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對的是梁老師,一位女老師,就很不吃她這一套了。
梁老師反倒更厭煩她這套作風。
就聽路琪問道:“梁老師,如果我姐不參加了的話,就空出一個名額了。那這個名額,是給咱們學校,還是給國戲的啊?”
“不好說,因爲路漫是通過‘華藝杯’獲得的名額,而不是走的學校的考核。所以就算她空出來一個名額,到底是給國戲,還是國電,都還不一定,或許是兩個學校一起競争。”對路琪,梁老師也斟酌着語言,從來不把話說死。
“可是,現在咱們學校的名額加上路漫也才一共有三個而已,國戲也送了三個名額。因爲當初考慮到路漫是咱們學校的學生,所以咱們學校就保持三個不變,沒再多争。如果路漫不參加,咱們學校就隻剩下兩個名額了,照理說,這個名額應該還是咱們學校的才對。不然,咱們學校就很可能少了一個名額,這樣不對啊。”
梁老師沒有給答複,“這個我說的也不算啊。所以,還是得等校領導的說法。”
“但是,假如……我是說假如。”路琪還不死心的問,“如果路漫确定不參加了,她空出一個名額來,我們是不是都可以競争?可以通過成績補位的方式吧?”
梁老師笑笑,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好像因爲錯誤,被取消了競争去紐約大學做交換生的資格?”
路琪一哽,她沒忘記這事兒。
隻是因爲路漫占了一個名額,隻剩下的兩個名額,她的競争力确實不大,所以已經放棄了。
但是現在突然得知很有可能空出一個名額,路琪就覺得很有希望去争一争了。
而且上次的處罰已經過去很久了,她沒想到,梁老師竟然還能記得。
不過,路琪依然有信心。
畢竟除去路漫,她們班裏能排的上号的,也就這麽幾個了。
學校總不能爲了處罰她,就連陣容都不顧了吧?
處罰可以改,但去紐約大學交流賽卻不能輸的難看。
明知道她可以卻不用,學校肯定沒這麽傻。
一個學校,還是以整體大局爲優先考慮的。
路琪便沒有再說什麽,當下之急就是先想辦法讓學校取消了對自己的處罰。
趕緊把活幹完了,路琪便火燒屁.股的離開。
完全不像之前,還留下來問這問那,想請老師吃飯一類。
一上車,她就給賀正柏去了電話,“正柏,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在工作室。”賀正柏看了眼坐在懷裏的女人,在她正要親自己的嘴的時候,稍稍偏了偏頭,讓她的吻落在自己的唇角,“怎麽了?”
“我現在過去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路琪說道。
賀正柏皺眉,因偏頭,懷裏的女人便又不停在在他臉上,脖子上吻着。
“現在?我現在有點兒忙,你一定要現在過來嗎?如果不急,稍晚點兒吧。”賀正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