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群裏也問了,雖然在群裏問跟沒問一樣
自從有了讀者後,就有了書評,有了書評後,就知道了各種各樣的缺點,想改了,也能改了,但是底子太厚了,從第一章再改的話,那可能我自己改改就改廢了
現在有兩條路,第一條,從這一卷,第三卷開始慢慢改,應該也會留住一些人。
第二條,從明天起不往後更新了,什麽連續多少天更新不要了,從第一章開始重新寫,重新慢慢改慢慢發布,本書如何去向就看你們了。
明天我看評論,支持重寫的多的,那就重寫,沒有說話的,我就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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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們走一趟,官府辦事,無關人等自行離開。”
“啊?大……大人!小的可沒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啊大人!”
那身穿官府,腰胯斬刀的中年人搖搖頭,一把将他拎起來,說道:“王作山,老子是看着你長大的,這一次,你怕是真要遭報應了!帶走!”
“大人!大人!”
無論王作山怎麽呼喊和求饒,那中年人都不予理睬,讓手下的人将他壓制官府。
四周的人都立刻散去,将自己的所見所聞,添油加醋的告訴了自己的親朋好友,不出一個時辰,整個丹陽都知道了。
“太守大人,人已經帶到了。”
荀彧點點頭,嚴肅的說道:“幹的不錯,準備好人手,準備好随時出動。”
“是!”中年人抱拳一禮,邊離開,路過王作山的身旁時,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左靖對王作山可是十分不滿,這些年來王作山的所作所爲左靖是全部都開在眼裏。
也就是李荨昆上任後有所收斂,直到最近又開始興風作浪。
左靖站在一旁,這是李荨昆示意,意義在于學習經驗。
荀彧看了一眼一旁喝茶的李荨昆,滿頭黑線,一拍桌子,質問道:“王作山,你可知罪?”
王作山本就因爲來了官府就有些發怵,被荀彧這麽一吓那還了得?
王作山當即跪在地上:“太守大人!冤枉,冤枉啊!小的今天隻不過是在攤子上和朋友聚在一起聊一聊,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啊大人!”
王作山愣是擠出了幾滴眼淚,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頭發有些散亂,看樣子還真像是那麽一回事。
荀彧冷笑一聲,問道:“哦?那你新買的那頭牛是怎麽回事?”
“大人!這幾年來,在大人的治理下,我們這些升鬥小民,日子那是越過越好了,小的在這,還要感激大人您呢!
這麽長時間,小的也存下了些錢,這買頭牛,也不算什麽吧?而且我們徐州不是可以買賣牛和馬嗎?”
荀彧幹咳幾聲,看了看李荨昆,面露不滿的說道:“誰問你本官的政績了?我是問你買牛的問題!不要混淆視聽!試圖洗脫罪名!”
“大人!小的真是冤枉啊!”
“哦?冤枉?那你說說,你是在哪裏買的耕牛?最近官府可沒有出售給你耕牛的消費記錄!”
由于這件事情是李荨昆親自帶頭督辦的,荀彧自然不敢馬虎,連忙去一年前,李荨昆命令成立的農務司翻看賬本,根本沒有王作山購買耕牛的記錄。
農務司,專門負責管理當地的農業、林業、漁業,和各種進收記錄。
“這……這……”
“說!在哪裏買的!”
“這個……大人!小的真的是拿錢買的啊大人!小的這一沒偷二沒搶,這麽就犯法了呢?”
王作山語氣中的那股子委屈勁,讓人看着都想同情他一下。
“他的确花錢買了,在王定榮那裏買的。”
王作山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擡起頭,這才看見原來這邊還有一個人。
“怎麽?你不是自己在攤子裏說的嗎?你不口口聲聲說那是你的大哥嗎?就這麽一會,自己的大哥都不記得了?你這小弟也不合格啊。”
王作山暗道:這張破嘴,真是的,顯擺什麽啊!居然被人聽了去,還報了官!
“大人!冤枉啊!這人我根本不認識他啊!小的以前也幹過一些混賬事,但是自從大人上任以來,小的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沒幹過出格的事情啊大人!”
李荨昆搖搖頭,說道:“你這人,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怎麽做了事情還不敢說呢?”
“你!你!大人!小的冤枉啊大人!小的一定是以前不經意間得罪過他,這人一定是記恨小的!這是報複我啊!”
荀彧聽後大驚失色,一拍桌案直接站起身來:“放肆!簡直是放肆!你可否知道你在說什麽!那是州牧大人!那是李荨昆李州牧!”
王作山聽後,一下子沒了力氣,癱坐在地上,搖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怎麽可能呢?那種地方怎麽會有州牧去呢?不可能不可能……”
“你啊,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自己不把握,你原本無罪,現在你涉嫌包庇罪犯,來人!給我把王定榮給我抓過來!”
左靖幾步來到李荨昆身邊,耳語道:“州牧大人,這王定榮家中有兩人做官,這王府也有些勢力,就這麽把人抓過來……”
“勢力?他王家有什麽勢力啊?别說他有罪,就是他無罪,本州牧讓他來他敢不來嗎?”
左靖連忙說道:“是是是,大人說的是。”
左靖心裏樂開了花,今天總算是能好好懲治一下這群人渣了!
可能是左靖工作積極性上來了,不一會就帶着王定榮回來,隻不過臉上挂了點彩。
“這是怎麽了?”
“這王府的人反抗,拿着棍棒打我,但是我還是把他帶來了。”
王定榮冷哼一聲,說道:“别得意,有你遭罪的時候。”
李荨昆點點頭,說道:“很好,這實在是太好了,你命人把王府給我抄了!以後就當衙役的辦公地點了。
至于那兩個官員,給我撸了,怎麽就培養出這麽些個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