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荨昆的擔憂并不是瞎操心,而是李荨昆實在不敢确定,張昭父子會不會在青州,被流竄的匪寇所挾持。
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人餓急了還吃人呢。
張昭口齒伶俐,是李荨昆手中可以和陳琳對剛的“噴子”,其子張承也因爲從小和父親一起學習知識,“耳濡目染”下,自然也是練就一肚子的墨水。
李荨昆還打算,等以後立國了,讓陳琳、張昭、張承負責一切外交事物呢,畢竟如果能直接氣死别人也是極好。
“這個主公無須擔心,張昭父子二人乃是正經文士,自小苦習六藝,遇到了那些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流民,也不會出什麽大事的。”郭嘉沉吟一下,便覺得沒有什麽大礙。
陳琳也在一旁道:“主公,這青州不比我們徐州,政治局勢動蕩不安,環境安全因素也不穩定,再加上這幾年那裏一直處于被我們和袁紹孤立的一個州域,本就沒有什麽發展。
這時逢叛亂,官道堵塞也是難免的。”
李荨昆聽後點點頭,雖然還是擔心張昭父子,但是被人安慰了幾句,多多少少也沒有那麽揪心了。
“報!揚州牧王朗、揚州會稽太守周瑜、揚州九江太守夏侯惇、揚州曆陽太守顧雍正在入城,請求拜見。”就在這時候,一個小吏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哦?景興、元歎和元讓回來了?這,仲康怎麽沒有回來呢?”
說到王朗、顧雍和夏侯惇,李荨昆也許久沒有見面了,說句心裏話,李荨昆還挺想念他們。
尤其是顧雍,這個“老東西”自從上任之後,就跟那個離家出走的孩子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小吏戰戰赫赫的說道:“州牧大人,許将軍鎮守廬江,時時刻刻提防着豫章的袁術的大軍。”
李荨昆歎了口氣:“好了好了,你下去通知一下我府裏的下人,通知廚子,今晚設宴。”
“是!”那小吏如蒙大赦,點頭如搗蒜,連忙退下。
李荨昆無奈的笑道:“我就這麽吓人嗎?”
郭嘉和陳琳二人對視一眼,笑而不語。
久居高位者,人人恭敬,氣勢如虹,不怒自威。
這就跟小孩面對陌生老者的訓斥,也會感到懼怕和不安,哪怕是沒心沒肺的人,也會感到一些不适和難爲情。
李荨昆撓撓頭:“唉,要是有微信就好了,沒事還能開個視頻什麽的。”
陳琳:???
郭嘉看陳琳一臉的求知欲,歎了口氣,就知道這家夥算是跟自己等人一樣,徹底被主公拉入坑了。
這家夥,相貌平平,卻總是讓人心生好感,倍感親切,相處一段時間,就會發現李荨昆有一種别樣的個人魅力,那是這個年代别人沒有的。
而作爲文人的他們,注定學無止境,活到老學到老,李荨昆每一天都會給他們帶來新的詞彙和想法,以及一些在他們看來不可能卻被李荨昆完成了的事情。
比如木軌交通網,比如火槍、火炮的制作,比如曲轅犁、筒車的發明,還有李荨昆最近召集了一批士人,正在研發的什麽雕版印刷術,而且研發後不做大規模生産。
是在這個基礎上,開始進一步研發**印刷術。
該說不說,主公666。
郭嘉有時候真想把李荨昆的頭蓋骨掀開當飯碗嗯,是看看腦子裏面到底都裝的是什麽。
天真的陳琳還在發問:“主公,視頻是什麽?”
李荨昆笑道:“就是在千裏之外,我們拿着一個鏡子就能夠看見對方的臉,能夠聽見對方的聲音。”
陳琳大驚道:“這是神仙手段!”
李荨昆搖搖頭,沒有回答他。
人們掌握了的,就是技術手段,人們目前掌握不了的,那就是神仙手段,都差不多。
呼風喚雨不就是催雨彈嗎?排山倒海不就是炸山和魚雷嗎?
郭嘉見李荨昆心思不在,而陳琳還想要發問,便給陳琳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主公,四位同僚今晚在此,我們先去給他們安排住處了。”
李荨昆點點頭,郭嘉便帶着興緻闌珊,一臉郁悶的陳琳離開了。
李荨昆伸個懶腰,開始琢磨是先打交州,統一東部沿海,直接擴大七、八個州。
還是先打青州,穩定北方,和蒙特蘇馬一北一南,文體兩開花
“奉孝,主公還沒有叫我這種神仙才會的手段呢?”陳琳一路上不斷的發着牢騷。
郭嘉實在忍無可忍,怒道:“孔璋!主公雖然說我們的主公,但他是人,不是神仙!主公若是不會這種手段,你卻一再緊緊相逼,你這是在讓主公難堪!”
陳琳聞言,便不再發牢騷,眼睛一轉,有些玩味的笑道:“奉孝,主公好像不太喜歡那個周瑜啊,你說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好戲了?”
郭嘉想了想,搖搖頭,說道:“無妨,這些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情,主公想要用他就用他,不喜歡這個人,哪怕他再有才華,我們也要聯合起來把他打壓下去。
畢竟,他也是曾經洛陽令的兒子,在寒門士族中也頗有威望。”
謝謝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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