是誰?”鳴人極力壓制憤怒,渾身顫抖的問道。
“不知道,但根據九喇嘛所說是一名宇智波族人。”
優太不能對鳴人說出帶土的事實,因爲就連九喇嘛都不清楚帶土的真實身份,若被優太說出,未免過于奇怪。
“宇智波…”鳴人攥緊拳頭。
“這裏有父親與母親留下的照片,或者兩人曾經寫過的日記,我在外面等你。”說着優太擡腿離開。
“優太。”鳴人開口叫住優太。
“怎麽了?”
“我們不能回到這裏住麽?”鳴人低着頭讓人看不見臉上表情。
“能。”優太擡頭望着月空,語氣堅決的說道“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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