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卓風:“……”
“行吧,咱們都誠心誠意的再拜一次。”韓卓風不跟于先饒犟這事兒。
“這次,咱們都注意着,确定手上的香全都點着了。”韓卓風囑咐道。
于是,衆人又燒了香。
确定香都點着了,又誠心的拜了拜,将香放進香爐裏。
于先饒緊張的盯着。
誰知道放進去沒多久,他們點着的香,每人都有一根滅掉了。
韓卓風:“……”
這麽看,确實是挺詭異的,也不怪于先饒緊張了。
“韓導,剛剛可沒風啊!”于先饒抓着韓卓風的胳膊,“這些香它自己就滅了。”
韓卓風歎了口氣,說:“這種其實也就是巧合,于老師,你别太緊張了。”
“可是……”
“可是也不成啊,難不成還要放棄這個地方?”韓卓風反問,“之前吳導已經在這兒拍過了,平安無事的拍完了,我們并沒有遇到什麽怪事兒。”
“現在就因爲幾根香的原因,就自己吓自己嗎?而且,不在這兒拍,我們前期準備的這麽多,花了這麽多錢,難道全都打水漂,又要重新準備一次?”
“我們不可能爲了這點兒虛無缥缈的懷疑,放棄這一大攤子。”韓卓風說道,“于老師,我這錢也不是白來的。“
“你别看我是韓家老三,好像不缺錢似的。可是就算不缺,我們家也沒有讓家族子弟玩錢燒錢的傳統。”韓卓風說道,“這是我正兒八經的第一部電影,我投入了很多心血。”
“就因爲這是我的第一部電影,之前我也沒有經驗,我更怕将這部電影拍壞了,所以我都不敢跟家裏人說。我自己籌錢,把我多年的積蓄都拿出來了。我賣車的事兒被我哥知道了,他們才知道我要拍這個電影。”
“但是,我不能因爲自己想拍,就讓韓邦來投資。我怕拍壞了,我兩個哥哥就得頂住全部的壓力。”韓卓風說道。
“我現在所擁有的資金,都是我們家人以個人的名義給我的。”韓卓風說道,“他們信任我,給了我這些,可不是拿來燒着玩兒的。”
于先饒也沒話說了。
這麽大的攤子支起來了,而且室内的攝影棚更是被韓卓風給改造成的仿佛形成了一個單獨的世界。
一切都是一比一還原的場景道具。
隻要是可以制造出實物的,就不動用綠幕。
韓卓風是真的想要拍好,特别費心思,也費錢。
于先饒也知道韓卓風爲什麽會找他。
就是便宜,演技還好。
于先饒會來,也是希望能夠通過這部影片,讓人都認識到自己的演技。
有人脈是一方面,可他畢竟是個演員,最想的還是在本職上證明自己。
他是昨天進組的,隻是粗略一看,就知道韓卓風将錢都花在了制作上,十分用心。
于先饒也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選擇。
劇本他看過,隻在原著的基礎上稍加删減。
畢竟一部作品要濃縮成一部電影,必須有所取舍。
原著本就是一部神作,隻要編劇不是腦抽的非要在裏面加點兒自己的創新,這部電影至少從内容上來說是穩了。
如果制作再精良一些,國産神作這四個字,就已經戴在頭上了。
因此,于先饒十分慶幸。
哪怕是收的片酬少一點兒,隻要能有個拿得出手的代表作,以後就更吃得開一些。
“于老師,咱先别自己吓自己。先拍着,這幾根香,也不能說明什麽。”韓卓風說道,“如果真的有什麽不妥,咱立馬停下,行嗎?”
于先饒點點頭,苦笑道:“我也不是說要扔下這一攤子都走。我也知道,這不現實。”
“就是跟你說一下,提個醒。沒事兒當然最好,我可不希望出事兒。”于先饒說道。
就是希望韓卓風能夠重視一下。
“好。”韓卓風點頭。
開機儀式結束之後,也不急着拍。
到下午才正式開拍,上午先進行準備工作。
韓卓風又帶着詩小雅在劇組中熟悉一下。
雖然是根據吳默森原先留下的基礎給改動的。
雖然區域是一樣的,但每個區域的職能已經不同了。
所以,還是得帶着詩小雅重新熟悉。
不過詩小雅之前就熟悉這裏,雖然區域的作用不一樣了。
但詩小雅熟悉的也比别人快。
之後,詩小雅也沒讓韓卓風一直陪着,就讓韓卓風去忙他的事情去了。
想到剛才燒香的事情,詩小雅這心裏也有點兒毛毛的。
于是,就把這事兒通過微信跟路漫說了。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呢。以前進組化妝的時候,聽藝人們聊天,也會聽她們說到一些自己碰到的,或者聽别人說的靈異事件。但我都覺得是誇大其詞了,這次碰到的這事兒,雖說也不是大事兒吧。可确實是也有點兒詭異,我還從來沒遇到過呢。”
由于要說的太多,打字實在是慢。
所以,詩小雅就直接給路漫發的語音。
不過,詩小雅雖然這麽說,可其實除了心裏有點兒發毛之外,也沒有多害怕。
還想着這事兒可以回去當成一個靈異話題,跟人說說呢。
隻是,詩小雅沒當回事兒,路漫卻上了心。
她聽詩小雅說的,就覺得有些不對頭。
于是,忙跟謝寄靈說了這事兒。
“你讓他們注意點兒護身符的變化。”謝寄靈說道,“距離遠的話,護身符不會起變化,但一旦怨靈靠近,護身符就會有反應。所以,你讓小雅姐常注意着點兒護身符。”
“如果可以的話,能讓韓卓風也常注意一下他的護身符,更好。”謝寄靈說道。
“我前兩天接了個委托,現在人在桂城,最快的話得明晚才能回到B市,讓他們注意一下,我明晚一下飛機,立即趕去劇組。”謝寄靈說道。
路漫沒想到,謝寄靈竟然這麽忙,又接委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