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根本不再想去了解,關于任何上一個紀元,和已經消失了的文明以及各種亂碼七糟的辛密了。
人生在世,難得糊塗,你知道的太多了,也就離死不遠了。(不要去嘗試辍學,我不支持你)
一個人,見到了生死和機遇并存的事情時,都會做出不同的選擇。
有的人迎難而上,披荊斬棘,成爲人上人,獲得了強大的力量。
有的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當然了,也有不少人在這其中喪命。
可能有的人說了,人生就像是一輛列車,别管目的地是哪,别管能不能回來,上去就完了!要注意沿途的風景!
這樣的人,能夠在有生之年回憶風景的,隻有少數,大多數都人,都埋葬在了風景中。
幹了,百分之五十成功,百分之五十失敗。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而徐福,就是另外一種人……
搏個屁啊!老子死了你給我我收屍啊?
幹了,可能會死,不幹,雖然不能成功,但是最起碼死不了!
成與不成之間,老子選擇苟且偷生!一句話,苟就完了!苟才是王道!
活着,老子才能夠完成我未完成的夢想,老子還沒“位列仙班”呢!
而如今,瀚文·史珍香的成功,再一次提醒了徐福,無論他逃避也好,不逃避也好。
該來的總會來!
不要讓神失望……怎麽不讓神失望呢?
徐福不解,但是他現在隐隐約約有了一個思路,那就是減少“内鬥”,盡可能的把全世界的文明聯合起來。
雖然徐福沒有明确的答案告訴他,爲什麽這個想法是對的,但是直覺告訴他這肯定是對的!
無論是第一個紀元的根達亞文明,還是最近這個紀元的穆裏亞文明,他們最後都走上了無盡的殺戮。
是無盡的欺壓弱小,是無數的的生靈在戰火中消亡。
可能“神”,不想看到這一幕?或者說,他在等待什麽?等待一個人?等待一件事?或者是一個緣由?
這些徐福都沒有明确的觀點,隻有一個模模糊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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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别說,這冬天啊,還得是徐州,幽州、冀州啊,都太冷了。”
“是啊主公,這幽州啊,一到了冬天,冷風呼嘯不說,還大雪泡天。”
北方邊關戰事結束,後續的工作就不是李荨昆去樣樣俱全的了,隻需要一個大方向,剩下的交給各級官員去做就好了。
李荨昆帶着三十萬火器營南下,一路上走走停停,分散出數十萬人,駐紮在各個地方。
畢竟這三十萬火器營,當初也是從各個地方招募軍隊來的,連一些較爲腹地的守備軍都集結了起來。
如今北方戰事結束,李氏集團肯定要渡過一個相對和平的緩和期。
但是如果把這些人解散歸家,那後續的一大堆民生的問題,可就苦了荀彧、王朗和曹操了。
“對了,最近有阮晔的消息嗎?”
作爲少數知情人的程昱,環顧四周,低聲道:“主公,阮都督離開後,并沒有任何消息。”
李荨昆撇撇嘴,覺得阮晔應該不會那麽容易就死掉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算算時間,無論是抓到了還是沒抓到獅鹫,這阮晔,也都該回來了吧?
難道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
“徐州、兖州、司隸、荊州……嗯,最近司隸的黑山軍和豫州、荊州南部的袁術勢力,有沒有什麽異動?”
“回主公,袁術有很大的動向!”
“哦?說說。”
程昱清清嗓子,說道:“自從子龍将軍攻破渤海郡,活捉袁紹,送入朝堂的消息穿了出去後,袁術便拖家帶口,放棄了各地的守軍和新兵,帶着十萬精銳,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堅壁清野,一路西進,歸入朝廷。”
“啧啧啧,這袁術倒是挺穩健啊,知道北方沒有了給我拖後腿的人,下一個目标就是他,真是跑的太快了。”
李荨昆對于袁術的做法,其實還是十分贊同的,畢竟以卵擊石的事情,那是腦子有包的人才會幹的時期。
“那司隸呢?”
“黑山軍有大動向!
張燕派十萬聯軍,進攻羌州,短短三日,和獸人爆發了七次大規模會戰!勝五次,敗兩次。
現在,黑山軍又調動了五萬可戰之兵,開赴前線。
按理來說,異族入侵,是一個族群全體的事情,但是黑山軍這一次猛烈的反攻,實在是太反常了。”
李荨昆眉頭一皺,這已經不是有些反常了,而是太反常了。
像這種起義軍,之所以起義,就是因爲對生活現狀的不滿,長久以來的怨氣和壓迫,會讓他們爆發出巨大的戰鬥力。
可是一旦他們取得了勝利的果實後,嘗到了甜頭,他們就會堕落。
曾經的美好構想,曾經的偉大理想,統統抛之腦後。
滿腦子都是這麽獲得更多的錢财和土地,滿腦子都是搜集各種各樣的美人。
起義軍大多以失敗爲告終的原因,就是因爲如此。
酒色、美色、财氣、權勢,這四樣,簡直就是磨滅一個人最初理想的完美武器。
殺傷力太大了!根本沒有人能夠抵擋。
就好比一個朝九晚五的打工者,爲了下一頓飯,爲了一下一個月的房租而天天失眠時。
突然,都不用多,給他幾萬塊錢,他就瘋了!
守株待兔的故事雖然和這種情況不太相同,但是意思都是相近的。
懶惰了!沒有鬥志了!
“等等!大規模反攻?你是說,張燕是以一副大規模集團軍進攻的姿态發起的進攻?”
“是的,主公。”
李荨昆突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問道:“劉協和馬騰也跟着出兵了吧?”
“是的,張燕的軍隊加入戰場,王師就從漢中殺了出來,馬騰的壓力也大減,開始組織反攻了。”
李荨昆一拍手:“那就對了,準是阮晔這小子辦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