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給各位明确一點,我不是寫史書,所以肯定不是按照全全的正史寫(除了一些知識點),而且,有的是東西可以寫,這個一直擔心進宮的可以放心了。
…………正文…………
“十八路諸侯,必須變成十九路!”
“主公,我們的兵馬不夠。”
李荨昆:…………
李慶楊:()
怎麽以前就沒發現你話這麽多呢?
李荨昆看着一臉認真的李慶楊,無奈的歎了一口,畢竟自己也不能跟人家撒潑不是?
李荨昆一想到“兵馬”二字,突然仔細的算了算,發現自己的稻田其實并不是很逆天。
未來雜交水稻一畝最高可産量900公斤,也就說1800斤,換成石制單位就是60石。
現在農田每日石,雜交水稻六個來月就60石,而且還是單一的水稻産量。
如果說是單獨種植玉米,後世産量會更高。
現在1200塊稻田,也就12000畝地,每日産量三萬六石,很多吧?
每日居民的日常購買,農民的自己收成,軍隊和馬匹兩個大戶消耗,牧場的牲畜和酒樓的加工。
如今實際上每天也就是進賬幾百石而已,随着軍隊和居民的增加,肯定還是要進一步擴大的,要不然根本不夠内部消耗!
而如果軍隊不夠多的話,擴大農田是極其不穩定,農田的擴張,很容易早到毀滅式的打擊。
畝産石粟,是漢代文獻公認的,考慮到複種的因素,畝産石的産量也是有的,南方耕作粗放,水稻畝産在277石,粗放耕作,還一年三熟,啧啧啧。
而且,除了一般畝産以外,還有水利灌溉田和“代田”,特别是“區田”的特殊高産。
漢代的高産田則一般可到畝産十石或說畝锺之田,至于區田則有更高的産量。
所以說,哪怕每天一收成,自己的優勢也是脆弱的!
也就是說自己的糧食産量除了比交州地界高以外,沒有任何的優勢了?
“科學是第一生産力啊。”
(此上段爲了給開字爲頭的一位書友,解釋一下糧食金手指的問題,軍隊是嚴格限制的,如果連糧食的金手指再不開大一點,還怎麽活?)
“主公,等過些時日,待十三隊輕騎兵訓練完成後,便可以考慮向外推進,進一步擴大人口規模了,五萬餘人的生産力遠遠不夠。”
漢代軍隊編制基本沿襲秦代編制,以秦始皇陵出土的兵馬俑情況看,很可能是四騎一組,三組一列,九列一百零八騎爲一隊。
1隊輕騎兵,也就是1404名騎兵,剩餘的96匹馬,有6匹是李荨昆自己以及李選延、李孝彬、李元裕、李煜晨、李文鑄五人所用的馬匹。
另九十匹馬,則是充當後備資源。
如果某一隊騎兵出現減員,那麽在系統馬場的作用下,可以很快的補充騎兵。
馬匹,比騎士還要重要哪怕是挂逼李荨昆,也是如此。
李荨昆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嗯,而且我有預感,等我的屬民到達了一定的數量之後,會有一些讓我鬧心的改變呢。”
人口限制,這是個緻命傷,雖然系統一直到現在都沒說,但是兩張卡有預感,快了。
雖然大幾萬人的人口在要塞、帝國時代等遊戲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除了開人口挂的)。
但是……
這特麽不是遊戲!這不是演戲,這不是演戲!
東漢末年,群雄逐鹿,幾萬人夠幹啥的?
哪怕是窩囊至極的“孔北海”和韓某,也都是麾下戴甲之士幾萬人,那後勤的屬民,沒有大幾十萬李荨昆是打死不信的。
一個北海太守,一個冀州刺史,其人口何其之多?
所以,隻能說自己的系統還算是良心的。
要塞一上來給我整什麽人口限制,那就别種田争霸了,找個大佬抱大腿,當個名留青史的将軍得了。
“嗯,這些天一定要抓緊時間鍛煉士兵,慶楊,應招兵、獵弓手的訓練交給你了,李漢亮和李賢雲兩個人說到底還是不夠。”
“是,主公。”
應招兵、獵弓手雖然不是精銳,甚至嚴格來說上戰場就是送死,但是,應招兵和獵弓手如今是李荨昆手中最強的力量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李荨昆又看向馬場,憧憬的說道:“現在,就看這十三隊輕騎兵會不會給我帶來什麽驚喜了。”
爲了他們,李荨昆放棄了一天的步槊和皮甲的産量,全都去做馬槊了。
幸好系統沒有遊戲裏的什麽爵位限制、聲望限制,要不然就自己這個水平,直接玩完。
不過……
話說老子的領主廚房呢?奶牛場呢?說好的和小麥匹配的坊車呢?
李荨昆摸着下巴,看着天空,那是殺人的目光…………
“艹!老子堂堂領主,過了新手期,手下大幾千人,領民五萬餘衆,居然每天吃面包!吃肉幹!喝的是啥年份沒有的葡萄酒和那讓人胃脹的麥芽酒!”
李荨昆坐在要塞三層,看着眼前的萬年不變的肉幹和面包,唯一變得就是白開水變成了麥芽酒和葡萄酒。
“呸呸呸!”
氣急上頭的李荨昆一口幹了眼前的葡萄酒,差點沒當場去世。
憋的面臉通紅的李荨昆,不信邪的一遍一遍的翻着不知道已經翻了多少遍的建築列表,發現裏面真的沒有領主廚房。
“唉,能不能換一樣啊,天天紅燒肉吃死了!”
李荨昆:???!
李荨昆幾步上前,走到窗戶旁邊,發現說這話的是一名參加弓箭手訓練的士兵。
眼前之人,看樣子應該是他的老母親了。
“是啊,老婆子,咱也不能天天吃紅燒肉啊,你看看人家老劉,昨天晚上人家家吃的烤全羊,還請了老周他家嘞!”
李荨昆:…………
聽聽!這特麽說是人話嗎?!什麽家庭啊?看不上紅燒肉?是你當屬民的膨脹了還是我這個領主落伍了?
那個老婦人掐着腰,惡狠狠的說道:“哼!你還有臉說呢!人家老劉一把歲數了,還能去鐵匠鋪幹活呢!劉太太是牧場的放牧人,一天管飯,人家一個兒子是長槍兵,小孫子今天剛剛成年(16),就被選進輕騎兵了,還有人家兒媳婦,在一家酒肆裏當差呢!
人家家是什麽收入,你再看看咱們家是什麽收入?你一個老農,也就夠每天的主食,還有你這個不争氣的玩意,一個伐木工,還挑三揀四的,要不是我在葡萄園,你媳婦在酒樓居所當差,你還能有現在的生活?你那孩子早就餓死了!
烤全羊?今天晚上連紅燒肉都沒有!”
那老頭和比李荨昆大一點的年輕小夥全都是羞愧的低下頭,一頓好說好商量才保下了今晚的紅燒肉。
李荨昆摸着下巴,看着回家對三口人,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看來如今領地内雖然人人都能夠吃飽,而且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的特權階級,但是還是存在着差距。”
李荨昆吃了一口肉幹,又喝了一口麥芽酒。
當兵的比從事手工藝賺的多,從事手工藝的比酒肆、酒樓居所服務業掙得多,服務業比麥芽酒廠、葡萄酒廠加工業賺得多,加工業比農民、果農等生産者賺得多,而生産者又比放牧、看馬、砍樹等無收入管飯的生活要好。
李荨昆好像把那老頭的惆怅和那青年的無奈加在了自己身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麥芽酒:“唉,哪來的什麽大同社會啊,有人的地方就有階級,佛曰衆生平等,卻又不看看,隻要有人,終究會有三六九等。”
“嗯?!卧槽?!李德真你不用在倉庫看着嗎?”
後知後覺的李荨昆,才發現自己身後一直站着一個人,每當自己喝完一杯麥芽酒的時候,李德真就會給他倒滿。
“主公,今天都所有交易已經完成了,現在已經是六點三十七分了,我已經休息半個小時了。”
李荨昆點點頭,說道:“王朗呢?他不是說今天來見我嗎?”
李德真笑着說道:“主公英明神武,讓城池得到了新的發展,經濟結構得到完善,經濟體系更加标準,這讓王朗歎爲觀止。”
李荨昆:“所以說王朗呢?”
李德真:???
主公今天喝多了?平時主公不是這麽說話的呀???
李德真愣了一秒,又用一秒在心底快速措辭一番後,說道:“王朗可能會在一會前來拜見主公。”
李荨昆歎了口氣,看着已經吃完了的面包和肉幹,感覺自己不能夠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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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啊!人生難免挫折,與其糾纏不清,不如及時放手,人的成熟,體現在不再浪費人生斤斤計較,而是把機會把握在自己手裏。”
王朗:…………
你這突如其來的安慰和開導讓我很慌張啊。
而且,你這坐在火坑旁邊這是幹嘛呢?爲什麽感覺這麽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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