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loser!”另一人也站了起來,氣的臉都紅了。
“誰說閑話我就說誰。”馮亞青冷聲說道。
“嫉妒使人面目醜陋,你們就這點兒素質?”馮亞青冷笑,不屑的掃了她們一眼。
“我們說什麽閑話了?我們自己聊天,關你什麽事兒!”有人怒道,“反倒是你們,偷聽我們說話,還跟我們講素質?你們的素質呢?”
“就是,你們的素質,就是偷聽我們講話?”
馮亞青鐵青着臉說:“你們講話那麽大聲,都快指到臉上了,需要我們偷聽?”
“我們就坐在旁邊,你們講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哪還需要偷聽!”馮亞青沉聲道,“還是那句話,别嫉妒。人家什麽關系,用不着你們打聽,用不着你們跟着操心。”
“要是嫉妒,覺得自己也能行,那就自己去試試!”馮亞青不客氣的說,“隻會嘴炮的,除了嫉妒,腦子裏想想,沒點兒别的本事,那就是loser!”
“你……”那四個被馮亞青一通說,氣的臉都漲紅了。
謝寄靈一手放在了馮亞青的肩上。
馮亞青便不說話了。
桌椅之間的位置窄,也就隻能讓一個人站着。
兩人并肩的話,位置可不夠。
所以,謝寄靈隻能站在馮亞青的身後,從她的肩膀上露出一顆腦袋來,說:“你們剛才說話,其實要說就說吧,可非得動不動就帶上什麽什麽鬼不鬼的。”
“你大概不知道,這個啊,不經念叨。”謝寄靈從馮亞青的肩膀上探頭說,“念叨的同時,你也會忍不住去想。畢竟這個也是受大腦控制的,你不可能光說不想。”
“隻要你說了,你就肯定會想。”謝寄靈說道,又指了指腦袋,“這想的多了,自有精神波動傳出。你還别不信,覺得我是在危言聳聽,故意吓唬你,又或者又說些神神道道的事情。”
“反正我話放在這兒了。你們平時念叨多了啊,總會被靈體感知到的。”謝寄靈說道,“到時候,把人家吸引過來可就不好了。那人家也是挺冤枉的。又不是它們願意來的,是被你們給念叨來的。”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有人斥道。
雖然嘴上說着不信,可是她們的臉上卻已經出現了擔憂的表情,緊張兮兮的。
顯然,還是有些相信的。
馮亞青佩服的看了謝寄靈一眼。
謝寄靈學的也太快了吧!
謝寄靈可沒罵回去,她隻是吓唬人。
瞧把那四個吓的,小臉兒都白了。
那四個女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被謝寄靈吓得,反正現在是不敢開口說話了。
剛才她們說起謝寄靈的時候,腦子裏确實想了些以往看到過的恐怖電影裏的形象。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大腦忍不住就會根據語言出現一些畫面。
當然,也可以避開關鍵字不說。
可她們看謝寄靈這麽神道又不懷好意的樣子,真怕謝寄靈在背後詛咒她們。
給她們紮個小人,貼個符什麽的。
不是不少同學都買了她的符嗎?
不管到底管不管用,但是被她這麽一弄,總覺得瘆得慌。
所以,四人倒是真的不敢再說什麽了。
她們安靜了,馮亞青和謝寄靈也坐了回去。
馮亞青充分吸取了那四個人的經驗教訓,爲防她跟謝寄靈說話也被那四個人聽到,所以,就直接在微信裏跟謝寄靈聊開了。
“寄靈,你學的真快!”馮亞青說道,“看把她們吓得。”
謝寄靈“咦”了一聲,說:“我沒吓她們啊。”
“……”馮亞青驚悚的沉默了一會兒,說,“難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謝寄靈說道,“她們念叨的多了,是會有感應的。就是不知道,會把什麽給念叨去罷了。”
馮亞青聞言,趕緊放下手機,雙手合十就開始念大悲咒。
謝寄靈:“……”
馮亞青幹什麽呢?
過了好一會兒,馮亞青才念叨完。
這才跟謝寄靈說:“打從第一次親眼看你除靈之後,我就去寺院拜拜了。然後,又請了佛經回去,還把大悲咒給背了下來。現在隻要我覺得不對勁兒,就要念一念。”
謝寄靈:“……”
她真的要給馮亞青豎大拇指了。
不愧是學霸。
大悲咒好難背的。
等到下課,回去之後,馮亞青自然要将之前發生的事情,跟任琳娜和況小柔說一下。
任琳娜和況小柔怎麽罵那四個女生,就不提了。
***
轉眼,就到了10号。
端午節的假期正式開始。
一早,何宇良幾個男生就拖着行李在女生宿舍樓前等着了。
謝寄靈她們也都帶着行李出來。
任琳娜幾人帶的行李比較多,每個人都拖着一個24寸的行李箱。
隻有謝寄靈,依舊隻背了一個雙肩包。
謝寄靈每次出去工作,都是這樣的裝備。
她沒把這次當成是遊玩。
對任琳娜等人來說,是出去旅遊。
但是對謝寄靈來說,就是去工作的。
隻不過恰巧何宇良他們把旅遊的地點也選在了塔城。
謝寄靈覺得就一起順便了。
九個人叫了兩輛車,直接出發去機場。
他們先托運了行李,而後去過了安檢,就先去了登機口那兒坐着等。
等了沒多久,就看見韓卓風等人過來了。
一些器材都能托運的就托運,托運不了的就先發到了塔城的酒店。
安檢過後的劇組衆人,也都沒什麽行李,挺輕松。
隻是,看了一圈,都沒見到一個演員!
“寄靈!”韓卓風先看到了謝寄靈,忙走了過來。
“風少。”衆人有點兒緊張,紛紛跟韓卓風打了招呼。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跟韓卓風接觸。
“都太客氣了,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韓導的。”韓卓風笑的特别期待。
比起風少,他現在更喜歡聽人家叫他韓導。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