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就趴在人家的假山上看着前面的白狗談戀愛。
“阿四,你家主子平時有這樣的場景嗎?”
我手指點點前面的那兩個已經粘在一起的人。
阿四撇頭看我一眼,又很高傲的撇回去。
“喂,這也不肯說,那你主子有沒有未婚妻什麽的總可以說吧”
我撞了一下他的手臂,繼續問道。
“主子并無女配”
我笑道:“那就好!那你家主子家中如何”
阿四沉默,不理我。
“真小氣”
風清寒家是皇宮嗎?這麽保密,什麽都不能說。
我不開心的看了前面的一雙背影,又白了一眼阿四。
突然,外面突然沖進來一圈的火把,将前面正談情的兩人包圍。
“大膽白钰,還不放開芝蘭!”
我一看說話的那個人,不就是剛才坐在上位賞樂的白發老頭。
現在是要幹嘛?
才子遊園會佳人,然後慘遭泰山。
“爹,女兒與钰郎是真心相待的,求爹成全”
叫芝蘭的姑娘拉着白狗的手就跪在地上,語氣誠懇的哀求道。
“芝蘭,你是我柳家嫡女,怎可跟着這些下賤的奴仆厮混在一起,你這麽做,讓爹的臉往哪擱”
那老頭很憤怒的一揚手,立刻就有兩個大漢左右架着白狗就要往外走去。
這一走,按照折子戲的劇情,那最輕也是打斷腿了吧。
“爹,不要,钰郎真的是真心待我,此生我亦非他不嫁”
我們三個就像看免費的折子戲一樣,呆在假山上。
世間多怨偶,能親眼所見,也是難得,就是不知道那隻白狗會不會狗急跳牆,直接現出原形,咬死他們。
唉,想想還真是邪惡。
我看着被架着的白狗,不經奇怪,是什麽讓他铤而走險,捕食人族。
這時,芝蘭好似動情太過,竟然隐隐有點昏厥的迹象。
“爹”
“蘭兒!”
那老頭也不管已經不省人事的芝蘭,直接命令道:“還站着做甚!給我拖下去,直接亂棍打死了事,還有把小姐帶回暖閣,好生照顧”
“是”
我看看左右的兩人,明顯我們仨都一樣,跟着白狗。
果不其然,白狗被帶出去以後,就被兩個大漢左一棒右一棒的打成狗。
等到兩個大漢覺得差不多的時候,白狗原來白色的衣服已經成爲了紅色。
“呸,不自量力,柳城主的千金也敢妄想,真是不要命”
“走走走,别被這種下賤的人耽誤時間,今天老爺過壽,賞了不少的菜肴佳釀,趕緊回去,還能喝上兩杯”
等到那兩大漢走後,地上的白狗動了一下。
隻見他起身,彈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撲了一下灰塵,可能是覺得不滿意,竟然搖身一變,又是白色的衣袍。
“我的天,這是什麽妖術,我也想學!”
對于窮苦人家的我,這種不要錢的妖術,給我來一車。
阿四無語的搖搖頭,鄙視道:“這種隻是障眼法,你也想學”
我白了他一眼,有個有錢的主子了不起啊,我還有個有錢的小弟呢!
我安慰的拍拍旁邊龍六六的腦袋。
而龍六六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明白爲什麽我會突然摸他的腦袋。
“他走了”
我聞言看去,果然白狗已經不見了。
“他去哪了?”
阿四搖搖頭,“我怎麽會知道”
我的天,我就不能指望阿四能幫我,這個風清寒的跟屁蟲,簡直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