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商道之後,沒過多久,巴迪就遇到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平民。
他們看起來面黃枯瘦,行色匆匆,不像是正常趕路的樣子。
他騎着座狼路過他們時,這群平民紛紛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仿佛看見了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他有點奇怪的叫停了座狼,回頭看了看他們。
貧民們頓時慌亂了起來,幾個看起來相對強壯一些的男子,走了出來。
“野蠻人,你想幹什麽?”
“我們隻是一群逃難的貧民,身上沒有任何财務!”
巴迪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們幾眼,“逃難?你們遇到了什麽?”
“你們不用怕,我不是強盜,告訴我你們爲什麽會逃難。”
幾個平民互相對視了幾眼,都不是很相信他。
一個看起來快入土的老頭走了出來,他推開了這幾個沒眼色的廢物,跪倒在野蠻人的身前。
“尊敬的職業者大人,我們的村子被一群獸人強盜攻破了,我們是前往無冬城逃難的難民。”
巴迪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起來,“起來吧,我說了我不是強盜,你們村子應該離無冬城很近,爲什麽獸人敢攻擊你們?”
老頭低着頭,不肯起身,“大人,冬天快要到了,每年的這個季節,北地的獸人和野蠻人都會南下劫掠。”
“去年他們都打到無冬城了,我們這些小村莊,哪裏會被這些強盜放在眼裏。”
“原來是這樣。”巴迪看了這群難民幾眼,發現他們确實什麽行李都沒帶,确實是慌慌張張逃出了聚居地。
這破事他想管,估計強盜們也早就跑沒影了。
“二哈,走吧。”他拍了拍座狼的頭,就重新上路了。
野蠻人一走,老頭子竟然一個跟頭就從地上翻了起來,他一巴掌扇在了領頭的男子臉上。
“廢物,和你說了多少次了,看見職業者馬上給我跪下。”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們?一路上還沒吃夠教訓嗎?”
“我們現在是難民,除了受難之神伊爾馬特大人,沒有人會多看我們一眼。“
”一個青年奴隸可以賣三個金币,你知不知道??”
老頭子對着幾個男子破口大罵起來。
在商道上行走了兩天,巴迪陸陸續續碰到了三隻難民的隊伍,幾經打聽,都是被北地的強盜給攻破了聚居地,不得不前往無冬城。
冬天快要來了,錢和食物全被搶光的難民,隻有在無冬城這樣的大城市,還能找到一線生機。
巴迪雖然挺想幫這些難民打強盜的,但強盜可不會站在原地,等着他去打。
他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無冬河,過了這條大河就能看到無冬城了。
城市邊上的大河,自然是有專門爲它修建的橋梁的。
此時這座橋梁附近,一群士兵守護者入口,攔截着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橋梁的附近還有一座搭建的亂七八糟的難民營。
巴迪看了看這些裝備精良的士兵,又瞅了瞅附近面黃肌瘦的難民。
“看起來,無冬城不想接受這些難民啊。”
他突然發現幾個打扮的很髒亂的牧師,在難民營中不停的進進出出。
“那幾個是伊爾馬特的信徒吧?”
“應該沒錯,除了受難之神的信徒,沒有人會這麽關心這些難民了。”
這個世界有聖武士,但聖武士的責任是打倒小怪獸,照顧難民這種活,真的太爲難他們了。
受難之神的信徒,倒是對這種事情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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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難之神伊爾馬特
中等神力
别稱哭泣之神,破碎之神
聖徽被紅繩綁住的蒼白雙手
居住界域三神之殿
陣營守序善良
神職忍耐,受苦,殉難,堅毅
信徒殘廢者,受壓迫者,貧窮之人,武僧,聖武士,奴隸,農奴
牧師陣營守序善良,中立善良,守序中立
神域善良,醫療,守序,力量,折磨
喜好武器一隻打開的手(徒手攻擊)
教義幫助世界上所有的傷者,而爲他人承擔苦難是最神聖的舉動。
如果你爲他人受苦,伊爾馬特會提供你支撐下去的勇氣與力量。
不論受到何種痛苦與危險,都要堅守正确的原則毫不動搖。
爲了正确的信念而死是光榮的事。
應當挺身而出抵抗暴君,并阻止一切不義的暴行。
伊爾馬特是一位心地善良、溫順、靜谧、平和的神祇,他自願爲飽受痛苦的世界承擔磨難。
他極爲關心世上所有的孩童與年輕生命,并打擊那些膽敢傷害他保護對象的存在。
他的形象是一位全身滿布傷痕的男子,這些縱橫交錯的可怕傷口象征着他爲世界所承擔的苦難與折磨。
雖然他精瘦矮小的身軀上隻圍了一件腰布,而且還微秃(地中海),但是他其貌不揚的面孔上卻總是挂着令人舒适的溫和微笑。
在這個殘酷現實的世界中,許多受難者、病人、窮人都仰賴伊爾馬特教會的接濟度日。
許多地區的民衆都敬重哭泣之神的教會,他的牧師在各處免費行醫時也時常得到許多慷慨的援助。
正義三神之一受難之神,費倫世界人類平民最喜愛的神祗,沒有之一。
要不是人類這個種族實在是太善變了,他絕對是最強大的神祗之一。
巴迪雖然不是很喜歡受難之神的那一套,但是這個神祗的作爲還是讓他尊敬的。
他看了看橋梁邊的守衛,發現他們攔截的非常嚴格,以他現在野蠻人的形象,估計是沒可能通過的。
他幹脆跑遠了變了個身,讓夢夢給座狼丢了個變形術。
一個帶着獵犬的獵人出現了。
獵人摸了摸自己的蠢狗,覺得還少了點啥,又拿出一條繩子寄在了二哈的脖子上。
“完美,進城再去打個狗牌,一個愛狗人士的形象就很豐滿了。”
他帶着自己的狗子,來到了橋邊,守衛果然沒有爲難他。
交了10個銅闆後,巴迪成功的通過了無冬河,無冬城已經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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