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送他們,上戰場!
這些新兵甚至隻經受了十幾天的短暫訓練,就被拉到了戰場上!
這是消耗,是對獸人軍隊哥布林的消耗,也是劉協對益州人的消耗。
少數服從多數,永遠是真理,要不然,怎麽會有團結就是力量、團結一切能夠團結的力量這句話呢?
當益州本地人少了,百萬西戎人開始和益州人持平了,劉協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兩年,撐死兩年,這百萬人口就能夠徹底融入益州,徹底成爲益州人。
漢化,就是這麽簡單。
爲什麽華夏族群五千年屹立不倒?是絕對的武力了?不是,是華夏文明的魅力,是文化的力量!
任何外來的種族,哪怕在武力上征服了,最終隻能被漢化,被潛移默化的反向吞并,最終融入華夏這個族群,成爲其中一員。
反向吞并,恐怖如斯。
而戰場上的報告,也沒有讓劉協失望,大量的新兵戰死,但是卻以很快的速度錘煉出了老兵。
新兵老兵,其實不是看入伍時間多長,而是看你上沒上過戰場。
實踐出真知。
就這樣,劉協用那些十分造作的世家大族的錢糧、土地、宅子,愣是培養出了一支二十五萬的常備軍。
二十萬的常備軍,常備軍!不是守城的。
而益州,也在劉協,和劉表的努力下,成爲了一個鐵通,就連錦衣衛的人,想要潛伏進去,也沒有那麽容易了。
但是随着這一次大征兵,錦衣衛也還是安插進去了十七個棋子。
如今多半是屯将、軍侯,有三個當上了校尉,也能夠在李荨昆對益州發動進攻的時候,給劉協來一次後院起火了。
“啧啧啧,這蜀郡,還真是妙啊。”
夜晚,阮晔一身秀麗的大紅袍,站在蜀郡的城樓頂上,俯視着整個偌大的蜀郡,把這裏的美景全部攬入眼中。
這一天下來,阮晔也在把這附近的山脈、山谷、森林等摸了個便,對于這裏的自然美景,也是有些陶醉。
大自然的美,那是不需要加工的,自然自然,最自然的,就是最美的。
“唉,主公真是學識淵博,男不入蜀,果然如此。”
阮晔走在哪怕在夜晚,也很活躍的蜀郡,感受到了無比的繁華,和丹陽有的一拼。
李荨昆由于思想畢竟超前,所以很多事情看起來不合理,但是做着做着,诶?它怎麽那麽好呢?
李荨昆工、農、商三業齊頭并進,其他人跟着學;李荨昆重視“奇技淫巧”,發展科技,别人也跟着學;李荨昆開啓夜市,設官方設立的“市”,别人也跟着學。
畢竟,落後就要挨打,不想落後就要跟着學。
劉協放棄了曆來的傳統,換來了經濟的騰飛,雖然丢失了很多好的東西,但是的确,經濟騰飛了。
而男不入蜀(川),正是因爲四川被稱爲天府之國,并且四川盛産美女也是出了名的。
對于男人們來說,應該專注于自己的事業,意志堅定,胸懷天下,而一旦進入四川可能就會流連忘返、玩物喪志、深陷溫柔鄉。
那可不妙!
因爲阮晔已經決定,他要在這裏養老了,如果他能夠活動道那個時候到話。
“老先生,請問……”
“小夥子,來來來,看看我家的布……”
阮晔:…………
“這位兄台……”
“诶,兄弟,我跟你說,那家青樓……”
阮晔:…………
“這位姑娘,我……”
“咦?你的衣服材質好好啊!姐姐,我們去買新衣裳吧!”
阮晔:…………
傅崇矩曾以成都爲例,在《成都通覽》中寫道:“成都人有一種特别之性質,又未可厚非者。
列如下:士類純正,絕不聞革命談。民俗淳樸,實難見桀骜氣。鄉風古闆,尚不入靡珏派。”
雖較偏激,但從全川來看,四川人勤勞、尚武、戀鄉、幽默、樂觀、堅韌、重信義、互助、好遊耍、喜歌舞、愛擺龍門陣、信巫等特點卻十分明顯,舉手投足間多蘊涵純樸古風。
故杜甫則一入蜀,便作詩感歎道:“喜見淳樸俗,坦然心神舒。
對于“玩”這個主題主題很凸出的地方,阮晔也隻能無奈的在大街上走着,就當溜達了,沒準什麽時候,走着走着,就找到了呂布的府邸了呢?
阮晔擡頭看看天,隐隐約約能夠在雲層中看到一道身影在來回穿梭,那正是阮晔的小獅鹫(在線征名)。
阮晔笑了笑,說起來,阮晔這一次離開的計劃,可謂是錦衣衛自成立以來,暗殺行動中,最高調的一次離開了。
李荨昆的命令是幹掉呂布,嗯……是幹掉,所以,我暗殺了,也是幹掉,但是,我可以不用暗殺的手法離開。
嗯,邏輯正确√
“喲,這位公子,我怎麽看你這麽面生啊!”
阮晔擡頭一看,得,青樓。
随着這個老鸨子的一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語,阮晔終于上花掉了所有的經費,來到了一個比較上檔次的雅間。
不多時,就進來了……一、二、三……十個舞女,她們手裏拿着瓜果、酒品,和當地的特色美食,放在桌案上。
緊接着,又進來了五個拿着不同樂器的女子,舉止優雅的坐在台上,開始準備接下來的表演。
當一切準備就緒,那名老鸨子說的“頭牌”姑娘也走了進來,阮晔看了一眼,嗯,不如洛仲玲。
曲蕩人心魄的箫聲輕揚而起,諸位舞女長袖漫舞,無數嬌豔的花瓣輕輕翻飛于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那十名貌美的美女有若綻開的花蕾,向四周散開,漫天花雨中,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蘭般出現,随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态萬千的絕美姿容。
雖然阮晔說是不如洛仲玲,但是這個女人的确很美。
曼妙女子,清顔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
天上一輪春月開宮鏡,月下的女子時而擡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遊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
樂聲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這個女人,很有搞頭,這麽好看,點她的肯定多,能點的起,沒有窮人。
那麽,或許是一個情報來源?或許……應該學學主公,挖個牆角什麽的。
李荨昆: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