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巴迪惡狠狠地盯住了一個畏畏縮縮的中年男子,這個男人剛才看他的時候眼神有點閃爍,他懷疑這個人有問題。
“那邊那個男的,不準動!”
他大喝一聲,指了指這個畏縮的男人,“給老子過來,對,說的就是你!”
野蠻人喝停了難民隊伍的前進,指着這個男人大聲地喝罵起來,“給老子滾過來,立刻,馬上!”
在一群難民和聖武士的注視下,這個男人縮着腦袋走到了野蠻人的身旁,“蠻爺,小的不認識你啊,我。。。”
巴迪不等他說完,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腦袋,将他拎了起來,“說,你是不是邪教徒!”
“快回答我!”
他拎着這個男人上上下下晃了幾圈,又把他提到了自己的眼前,兇惡地注視着他,“恐懼凝視!”
一個百首百臂的恐怖身影出現在了男人的眼前,将他吓得當場暈了過去。
艾瑞貝斯有點看不下去了,“野蠻人你在幹什麽?”
“快把他放下來。”
巴迪冷哼了一聲,随手把他丢到了地上,“暈過去就完事了?”
“看老子的偵測邪惡!”
野蠻人最愛的類法術飛速地丢到了地上的男人身上,一道藍白色的靈光散射而出,聖武士們的臉色有點難看。
“野蠻人,立即住手,你在幹什麽?”
巴迪有點不相信地看着地上昏迷的男子,“媽的,難道老子搞錯了?”
“這小子看起來畏畏縮縮地,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他抓了抓頭皮,朝人群招了招手,“沒事了,沒事了,繼續前進。”
艾瑞貝斯虎着臉走了過來,“野蠻人,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你是想去監獄區住一陣嗎?”
巴迪很不爽地撇了撇嘴,但這次好像确實是他搞錯了。
就在這時,夢夢突然在他腦中大聲地喊了起來,“巴迪,剛才那個男人偷偷地笑了一下,被我看到啦!!”
“嗯?”
巴迪猛地轉過頭,看向了倒在地上裝死的男人,他還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渾身癱軟的躺倒在地上。
野蠻人用他略微貧瘠的大腦思考了一會,“媽的,肯定是陣營遮蔽護符,差點讓你給騙了!”
他一把抓起了躺在地上裝死的男子,将他倒提了起來,艾瑞貝斯看着他的行爲頓時大怒,“野蠻人,你瘋了!”
“看來你真的想去監獄裏蹲一會了!”
她抽出了自己的重劍,高喊了一聲“正義在上!”
“破邪斬!”
巴迪背對着聖武士,倒提着這個男人猛地向下甩動了幾下,幾個護符立刻掉了下來,他咧了咧嘴,重新丢出了一道“偵測邪惡”
艾瑞貝斯破邪斬“唰”的一下斬在了野蠻人的後背,一道血花頓時四射而出,飄散在空中,于此同時偵測邪惡籠罩在了這個男人身上,一道紅的發紫的靈光瞬間炸裂開來。
巴迪随手将這個邪神信徒丢在了聖武士的面前,沉默地注視着她。
艾瑞貝斯不敢置信地看着滿天的紫色靈光,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麽,卻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羞愧地放下了手中的重劍,不敢注視野蠻人的眼睛。
“野蠻人先生,我。。”
巴迪摸了摸自己背後的傷口,擡手打斷了她的道歉,“看在你是個聖武士的份上,這一劍我就當是被狗咬了。”
“聖武士腦子是個好東西,記住我的警告。”
聖武士艾瑞貝斯羞愧的滿臉通紅,她低垂着腦袋不敢再看野蠻人。
巴迪彈指射出幾道劍氣,将這個邪教徒的四肢洞穿,準備帶回去好好拷問一下。
但趴在一旁的二哈卻突然“旺!”了一聲,“老大他挂了!”
原來座狼聞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毒藥氣息,這個邪教徒的嘴裏流出了一股灰黑色的血液。
“挂了就挂了,蠢狗,把屍體處理掉。”
座狼哀嚎了一聲,“嗷嗚!”
“老大,爲什麽我老是要幹這種髒活!”
巴迪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你不幹,難道要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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