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也不行啊。
他**忠是什麽人?
青學專家,模範教師。
固然這青學跟紅學隻有一字之差,但是好歹也是個專家啊,顔面還是稍稍得要的。花柳可不是一件小事,影響了清譽是小,影響了人生那就是大了。
沒辦法,紅學讓一堆老學究們霸占着,他們靠這個吃飯,而**忠老師也就隻好另辟新徑了。
不走尋常路,引領别人的潮流。
這就是王老師的人生哲言。
"小寶呢?"
**忠尋找事件真相唯一的重點人。
隻不過不知道什麽時候,大王已經不見了。
不知是不是因爲吳老師的神還原,讓柳紅跟**忠的節奏感很合拍,她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這夫唱婦随的。
别人想不開車都難。
隻不過吳老師的榜樣力量還在那裏擺着,沒人有膽量向他看齊罷了。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隻不過這件事情還不算完。
爲了弄清真相,**忠特意僞裝了一把打算潛入鎮裏的藥房查詢一下經過。
當然了,兩條路線他并走。
寶魔王是一種可能,柳老師也是可能出錯的。
如果是後者,自己這個大專家已經下定主意就賴上她了。
華一駝的生意還是那麽好,妙手回春的名聲是有目共睹的。
終于排到**忠了。
他臉色難看,因爲整個藥房正在談論一個話題,那就是聽說了沒,仙法學院一個姓王叫**忠的老師的了花柳了。
八卦是不是空穴來風就不讨論了,但是傳播力永遠是那麽迅速。
"先生,看病啊。"華一駝眼睛也不睜,隻是在**忠坐下的時候掃了他一眼,僅此而已。
因爲僞裝術的緣故,華一駝也沒有認出什麽正主,就連阿萊也在充當着書評人。
他可以再次轉行了。
"脈搏四平八穩,恩,就是有點火大,沒什麽大礙,我給你開點安神祛火的藥喝上一劑就好了。"華一駝這邊開口,一邊寫着藥方,一邊吩咐着阿萊抓藥。
華一駝說的倒也沒錯,他**忠算是有點病吧,火大也是一種病。
換做是誰,碰到這種事情想火小也小不了啊。
"其實呢,先生,我是想問别的病的。"
"哦?什麽病?"
"花柳!"
"你腦瘤了吧!"華一駝眉頭一皺,臉露不悅,"你的脈象老夫看得清清楚楚,有沒有别的病,我還不知道。你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心裏發虛,還是想砸我的牌子?"
難怪華一駝語氣重。
換做哪個大夫聽到這話也不高興啊,尤其是醫術高超之人。
你有病沒病,我一眼看出,你說三道四,說的是你自己啊,還是指桑罵槐。
醫者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别人對他們醫術的懷疑。
"如果今天我是來砸牌子的呢?"**忠猛地站起來,已經恢複了原貌,"好你個華大夫,我沒得花柳,你給我開了治療花柳的方子。這也就算了,你還讓學徒去學院裏張揚此事,你什麽意思啊?"
正聊着這位呢,正主來了。
大夥愣住了。
這是個什麽情況呢?
他**忠自從上了鎮,就一路火花帶閃電。
沒辦法,他青學專家成了别人口裏談論的資本,揚名了,網紅了,大腕了,還一哥了。
隻不過這個一哥沒錢賺,還聲譽狼藉,他也不想做啊。
阿萊眨了眨眼,賊溜溜有點心虛的将頭轉向一邊。
尤其是看到師父看過來,更是不知道幹什麽才好,擺弄着藥櫃,也不知道什麽個意思,同一個藥抽屜拉開合上好幾次。
"阿萊!這是怎麽回事?"
華一駝開口了。
"師父,我按照跟你說的辦法去學院要錢,沒怎麽回事啊?"阿萊簡略的不能再簡略了,就跟他的行動一樣,直奔主題。
華一駝也找不到症狀的關鍵點,皺着眉,問**忠:"王老師,你看,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忠一撸袖子,"今天你們要不賠償我經濟損失,這事沒完。另外,還得還我聲譽,證明了我清白才行。"
華一駝一聽就樂了:"王老師,這藥方是你們自己帶來的,我們按照你們開的藥方抓的藥,你們沒給錢,沒事,事後也給了。現在一切已經結束了,你又跑到我這裏來給我裝傻充愣,怎麽,碰瓷啊?"
"還經濟損失?你有什麽經濟損失啊?要說有經濟損失,你得賠我經濟損失,你耽誤了我替别人看病,你知不知道。另外,你對不起天地,更對不起這些患者。你一上來就罵我是庸醫,這是對我名聲的侮辱,你還得賠我名譽損失費。"
華一駝倒也不急不慢,一副穩卷在握:"不過我念在你無知,就算了,另外我也得對患者負責。實在不行,咱們這就去官府。"
說着,華一駝倒也會借力打力,對着那些患者說道:"今天就不看病了,大家都回去吧。事情你們也看到了,不是老夫不救死扶傷,而是有人要殺老夫的名聲。"
一下子**忠就成了衆矢之的了。
花柳的事情似乎是小事,而現在才是噩夢呢。
"華大夫,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家男人這胳膊等不起,你要是不替他治,他的胳膊可就廢了。"
"華大夫,我孫子的高燒一直不退,你說了先替我們看。你們要是去官府了,這一耽擱下來,這孩子怎麽受得了啊?"
"華大夫,我這藥膏過了藥力了,你說要按時換藥才能藥到病除,一旦耽擱,前面的治療都白費了。華大夫,你可不能扔下我啊!"
...
有人氣長,就有人氣短。
眨着眼的**忠有點傻了。
之後發生了什麽,他有點斷片了,隻記得自己掏了五十兩外加半個小時不斷念叨"我錯了,我錯了"這才活着走出醫館。
望着天上的太陽,呼吸着空氣。
**忠隻覺得自己在地獄裏走了一遭啊。
不是!
我他丫的來是幹什麽來了?
這個時候**忠才意識過來,一邁步子,上了醫館的台階,就上一層,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
"恩?"
一聲聲沉悶無聲的威脅,額,也不能說無聲,是具有暴擊力鼻腔發出的自然聲音讓**忠收回了腳。
不算窄的大門擠滿了撸袖子的人,那面露猙獰,就是一口口要爆發的火山啊。
**忠傻笑着,連忙後退:"沒事,沒事,腦袋有點暈,我這就走,這就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