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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豐,汝欲知,我本無其糧琅”
“朗莫與我整其花裏胡哨之我知你是李荨昆者若無糧夫君能告我何養得起這樣一将軍之”
王朗搖首“此事機,未經君許,恕難從命。”
“豎子”
王朗見豐有急矣,則曰道“我在琅琊有三千石糧,我能先爲汝給五百石糧。”
王朗可沒有忘記,李荨昆是想要拖垮袁紹,最好給他打回冀州。
而田豐對此也是無可奈何,隻能召集前輔兵,來進行搬運被王朗送出城門的五百石糧草。
區區一千五百公斤的糧食,都不夠八千五百人一周的消耗平均一人區區一兩斤糧食,能夠撐三天就是省吃儉用了
至于趁着這個開“城門”的空檔去攻城,拜托用用腦子,先不說旁邊的三萬人是不是吃幹飯的,就單單說這袁紹軍能否在敵人關“城門”前,突進五百步。
袁紹軍如今人困馬乏,食不飽力不足,連城都進不了,如果攻城失敗,那麽就是給了王朗一個直接讓他們命喪于此的借口。
這可是屬于“叛國”啊,他王朗也是朝廷命官。
而這邊王朗盡力拖延袁紹,各路人馬也盡可能的拉大營地,擴大橫截面,以防袁紹軍從别的地方進入琅琊。
至于他們重新繞路,從青州東南處進入徐州,王朗保證都不需要動手,袁紹軍能直接全部餓死。
那最起碼是一兩個月的路程
“報霸将書”。”
王朗接過,打開後,不禁對着陳前笑曰“此紹竟如此狠毒,竟欲直判我賊之罪,真乃善哉則使汝視何爲賊”
陳前突然看了王朗一樣,兩人詭異一笑,命人書信一封,送給遠在東莞的徐奕。
徐奕此人于王朗和陳前乃是舊交,雖然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過聯系,但是這不代表他們之間有了隔閡。
反倒是因爲同樣效忠于李荨昆後,關系更密了。
李荨昆曾經說過“季才其人有才,惜無餘之職令其展拳腳,乃甚惜。”
這并不是李荨昆瞎說,後世顧炎武在三國志魏志徐奕傳中評價道“今使君統留事,孤無複還顧之憂也。”
傅玄曾經也說過“崔琰、徐奕,一時清賢,皆以忠信顯於魏朝。”
而在三國志中,陳壽客觀的評價道“徐奕、何夔、邢颙貴尚峻厲,爲世名人。”
徐奕爲人忠直,也被枭雄曹操所器重,建安十七年212年,曹操征讨孫權,調任徐奕爲留府長史,能夠如此升遷,足以見的徐奕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曹操對他說“您的忠貞亮節,古人也不能超過,但稍微過于嚴峻了。過去西門豹佩帶皮繩以緩解自己的性急,能以柔弱克制剛強的策略,是我們希望于您的。現在讓您統管留守大事,我就不再有後顧之憂。”
這也就說明了徐奕此人做事細膩顧全大局,顧炎武做出此評價,也是因爲這一點。
原曆史中,到了建安十八年213年,曹操受封魏公,建立魏公國,任命徐奕爲尚書,又掌管選舉事宜,調任尚書令。
尚書令,這可是少府的屬官,那可是爲了削弱相權、鞏固皇權,從而設内朝官
遂涉及國家政治中樞,朝廷重臣秉其它職權者,可以“領尚書事”,爲名掌實權,尚書令其權職重大,爲“三獨坐”之一。
于此便可以看出,徐奕當真乃是大才,隻不過是一直被人所遺忘罷了。
可惜,此人沒有後代,李荨昆表示自己得幫忙相親。
而這一次王朗和陳前給徐奕送信,就是爲了讓徐奕進一步展現自己。
派系之分,誰都無法避免。
就這樣,十天過去了,琅琊外的袁紹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隔三差五的派人前去叫門。
但是王朗就是不開,在王朗心裏,袁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有那封信,王朗相信以李荨昆的性格,絕對就冒着被朝廷“強烈指責”、袁閥攻擊的危險幹掉袁紹。
李荨昆不喜歡惹事,但是不代表李荨昆怕事。
“主公,我今疑,其日夜之襲營,乃李荨昆手謀。”
逄紀冷笑一聲,說道“子皓兮,今此有何義黃巾軍都已死盡,我亦無證,今與其言,不思糧者,今之餘量,最久持四日矣,今将士一個個餓者胸貼背,本無戰鬥之力,此乃兵家大忌”
田豐也不客氣,冷哼道“那依元圖意,其糧而有決之策矣”
逄紀見袁紹一臉期待的看過來,老臉一紅“暫無。”
“唉”袁紹長歎一聲,說道“若我退于兖州東郡何我不信那曹阿瞞亦然謂我。”
“不可”田豐和逄紀兩人同時說道。
“主公現在若是後撤,我們極有可能被合圍于琅琊。”
田豐在就看出來了,那王朗根本就是想要拖着他們,可惜袁軍現在根本無法撤退,動都不敢動。
“是啊,主公,我們的将士尚不足以不足以保護主公之安危。”
袁紹有些惱怒道“那你要何如進不可進,退不可退,此可奈何。”
逄紀眼珠子一轉,咬牙道“主公,君與莒子、義和子皓三人攜善騎卒夜北。”
田豐怒道“元圖欲行同行”
田豐此人的性格,被後世稱爲“爛好人”,如今田豐見逄紀居然要用自己的命來換袁紹的命,這已經感動到了田豐。
“主公,君與三位将軍一同去,則在我與元圖斷後”
逄紀看了田豐一眼,歎了口氣,不在說話。
“主公,别再猶豫了”
袁紹一咬牙“善”
沒辦法,如今隻能夠棄車保帥了,隻要袁紹活着離開,他田豐和逄紀就還有生還的可能,如果死了,袁紹也能夠爲他們報仇。
三日後,夜晚
李荨昆風塵仆仆的帶着大部隊趕來,一路上小聲行軍,生怕走漏風聲。
“如何”
王朗答曰“食不飽力不足,可破之。”
“善”
李荨昆大喜,召見吳敦,侍從引之,吳敦拜見。
李荨昆問道“吳敦,今日乃我軍決勝之際,勝任否”
吳敦拜曰“可使敵軍潰散,賊将枭首。”即李荨昆,令吳敦帶人出行,緩圍袁營。
“子皓,若吾人于此,族人奈何”
田豐道“君非亂人,必爲我養。”
逄紀給自己倒了一杯袁紹與彼二人留者酒,對豐曰“元圖,今日你我二人冰瑕,則兄弟。”
豐亦把酒,二人快之同飲之杯酒,田豐言曰“今日過三日,君既已安矣。”
逄紀也是點點頭,不再喝酒,而是開始召集軍士,讓他們開始吃一頓飽飯。
那王朗給他們的口糧就是到今日,那麽,最後的決戰已經要到來了。
雖然此時琅琊外很平靜,但是,風雨欲來,此乃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殺”
“太平道太平道”
這邊逄紀剛剛組織完将士,就聽見了喊殺聲。
“衆将聽令,今軍政有吾專,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爾等可敢爲君與戰”
“殺殺殺”
“衆将士聽令沖鋒”
這一次,逄紀根本沒有管營地,因爲營地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戰略意義,唯有背水一戰,放能夠以少勝多,險中取勝。
“敵氣竟如此高昂,此景興之所謂不可一戰乎”
面對李荨昆的質問,王朗也是無奈的說道“主公,這我也真的不知道。”這話實在是不知道怎麽翻譯了
而吳敦沒有管那些,見袁軍直接“烏拉式”沖鋒,也沒有什麽戰列縱深的隊形了,直接讓獵弓手上前,直接三波攢射後,就是應招兵沖鋒。
這一戰的打的難舍難分,殘肢斷體遍地都是,血液腸子滿地橫流。
從天黑打到了天亮,才沒有了聲音。
是黃巾軍赢了嗎不是,是應招兵被殺沒了
天空有些蒙蒙亮,李荨昆望去,發現獵弓手們圍着一群人,想必那就是僅存的袁軍了。
李荨昆命曰“予汝命,降者不殺,我欲擒之,紹竟何往矣。”
李荨昆一眼看去,發現這些軍士保護的居然是兩個謀士模樣的文人,就知道這是一計金蟬脫殼。
王朗立刻派人前去通知吳敦,幸好最終是留下了十餘個活口,其中就有被保護的逄紀和田豐。
“告訴我,汝是誰紹何往矣”李荨昆在騎着快馬來到吳敦身側,看着被押着的田豐和逄紀兩個人問道。
田豐怒道“我呸賊汝亦配名家主公諱欲知我家主往,到地底下問也”
逄紀把頭一撇,一言不發。
“既無曰,其子于獄中讀餘”
李荨昆也生氣了,他審訊人,就從來沒成功過,自己碰到的都是硬骨頭。
吳敦曰“何不殺之以絕後患”
李荨昆搖首曰“斬其舌、耳,剜其目矣,我須勳以下封爵。”
吳敦立刻明白過來,李荨昆這是要用他們的命和這些應招兵、獵弓手的人頭去換朝廷那裏的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