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猛怕是要倒黴了。"
"性命能否保全都是兩說。"高明義呵呵一笑,"這家夥留在身邊礙眼,也是個時候去除掉這根眼中釘了。"
"上面就不會猜疑嗎?"高崗還是有疑慮,"他們會相信這些?"
高明義淡然一笑:"信才是見了鬼呢,隻是上面馬上一鍋亂粥,哪會顧及這些小事。最重要的是,他們要的是安定,你明白嗎?隻要不亂,其他的都不重要。走吧,也到了咱們登場的時候,是時候會會那幫子人了!"
高崗跟高明義是淡定,可是有一個人不淡定了,那就是賈猛。
他不是要哭,是要死啊。
硬氣不行,不硬氣還不行,做人真難啊。
終于,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援兵來了。
高崗,高明義,天師府的二當家大當家齊聚一堂。
在這二人剛出現的時候,二白已經破布忌憚的詢問:"姓高的,你把我大哥怎麽樣了?"
"白象道友這話從何說起啊?青獅道友不過是我天師府請來的貴客,正好吃好喝的享受着,你這般氣惱,是不是對我天師府略有成見,有什麽地方誤會了啊?"高明義擡手行着抱拳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他望向身後一個個掏出兵器的手下,低喝一聲:"諸位道友都是我天師府的貴客,你們這般作甚,還不快點将東西收起來。"
說話間,高明義向着前面走了兩步,不給賈猛開口的機會,一句話問的賈猛幹瞪眼:"賈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問我,我他丫的問誰去?
賈猛急的直跺腳。
"想來是賈猛做錯了什麽,諸位莫要在意,此人是我天師府的敗類,中飽私囊,賣官賣爵,甚至監守自盜。如若他要有什麽得罪諸位的地方,也不需要諸位客氣。不過此人是聯邦的要犯,還請諸位手下留情,給聯邦幾分薄面,讓他接受聯邦跟各族人民的審判,這才是他的去處。"
"在下已經準備好了薄酒招待諸位重客,還請諸位賣高某一個面子,移駕他處。"說着,高明義讓到一旁,一伸手,做了個請字。
一元花花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絕對跟上去。
我們這些人兵強馬壯,還怕你高明義耍什麽花招不成?
正所謂任你千般算計,萬般謀劃,我一拳破之,這就是實力的自信。
這個時候賈猛才回過神來,他已經被人用捆仙繩給綁上了。
老子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你高明義來救援,到最後你是冒出來了,不過你他丫的跟誰穿一條褲子呢?
你他丫的還不如不出現呢。
牛蛋眼一瞪,賈猛整個人跟火箭一般往上竄,蹦跳着:"姓高的,你他丫的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我中飽私囊,什麽叫做我是天師府的敗類,你給我說清楚。你别走,你給我站住。"
隻是已經沒人聽他賈猛在這裏瞎噴了,高明義早就帶人走遠了。
高明義他們是走了,可是高崗卻留了下來。
"高崗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别看賈猛是天師府的三當家,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件件事情打擊的,讓他智商有點下線,跟個二百五似的。
高崗嘴角上揚,冷笑着說道:"什麽怎麽回事?你賈猛中飽私囊,賣官賣爵,又違背聯邦法度,破壞民族團結,意思不是非常明顯嗎?"
這一頂頂大帽子扣過來,哪一個都夠賈猛死上一百回的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在聯想種種過往,難怪高明義從一開始躲起來,感情自己被他給算計了。
突然間,賈猛好像想到什麽,又站了起來,蹦到高崗身邊,小聲說道:"唇亡齒寒,唇亡齒寒啊!"
别看賈猛說得簡單,意思非常明顯了。
高明義這次能對付我,難保下一個動手對待的不是你高崗。有我賈猛在,咱們聯手還能克制高明義,可是我賈猛要倒了,你高崗還能安穩的了嗎?
賈猛的小九九無非就是希望高崗拉他一把,可是賈猛又怎麽知道高崗跟高明義的關系。
"你這話留着跟閻羅王說去吧。"
"你..."賈猛那眼神跟要吃了高崗一樣,"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你們設下的圈套對嗎?我不服!"
蹦着的賈猛也顧不得左右按住他的人,那力氣都能欲與天公試比高了:"我要去聯邦最高衆議院告你們,我不服!"
聯邦最高衆議院全程各民族聯邦人民群衆議事院,簡稱就是衆議院。
它是集合了先虞時期的六部,即吏、戶、禮、工、刑、兵六部,集合六部的權力與一身重新建立起來的一個體制部門。
可以說在聯邦法度之中衆議院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衆議院的最高行政長官就是國務卿,屬于元首之下最大的人物。
隻不過因爲元首的存在,讓衆議院的行使職權削弱了不少。
而往往衆議院做出的決策也與最初成立之時的初衷相背馳。
值得一提較爲諷刺的是,衆議院在某一點上學習了先虞的弊端,那就是集合六部職權的衆議院沒有兵權,而在先虞時期,六部中的兵部就形容虛設。
"如果你想,那麽歡迎。"高崗倒也不懼,依舊平靜,甚至開玩笑的說,"知不知道衆議院的大門朝哪?不知道,我可以帶你去。"
"你..."臉色憋得鐵青的賈猛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氣氣他,高崗靠近賈猛,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可以在告我們一條,兄弟合謀。"
賈猛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見了鬼一樣。
他就算是頭豬,此刻也開竅了,更可況能坐上天師府三把手的位置,賈猛也不是頭豬。
此刻,他全明白了,真的全明白了。
隻不過即便他明白了,也不想做個明白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