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來好好跟燕芷清道歉。
至于他以後的工作會怎麽樣,他現在根本就不敢想。
現在他妻子這麽敗壞燕芷清,他還能有好?
他可是親眼看見燕北城因爲燕芷清一個還沒有被證實的新聞,就趕來了劇組,來看燕芷清。
足見他對燕芷清的重視。
燕芷清在這兒被他妻子欺負了,燕北城能放過他?
“我不走!”他妻子尖叫道,“我爲什麽要走?餘光信!你沒有良心!”
“我跟着你,吃了那麽多年的苦,好不容易到了今天,你有了名氣,咱們有了好日子。結果你就開始動你的花花心思了!”
“當初娶我的時候,你是怎麽說的?你說你這輩子都要對我好,我在你最艱難的時候都跟着你,對你不離不棄,你一定不會對不起我。”
“這才過了幾年啊,你說你背着我,幾乎你每拍一部劇,都要背着我跟劇組裏的人亂搞。現在你竟然還找上了燕芷清,你也是能耐的啊你!”
“你别胡說了!”餘光信眼睛都紅了。
匆忙間轉向燕芷清,“芷清,抱歉,都是我妻子她胡說八道。今晚實在是打擾你了,還給你帶來這麽大的麻煩。”
“你也知道麻煩大嗎?”詩小雅氣的冷聲說道,“被你妻子這樣胡亂嚷嚷,這裏不光是有劇組的人,還有與劇組無關的客人。現在都聽到你妻子冤枉芷清的話。”
“他們可不管芷清是不是被冤枉的,在他們眼裏,這隻不過是一則八卦而已。紛紛傳出去,再由記者公開出去。這其中最無辜的就是芷清!”
“她什麽都沒做,憑什麽要受到這些謾罵?”詩小雅氣道,“你們夫妻倆的事情,你們自己去解決,來找芷清的麻煩算什麽?”
“這位餘太太,我跟芷清是好友,我們倆一起進組,我一直都跟她在一起,她連話都沒有跟餘光信說幾句,你又是從哪兒聽來的這些惡心人的謠言?”
誰知,這詩小雅和餘光信的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
這餘太太仿佛是要一條道兒走到黑了,直接說:“你難道晚上也跟詩小雅一起嗎?你如果晚上沒跟她一起,怎麽證明她是清白的?”
“就剛才,這男人還從她屋裏出來呢!”餘太太指着魏無彩說道。
魏無彩挑眉,冷嗤一聲,“那我是餘光信嗎?瞎了你的眼!”
雖然,魏無彩是這麽說着,可詩小雅不知怎的,愣是從他這語氣裏,聽出了點兒驕傲的意思。
似乎挺高興,被人看到他從燕芷清的房間裏出來。
再看燕芷清,還被餘太太氣着,壓根兒就沒注意到這一點,仍舊毫不知情的模樣。
詩小雅就有點兒心疼燕芷清。
這麽傻,可怎麽辦喲!
“别說了!”餘光信已經急得不行,“走!跟我走!”
“我不走!不把話說清楚,我不走!”餘太太死命的拉扯着,就是不肯走。
“這話,餘太太說的倒是沒錯。”燕芷清也出聲,“不把話說清楚,就别走。”
餘太太看向燕芷清,燕芷清說:“就算你是來抓.奸的吧。怎麽就來找我了呢?你不應該是去找餘光信的嗎?”
“無緣無故的,你怎麽會想到我身上?”燕芷清冷聲問。
“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她在你們劇組有朋友,都看見了!”餘太太大聲說道。
“誰跟你說的?她朋友是組裏的誰?她又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清清白白的在這劇組中,組裏還有人能随便造我的謠!”燕芷清怒道。
此時,劇組許多工作人員也在,全都你看我,我看你的。
想要看看是誰說的。
但,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茫然。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餘太太說道,“我答應過人家,不說的。再說了,我不能害的人家把工作都丢了。”
“行,你不說,就是提供不出證據。”燕芷清十分冷靜,“沒有證據,你空口白牙來污蔑我。就算找到我門兒上了,你瞧見我跟餘光信有什麽牽扯了嗎?沒有。”
“所以,你這是污蔑,是诽謗。”燕芷清冷聲說道,“那麽,你就等着收我的律師信吧。”
“我想——”
這時,一直站在詩小雅身邊,還沒有開過口的韓卓淩,淡淡的開口。
所有人的注意力頓時就都轉向了韓卓淩。
“既然芷清都要告你們诽謗,而你們也提不出任何證據。想來劇組也不希望鬧出這樣不好的新聞,影響整部戲的口碑。”韓卓淩說道,“既然如此,吳導,餘光信的戲份多嗎?”
“當然了,我也不是強制要求,還是要尊重吳導的意見。如果餘光信已經拍了許多,再找别人來代替,影響咱們這部影片的拍攝進度,那就算了。但要是影響不大……”韓卓淩敢這麽說,就是因爲現在總共開機都還沒幾天。
餘光信再拍,能拍多少戲份兒?
餘太太一聽,頓時就急了,瞪着韓卓淩,“這是人家劇組内部的事情,你憑什麽幹涉!”
她當然知道韓卓淩。
餘光信是圈裏人,餘太太就算知道的不那麽多,可韓邦她總算是知道的。
隻是,她不知道,這戲還有韓邦的投資在。
現在眼瞧着韓卓淩是要把餘光信給踢出劇組,餘太太頓時就急了。
自然就顧不得别的,想要先把餘光信的工作給保住。
餘光信今天真是體驗了一把敗家娘兒們是怎麽回事,簡直被她坑的一臉血。
“行了!”餘光信氣急敗壞的說,“這戲是韓邦有份投資的,你說他能不能幹涉!”
餘光信現在眼前發黑,隻覺得自己的前途都完了。
好不容易經過多年的努力,有了如今的成績。
結果今天,就要全被他妻子給毀了!
餘光信一直記得他妻子對他的支持,兩人一路來的扶持。
可是現在成名了,受到的誘.惑也多,也會有貪圖新鮮的時候。
但他覺得,自己再怎麽玩,也不會跟他妻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