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楊修遠還真在莊園中走了一圈,由于太陽過大,不到二十分鍾就回了屋。
“兩首歌,選那首?”回到房間,基本上已經有了眉目。
楊修遠找到了兩首歌,都非常喜歡,但一首偏向女性化,那個記憶中,有男版和女版,都很震撼,讓人起雞皮疙瘩的那種。
“怎麽大風越狠,我心越蕩,幻如一絲塵土,随風自由的在狂舞”
楊修遠真的很喜歡這首歌,不拘一格的歌詞唱起來特别有感覺。
要是自己全部放開來唱,楊修遠能想象到那種舞台效果,應該會很酷!
和另一首歌比起來呢?一樣的炸裂。
最後一綜合,選了另一首,因爲野子終究是站在女性的角度去寫的。
野子很棒,楊修遠想着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這首歌呈現出來。
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好東西,不想讓它蒙塵一般。
若是選擇另一首,那就不能一個人一把琴了,得有編曲和樂隊。
看了看時間,楊修遠拿起手機,給楚南楓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楓爺。”
“喲,居然是修遠,你現在不應該在錄制節目嗎?第二期對誰?”楚南楓在上次蜀都一别後,就對楊修遠改了稱呼。
“趙一曼。”
“果然,雖然趙一曼挺有才華的,但我覺得你對上她,沒問題,這一期在加點油,下一期估計沒人敢上了。”
楊修遠笑道“楓爺說笑了,您這太誇張了。”
“哈哈,沒誇張,保持水準,第二個大魔王就出來了。”
第一季,周子安第四期的時候,基本上要來的音樂人中都不想對上他。
網友會對比,一對比就會出現各種話題度,原來某某音樂人的創作已經江郎才盡了,原來某某音樂人隻是寫了一首口水歌。
不止是網友們會對比,現在是自媒體泛濫的時代,很多自媒體爲了吸人眼球,會帶起很多節奏。
周子安當年隻是一個新人,搞到了第四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赢了不光彩,輸了更丢人。
于是,大魔王就誕生了。
大魔王這個稱呼,就是自媒體人帶起來的。
楚南楓對于這種事有極大的興奮度,若是楊修遠能成第二個大魔王,與有榮焉。
“楓爺,說正經的,這一次我想請您幫幫忙。”
“幫忙?編曲嗎?還是需要樂隊?”
“需要樂隊,編曲上要是您能過來幫幫忙自然是更好。”
“沒問題,等會我跟學校這邊打個招呼,晚上就帶着他們過來。”
挂了電話,楊修遠拿着紙筆,一陣寫寫畫畫。
樓上,趙一曼的歌詞已經完成。
現在正在譜曲,對于作曲,每個人的方法都不同。
有些人喜歡混合音樂作曲法,這也是有些音樂人頻繁被爆出抄襲的原因之一。
混合音樂一種相對簡單的作曲法。
把很多首歌或者音樂混合起來聽,能聽出另外一種音樂來,就是你想得到的曲。
也有人靠着樂器作曲,主要在于樂器的音域。
趙一曼譜曲基本上是按照和旋走勢來創作。
比如c135,起調爲1,就可以是5開頭。
“哒哒哒哒哒哒”
趙一曼抱着吉他,一遍一遍哼唱。
若是安靜下來,調整好自己的心态,一天寫一首歌不難,難的持續輸出,一個人的積累是有限的,在輸出的同時也得積累,不然寫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能看了。
當然,真正的作曲大師基本上全是從數量上累計出來的,從量變到質變。
歌詞更需要底蘊,華國文化中,對于歌詞是比較注重的。
晚上九點,楚南楓帶着三四個工作室的人到了。
被節目組安排在隔壁的客房中。
“楓爺、老羅、小五麻煩你們了。”樂器房中,楊修遠一個一個擁抱。
看到熟悉的人,滿滿的親切感,自己踏入音樂這個行業,就是從這群人開始的。
“怎麽樣?寫出來了吧?”楚南楓問。
楊修遠把手稿遞了過去。
楚南楓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還哼哼了兩句,然後傳了下去。
“呃這麽嗨嗎?”
“遠哥這是玩起來了啊!”
“卧槽,原來修遠寫這種抛開生活基調的歌也可以啊!”
“你這是什麽話,瞧不起我遠哥?”
雖然已經是晚上,但樂隊的人興緻很高,開始排歌。
這一次楚南楓拿了一把電吉他,親自上陣,看得幾個樂隊的人樂了半天。
對于編曲,楊修遠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說就按照那個記憶中的搬照過來。
這首歌在唱法很有難度,對于楊修遠來說,是一個挑戰。
山丘充滿情感,獨特的念白似唱法讓楊修遠練了很久。
這一首歌對于楊修遠來說,是另一個突破。
錄音室中,楚南楓帶上耳機,從頭到尾聽了楊修遠唱了一遍,對着身邊的幾個人說道“修遠這首出來,很多人都會被吓到。”
幾人點頭,在旁邊帶着耳機的小五,已經嗨了。
“得勁!”小五大聲吼了一句,臉色潮紅。
其餘幾人哈哈大笑。
網上,《說走就走》的預告片終于出來了。
本來預告片很早就做好了,但是,因爲楊修遠的那首歌,一直拖着,拖到了臨近上映預告片才出來。
文東升也很絕望,但是這些等待都是值得的。
五月十五,上午,小五去樓下的餐廳拿了一堆吃的上來,還有啤酒。
客廳,一群人圍坐在一起,準備看文東升電影的預告片。
昨天一天的時間,一首歌所有的編排全部搞定了,也就是說兩天時間,楊修遠就完成了所有創作環節。
連續練了一天,楚南楓阻止了楊修遠繼續練歌。
在這麽唱下去,他的嗓子估計要壞。
所以,今天,全體放假一天。
“你好,我叫孫浩。”
“你好,我叫董興唐。”
預告片開始,兩個男人握手,畫面一轉,一個扣扣群上,群主發布了一條公告。
一場騎行活動,勇者的冒險,報名的交多少錢等等。
一群人全副服裝,衛生紙内圈摳掉,牙刷被折斷,隻要前面部分
出發了。
然後就是公路風光,塞北隔壁,有牦牛、有藏羚羊、還有狼。
一塊公路路标上,孫浩和董興唐寫下了,我孫浩(董興唐)到此一遊,還撒了一泡尿。
“是誰啊!這麽沒素質!”一個大媽,拿着手機拍了一個小視頻,又給路标上的字擦掉了。
新藏線上,有人高反,隊伍越來越小。
最後就剩下了三個人,孫浩董興唐和群主領隊,在一段仿若沙塵暴的路上推着自行車走。
從熱血,到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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