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尴尬與羞憤離開了。
至于她跟何東的關系最後如何了,恐怕也隻有等到第二季讓導演來揭秘了。
褚鳳梅的心情不是很好。
作爲仙法學院的一枝花,她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記着。
雖然容貌出衆,但是因爲武力值這一點讓人感到不是有些海拔那麽簡單了,所以跟異性的距離也就漸行漸遠。
這也隻是其中一個原因。
最最重要的是褚鳳梅對于學院心懷摘花之意的男教師沒有什麽感覺。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感覺的男人,甚至打算再進一步,甚至都快要托付終生了。
可是誰能想到,半路人家殺出一個未婚妻來。
褚鳳梅一時間覺得自己是那麽那麽傻,好像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不明不白的就成了第三者,而且還是單相思的那種。
褚鳳梅都覺得自己白活了二十多年了。
買醉能不能讓人忘記煩惱,沒人知曉,但是酒入愁腸倒是真的。
一瓶瓶罐裝啤酒瓶扔了一地,坐在學院一處偏僻的涼亭中随手摸着啤酒的褚鳳梅就這麽望着天。
噗!
剛喝了一口啤酒的褚鳳梅一口将喝下去的酒給吐了出來。
“好酸啊!”
這是什麽牌子的啤酒,用高仿來形容都是高估了,假冒僞劣也跟它不沾邊啊。
“陳年老醋,味道如何?”
一道聲音在褚鳳梅的耳邊響起。
“小寶?”這個時候褚鳳梅才注意到身邊坐着的孩子,“你什麽時候來的?你把我的酒換成了醋?”
“今日有醋今朝醉。”
“應該是今日有酒今朝醉吧!”
“差不多,差不多吧。”
褚鳳梅苦笑着:大王,酒跟醋不是一個概念,這不是差不多,是差了十萬八千裏了。
“喝酒有什麽好?還是喝醋好,喝醋有益身體健康。”
聽到小寶這話,褚鳳梅的笑容更苦了。
大王,怎麽越聽你這話越有點欲蓋彌彰之嫌。
隻見的小寶從涼亭的座椅上滑了下來,然後面對面看着褚鳳梅:“老師教導我要尊敬長輩,要學會謙讓,不能夠占便宜。”
這道理也太大了點吧。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反駁的褚鳳梅就這麽呆住了。
道理宗師,你究竟是怎樣練成的啊?
“老師,多喝醋,多喝醋,來來來,一口悶,不要浪費了。你教導我們要勤儉節約的,一滴都不能灑了啊。”小寶催促着,就這麽拍着手,“快點,快點。”
“老師肚子沒空了。”
“哇嗚!”
小寶眼睛睜大:“是懷了小寶寶了嗎?”
老娘還一枝花,情窦初開,待字閨中尚未嫁啊。
我心裏已經夠酸酸爽爽的了,你就别再撒鹽了行嗎?
鹽價現在很貴的,有防病的功效,浪費不起啊!
“其實我覺得你跟老何還是挺般配的。”來到褚鳳梅身邊再次坐下,小寶說。
褚鳳梅黯然失色:“可是他已經有未婚妻了。”
“你怎麽能這樣?”小寶一下子站在座椅上,“愛是轟轟烈烈,愛是勇于追求,愛是動詞,是需要追尋。你尚未争取就已經敗下陣來。小梅啊,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麽一個懦夫!”
被一個小鬼給教訓了,褚鳳梅頓時覺得臉色無光。
雖然感到小寶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但是她真的無法邁過心中的那道坎。
“橫刀奪愛爲人所不齒,這就是社會風氣,而像你說的那種人一般被稱之爲破鞋。所以老師心裏……”褚鳳梅一聲長歎,說不下去了,“小寶,你能夠明白人倫之理嗎?你還是個孩子,不會明白的?”
再次擡頭的時候,褚鳳梅一愣,不知道什麽時候小寶已經離開了。
而在小寶原來坐着的地方,那根柱子上歪歪扭扭的寫着兩個大字。
加油!
而在加油一側還有一行小字。
世間不缺真愛,缺的是一顆勇于追求的心。
當然,小寶的原意可不是這樣寫的,拼音幾乎占了絕大多數。雖然一時間難以認出,但是卻并不是認不出來。
褚鳳梅笑了,眉眼彎彎,仿佛不久之前的不愉快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了。
“王老師的教學水平其實還是可以的。”
褚鳳梅自言自語着。
作爲何老師情感大戲的男主角,男一号,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未婚妻是走了。
可是煩惱并沒有随着張麗的離開而煙消雲散。
今天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因爲一件光榮的大事發生了。
經過與張麗長達五年的愛情賽跑,何東成功的從一個長跑運動員轉行做了舞蹈家。
耍光棍!
沒錯,何老師又光榮的重新回到了單身成員的行列之中。
房子!
那個他與她之間隔着的大山,明明兩人之間那麽近,卻被阻隔的那麽遠。
借酒消愁的并不隻有褚鳳梅,何東也是其中一位。
跟張麗的關系确立,何東也記不清楚到底是怎麽成功的了。
好像是以前有中間人搭橋吧。
在何東看來,張麗屬于美貌的一員;而在張麗眼中,何東也算得上是帥氣的一類。
男才女貌。
這就是世人對他們的評價。
畢竟五年了,說沒有感情是騙人的,可是要說到愛,從始至終何東都沒有從張麗身上感受到什麽怦然心動。
婚姻有時候就是兩個人在一起,而在一起的條件就是房子。
畢竟邁向墳墓總需要一個墳頭不是。
終究,何東還是遠離了活埋的大軍。
分了!
何東沒有感覺到痛,也沒有感覺到不痛,就是有些許失落。
或許,他在這條路上走得太累太累,累的已經麻木,當重回自由卻早已被麻木所麻痹而忘卻了前方的人生。
“帥哥,猜猜我是誰?約嗎?”
“小寶?”
何東一愣,望着打扮的花枝招展,一揮手絹,濃妝豔抹的小寶差點沒吓了一跳。
“幹嘛這麽看着人家,大爺,知不知道我好害羞的。”
“你從哪學來的這一套?”
“王老師說青樓裏的小姐姐都是這樣的?”
青樓?
何東臉露苦笑,暗道:沒看出來王文忠老師竟然是這樣一個衣冠禽獸。
有需求沒關系,但是要擺清楚自己的身份,大哥,那地方不是跟孩子随便說的。
“王老師說那裏是男人的天堂,裏面的仙女都是這樣招待人的。”
天堂?
沒錯,好像有這麽一說,但是不是指教育孩子口中的那個天堂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