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偷偷拽了拽牟丹瓊。
可不想跟他們一起吃飯。
牟丹瓊便笑着說:“得了,回頭我們在一起吃飯。今天你朋友到了,你們幾個好好聊聊。我們在,好些話你們大概也不方便說。”
牟丹瓊和方巧涵站起來,牟丹瓊笑道:“今天啊,就當是芷清跟婆家的人吃飯了。回頭你再跟我們娘家人吃頓飯。”
燕芷清:“……”
什麽婆家,娘家的啊。
牟丹瓊這話,卻說的魏無彩高興極了。
心說不愧是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的。
瞧瞧這語言的藝術,多麽會說話。
于是,魏無彩高高興興的點了頭,“行。”
“那回頭我再請你們吃飯。”魏無彩笑着說道。
牟丹瓊便趕緊拉着方巧涵走了。
魏無彩便跟燕芷清,和袁江易,還有昊東懷一起,出發去附近的餐廳。
燕芷清特意找出了棒球帽和口罩戴上。
雖然說這樣也不一定能躲得過記者們如炬的雙眼,可也好過直接這麽出去。
“你等一下。”魏無彩想了想,說道,“我去拿件外套給你穿。你的衣服和身形,記者都能認出來。穿我的,他們沒見過。而且衣服大許多,你穿着身形不顯,他們就很難認出來了。”
燕芷清一想,也是這麽個道理。
反正她都已經決定答應魏無彩了,隻不過魏無彩還不知道而已。
現在有袁江易和昊東懷在,燕芷清也不好意思跟魏無彩說。
就想等着晚上回來,兩人如果不在,她就跟魏無彩說一下。
如果兩人一直在。
那就……那就等兩人走了再說吧。
于是現在,燕芷清便也不跟魏無彩客氣那麽多。
便與魏無彩一起,先去了他的房間。
袁江易和昊東懷也跟着。
不過,燕芷清卻沒有進魏無彩的房間,就在門口等着。
魏無彩無奈,卻也不想在袁江易和昊東懷面前,非要讓燕芷清進來。
他大概能猜得到一些,燕芷清是不想讓昊東懷和袁江易覺得她是個随便的人。
雖然,那兩個家夥也不會這麽想。
他們才沒有這種仿佛小肚雞腸的心思。
但還是想讓燕芷清更輕松一些。
如果能讓她覺得更舒服就行。
所以,魏無彩就沒勉強。
進屋拿了一件長羽絨服給她,說:“這件大,你穿上能從頭包到腳。再把後面那帽子戴上,就連臉都能捂住了。”
燕芷清一看,還真是。
而且再看一下,怎麽有點兒眼熟呢?
等穿上之後就想起了了。
她發燒,魏無彩抱她去醫院,穿的就是這件。
不過,确實是從頭包到腳,十分的有安全感。
燕芷清便沒多想,就給自己穿上了。
還把羽絨服上的帽子也戴上,把羽絨服的拉鏈直接拉到最頂端,把脖子遮住,順便還遮住了下巴。
又将帽子上的抽繩拉緊,系了個結。
加上她先前帶的口罩。
哪怕是燕北城在,都夠嗆能認出她來。
而後,四人就一起乘車去了附近的餐廳。
要了一個包間進去坐着。
等上了菜之後,昊東懷清了清嗓子,說道:“小彩,我有件事兒要告訴你!”
這事兒他可是憋了一下午了,就等着憋個大招兒呢。
“嗯?”魏無彩自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袁江易還不知道自己即将倒黴,還在旁邊跟着好奇的看着昊東懷,緊跟着問:“什麽事兒?什麽事兒?”
昊東懷隻沖着袁江易露出一個十分無害的笑容,而後拿出手機,就播放了一段音頻。
“你跟今天攻擊我們電腦的那人,你們倆的水平,誰上誰下,又相差多少呢?”
緊跟着,就響起袁江易大言不慚的聲音,“當然是我上他下。”
“你沒看他那程序,我三兩下就給破解了嗎?一點兒難度都沒有。他設的那些屏障,對我來說就像空氣一樣。”
“所以說,他的水平,距離我還差得遠。”
袁江易臉色一青,猛的轉頭看向昊東懷,差點兒沒把筋給抻着。
萬萬想不到,昊東懷這厮竟然蔫兒壞。
在他吹牛皮的時候,竟然還在一旁偷偷地把對話給錄了下來。
“還是不是好夥伴兒了!”袁江易含着血淚控訴。
怎麽能這麽坑好夥伴兒呢?
昊東懷下巴一擡,理直氣壯的說:“好夥伴兒,就是要彼此坦誠。”
袁江易:“……”
“所以,我現在要對小彩特别坦誠。”昊東懷還朝魏無彩咧嘴笑了一下。
露出一口白牙,臉上仿佛寫了四個字:沒有秘密!
袁江易被他坑的一臉血。
這時,魏無彩陰測測的聲音響起來,“我的水平,離你差得遠?三兩下兒,就能破解我的程序?”
“呵!”魏無彩冷聲說:“那我回頭跟家主說一下,就說你能把咱岚山大院的程序給破了。”
岚山大院的程序,可就是魏無彩寫的!
至今,還沒有能破掉那個程序的人出現呢!
袁江易:“……”
“我就是吹個牛,吹個牛。”袁江易趕緊說。
不然回頭,聞人真抓着他去破程序,那不瘋球了嗎?
“吹個牛還不讓咋滴?”袁江易說道,“反正人又不知道說的是你。”
魏無彩笑了兩聲,“什麽都不說了,今晚咱倆比一下。”
燕芷清猛的一個機靈,臉色就不是很好。
在一旁,弱弱的出聲,“今晚?”
“嗯?怎麽了嗎?”袁江易不解,但是見燕芷清出聲了,就覺得自己有救了。
袁江易忙伸長了脖子問燕芷清,“怎麽了?你今晚有事兒找小彩嗎?”
袁江易趕緊說:“那不用管我,你們倆先忙你們的事兒。我的不着急啊!”
魏無彩:“……”
呵呵,天真!
袁江易以爲這樣,他就能逃得過?
這時,就聽燕芷清對袁江易說:“那個……你說你上……他下?”
“這個……我剛才好像是這麽說的哈。有什麽問題嗎?”袁江易作爲一個鋼鐵直男,自然沒有明白詩小雅這話的意思。
還十分懵懂無辜的撓了撓頭。
這要擱以前,魏無彩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