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随手在地上撿了一支幹枯的樹枝,挑了一隻最近的妖獸,就蹲了下來。
那隻被選中的妖獸,驚恐的看着她,忍着劇痛,跟她說道:“大神饒命,我們也隻是想要那長天鏡,以後再也不敢了”
符祯安看了他一眼,沒理他。
然後在那隻妖獸恐懼的神色中,她用拾來的樹枝挑起那隻妖獸的手腕,眼神往他手環上一撇,說道:“要想活命,也不是不行”
那隻妖獸順着符祯安的眼神看到了手環,臉上又是一白,說道:“大神可是要知道這手環的來曆?”
符祯安點點頭,“對,不止是這手環,還有這柘仙族,凡是你知道的,最好都告訴我”
那妖獸思考了片刻,又看着周圍零零落落躺地哀嚎的同伴,最終咬牙求證道:“是不是我都說了,大神你真的能放了我們”
“那是自然,我符祯安說話,一向算數”
風清寒瞄着此刻渾身散發着自信光芒的符祯安,不知怎麽的,心裏有一個角落微微有點發燙,然後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慢慢包裹着他,令他無限迷茫。
他這是怎麽了?
爲什麽會有一種她本該就是屬于自己的感覺?
但細看符祯安,風清寒忍不住奇怪,他身居高位多年,見過無數的女子,她們無不美貌,高挑,玲珑精緻,像符祯安這般真是前所未見。
可就是這樣一個容貌平庸到極緻的女子,卻讓自己有了心動的感覺。
真是匪夷所思
再說那隻妖獸,不知是被符祯安認真的态度感動,還是自知實力懸殊,抱着最後試試的态度,他打算和盤托出。
柘仙族其實就是樹族,他們一族崇尚修仙,不知何時起,他們弄了一面長天鏡。
那面鏡子十分靈氣,能知鏡中物前因後果,爲樹族擋了不少劫難。
但是說來也奇怪,這次是幾百年來,樹族第一次邀請他族進入他們的修仙府邸使用長天鏡。
“第一次?”
符祯安不相信,樹族擁有長天鏡又不是一天兩天,說第一次給外族使用,會不會有點誇張。
她猜疑的看着妖獸,突然,她靈光一閃,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不僅砸的躺在地上的妖獸一個一臉懵,連帶着風清寒也疑惑不解。
“今今年應該四百多了吧”
符祯安臉色一凝,看着明顯有點老相的妖獸,她還是什麽也沒有說,隻是說:“繼續說吧”
那隻妖獸反應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次因爲客棧那隻突然死掉的鹿妖,全部的妖獸都有點小心思,再加上柘仙族這一個機會,幾乎所有的妖獸都參加這次活動了,但是”
他看了一眼手環,說道:“但是誰能知道這隻是一個遊戲,柘仙族啊”
妖獸突如其來的痛苦叫聲,吓了符祯安一跳,然後其他十具妖獸就跟瞬間被抽幹靈氣,血肉一般,快速微縮。
“不好!”
符祯安快速擡起他的手環,果然那手環與那妖獸手腕中間已經出現一絲絲的白色靈氣橋!
“果然有問題!這柘仙族到底存了什麽心,他們在預謀什麽”
這邊符祯安和風清寒,那邊黑貓微微松一口氣。
差點就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