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倆還一直住在這兒,那些人的話,我也真的是受夠了。”蔣母說道,“既然是要重新開始,那咱們不如搬家吧。先去外面租着房子。然後把這房子挂到中介上去賣。賣了之後,咱們看看,再買套合适的房子。換個地方,沒人人是咱們,咱們重新開始。”
蔣母一臉希冀,蔣父也沉吟了起來,有些動心。
以前是蔣玉潔不肯離開路啓元,蔣父憋着一口氣,不願離開這裏。
他就是想讓蔣玉潔心裏難受。
她不是堅持要跟路啓元在一起嗎?
能看着她父母在這兒被人指指點點,背後叫人鄙視,她還能那麽心安理得的跟路啓元一塊兒?
但現在蔣玉潔既然已經跟路啓元分手了,蔣父自然也不願意再繼續留在這兒承受那些鄙夷的話與指點的目光。
“可以,我們搬走。”蔣父說道,“但是,你從路啓元那兒得到的那些錢,我們不會用。租房子的錢,我們能拿得出。等把這房子賣了,如果再買得起房,那就買。買不起,那我們就一直租房子。總之路啓元的那些錢,我們不要!”
“我沒拿他的錢。現在我手裏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賺的,并且攢下來的。”蔣玉潔說道。
蔣玉潔頓了頓,說:“我不是爲了錢跟他在一起——”
見蔣父又有話要說,蔣玉潔馬上說:“你們聽我說完。”
“以前我說了,你們可能不信。但是現在我目的已經達到了,我所能做的事情也已經做了,所以我覺得,可以告訴你們了。”蔣玉潔說道。
“到底什麽事情?”蔣母急忙問道。
“我哥當初是被陷害的。”蔣玉潔說道,“他就是被路啓元陷害的。以前我去看哥哥的時候,問過他,有沒有覺得哪裏可疑。我問了好幾次,他才跟我說了路啓元的可疑之處。”
“哥哥的人品,你們都知道,他是絕對不可能做那樣的錯事。他是被冤枉的,我就絕對不能明明知道,還任由他在牢裏,爲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而受苦。”
“你……”蔣母愣住了,沒想到蔣玉潔竟是爲了蔣懷舟。
可是,就算爲了蔣懷舟。
她竟做出這麽大的犧牲。
“你是爲了懷舟?”蔣父愣愣的問。
“我先去了路啓元的公司,成功的應聘上了。在做他助理的時候,我确實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迹。可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沒能再得到什麽。我知道,這麽重要的東西,他肯定藏得很深。”蔣玉潔說道。
“可是,既然是這麽重要的證據,他爲什麽還留着?”蔣父想不明白。
蔣父到底是年紀大了,且見識說實話并沒有蔣玉潔那麽多。
畢竟蔣玉潔現在接觸的東西,真的不少。
所以,他才想不通。
蔣玉潔便說:“要把我哥栽贓進去,憑他一個人怎麽可能做到?我哥都能想到的嫌疑,難道當初沒人想得到嗎?而且我看過那些證據,裏面留下的尾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