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妖怪!"
小寶很誠實。
一把抓住小寶後背衣服的小鑽風就這麽把他領着,氣呼呼的說:"你家大人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随便往人身上爬,知不知道我這身虎皮大衣很貴的。"
"對付這小鬼要重點照顧。"小鑽風特意交代着。
"那這個姑娘呢?"一個鑽風看向白姑娘,眼睛都直了,他在幻想着,幻想着。
小鑽風哼了一聲:"正好帶回去給大王們當壓寨夫人,你們就不要想了。收拾東西,回山!"
就這樣,小寶他們被帶上了囚車之中。
兩錢天師楊閘淚眼汪汪:"出師未捷身先死..."
"早死晚死都得死。"小寶拍着他的後背,安慰道,"放心好了,沒多大點事情。"
"你說得輕巧,都是你們惹出來的好事。"楊閘惡狠狠的瞪了小寶一眼,也沒什麽心情在過問自己的生意了,而是望向領頭的小鑽風,陪着笑臉,"不知道道兄是哪個山頭的?"
"你問這麽多幹什麽?"小鑽風有點不樂意了。
"不是,那什麽,在下楊閘,二錢天師,行走江湖倒也結交一些人脈!"
"套近乎,套近乎?就你也配問我哪個山頭的!"
小鑽風一鞭子過來,楊閘趕緊往後咧着身子,就差那麽一點自己的一張臉就要跟鞭子近距離相親了。
小寶則是自顧自的吃着香蕉,然後又喂了喂小白,讓他表演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這是養成,是培養。
以後放假的時候,還要帶着小白出去賺外快呢。
"白姑娘,你怎麽臉色這麽難看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小寶關心的問道,望着白狐,繼續說,"我們學院的柳老師醫術可厲害了,回頭我讓她幫你看看。"
"我沒事。"
"還說沒事,汗都下來了。"突然想到了什麽,替白狐擦汗的小寶問,"你是不是熱了,要不然把衣服脫了吧。"
刷刷!
一雙雙期盼的眼神向着白姑娘望來。
而有一雙手已經付出行動了。
啊的一聲尖叫,白姑娘一把抓住了小寶的手:"你要幹什麽?"
"替你脫衣服啊。我看你有點熱,脫了衣服涼快涼快啊!"
這小子究竟是有意的,還是有意的。
先是青樓,又是怡府,現在又脫衣服。
人小鬼大不,你!
"我不熱。"
"還嘴硬,你看你一頭汗。"小寶又替她擦了擦,然後說道,"你要乖哦,要聽話。"
我怎麽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怎麽說呢,就好像道行極深的流道份子給輕薄了。
流道是哪道,自然是花花公子道。
"我跟你說了,我不熱。"白姑娘是真有點生氣了。
"不熱就不熱,你抓我的手幹什麽?"小寶鼓着小嘴,有點埋怨起來,"人家還沒結婚,單身,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不好!"
噗!
白姑娘要吐血了。
究竟是誰想占誰便宜啊,小鬼。
她沒有理會小寶的無理取鬧,而是望向小鑽風,抛着媚眼,這話把子接上來可要比楊閘占據性别上的優勢。
小鑽風眼珠子差點沒跳出來。
"這位大哥,小女子白雙兒這廂有禮了,空間有限,就不能跟小哥行大禮了。"
這聲音柔的,别說小鑽風,連囚車裏同樣做着的楊閘骨頭都快酥了。
"沒事,沒事,白姑娘莫要客氣。"小鑽風還是蠻會說話的。
"不知道小哥要帶我們去哪啊?請問你們是哪個山頭的?"
狐媚兒眼那個電啊,讓小寶不由得抽搐着,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撿什麽,估摸着看看有多少雞皮疙瘩掉下來。
你不會好好說話嗎?
莫非這就是怡府姑娘的特色?
溫聲細語,柔媚動人。
小寶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不怕告訴你!"小鑽風挺胸昂頭,很是驕傲,"這山叫八百裏獅駝嶺,嶺上有着獅駝城,城中便住着我們三位大王,提到我們大王的名頭,那絕對是威震天下。"
"哦哦哦!"小寶點着頭,兩手抓着囚車的囚車棍,探着頭望着小鑽風,"你也知道八百裏獅駝嶺?"
"那是自然。"小鑽風挺胸昂頭,猛然間意識到什麽,呸呸呸三聲,"什麽叫做我也知道八百裏獅駝嶺,我們就是八百裏獅駝嶺的。"
"我們是獅駝嶺三大王鵬魔王座下豹統領麾下**主管轄柳洞主門内小鑽風指揮鑽風是也。"
"對對對,我們就是鑽風!"
那群鑽風洋洋得意,似乎提到的每一個人物都是讓他們驕傲的大人物。
其中小鑽風更是頭昂的高高的。
"好長的名字,究竟是個嘛啊?"小寶撓了撓頭,"你們是打算帶我們回獅駝嶺做客是嗎?是不是準備好了飯菜酒席了?"
這小子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
别說小鑽風跟一幹鑽風,連白姑娘跟楊閘都不由的看向小寶。
這孩子吓傻了吧!
"我的要求并不高,十菜一湯就好。"小寶說道。
小鑽風耷拉着臉:"我還沒混上十菜一湯呢。"
"那有魚有肉也行。"小寶退而求其次。
小鑽風臉色更難看:"一會把你炖了就有肉了。"
"咱們這是到了獅駝嶺了嗎?"小寶問。
小鑽風也不想再理會他,沒有出聲。
這下子小寶轉移了注意力,望着挂着眼淚的白雙兒:"你怎麽哭了?"
"完了,這下子全完了,沒想到一逃竟然逃到了獅駝嶺的勢力範圍之内,這下子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我們了。"白雙兒沒了主心骨,"怎麽辦,這下子怎麽辦?"
"你說說你們,讓我抓到多好啊,大家都省事。你呢,沒準能成爲哪家的大少爺,還有你這姑娘,沒準顯貴一個高興還能納你爲妾,而我拿着金銀珠寶也能過活人生。一舉三得啊,這下好了吧,好了吧!"楊閘仰望着蒼天,"都完蛋了。嗚嗚,我怎麽這麽倒黴。"
"你怎麽也哭了?"
小寶望向楊閘有點想不通了。
"你還倒黴,我才最倒黴你!"
白雙兒哭的聲音更大了。
她還小,還有大把的青春沒有享受,現在卻成了階下囚,到了獅駝嶺,哪還能活着出來嗎?
狐生灰暗啊!
"我明白了,你們是不是都餓了?"小寶望向他們問,然後轉頭對小鑽風說,"喂喂,那個黃毛怪,好酒好菜要準備着,我們都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