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進攻就隻能防守,就那麽點兒空間,你連躲避都做不到。
現在一擊殺傷了對方大半,貝振宇總算是放了心,也不再維持棋盤天地,因爲剩下的人已經不足以對他們構成威脅。
不過他并沒有完全放松,隻是解除了幻陣和一部分困陣,剩下的殺陣依舊在運行,以免對方拼死反擊對己方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多,有石磊他們幾個在,對方剩下的半步法相境高手毫無反抗之力,就被直接抹殺掉。
另外那十幾人根本沒有投降的意思,貝振宇也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精力,毫不猶豫的直接下令殺掉。
這場戰鬥到此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打掃戰場。
先将自己人的屍體擡到一旁,然後開始救治受傷之人,最後就是收集對方留下的東西。
死掉的自己人,如果有後代在大本營,貝振宇會給予豐厚的撫恤金。
受傷之人除了會得到最好的救治,還會給記上大功。
現在還沒建立功勳系統,到時候可以用這些功勞換貢獻值,然後換取相應的資源。
沒受傷的不代表沒有功勞,隻不過給受傷的人多些功勞,這也算是在鼓舞人心。
不然受了傷還撈不到好處,這會令人寒心的,到時候誰還願意給你賣命?
先安慰了一番受傷之人,貝振這才來到了戰利品面前。
看着一堆樣式統一的铠甲,貝振宇再也不小瞧上界之人,也明白了之前自己太想當然了。
這上界怎麽可能沒有高級東西,隻不過他現在所在的地方太窮,所以看到的也非常片面。
随後就是百多件儲物法寶,這些法寶倒沒什麽,而是裏面裝的資源非常的多,而且還非常的高端,足可見這些人在魁冥宗的地位不低。
喊來了獨眼大漢,貝振宇輕聲問道。
“你來看看,這些家夥到底是什麽身份?”
獨眼大漢仔細了一番,發現了一大堆令牌,拿起來看了一下,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怪不得這群家夥這麽厲害,原來他們是魁冥宗護宗堂的人!”
“說到這裏,他的神情忽然激動起來,大聲喊道。
“貝兄,這下咱們可要出名了。魁冥宗護宗堂可不一般,這些人足以滅掉一個小型勢力,居然被咱們給弄死了,哈哈……”
如果放在以前,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就算真做到了也會驚恐萬分,哪會像現在這般興奮。
聽了他這番話,貝振宇笑了笑,“原來如此,看來咱們這是把魁冥宗給惹急了,嘿嘿……不過這對咱們來說是好事。”
見獨眼大漢一臉的疑惑,他接着說道:“你忘了咱們之前關于新成員的事嗎?你說如果咱們把這個戰績宣揚出去會怎麽樣?”
“嗯?”
獨眼大漢唯一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終于想明白了貝振宇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思索了一下,不禁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
“的确,如果這個戰績宣揚出去,其他地方不知道會有什麽反響,但是在這接引台周邊肯定會轟動一時。”
“到時候想加入咱們這邊的人肯定不少,看來貝兄早就想到這一步啦。”
貝振宇也點了點頭,“倒是早有這個打算,就是沒想到會遇到這麽強大的敵人。”
“嘿嘿……再強大有怎麽樣,還不是死在了咱們手下!”
這一刻獨眼大漢是真的很興奮,現在就取得了如此輝煌的戰績,以後豈不是會更厲害?
貝振宇則是輕輕搖了搖頭,“之前在商量對策的時候我就說過,咱們占了天時、地利、人和,如果正面對抗,勝負難料啊!”
“那也夠厲害的了,換了以前我是不敢想的,知道這麽多高手到來,别管對方是誰,我們不跑路就算有膽了。”
“不說了,收拾收拾,咱們回去慶祝一番!”
“好,今晚一醉方休!”
“……”
他們在這邊高高興興的慶祝,魁冥宗耿槐這邊則是震怒異常。
他以爲派出一隊護宗堂的人便可以輕松解決南川嶺的強盜,卻沒想到接到了一個他怎麽也想不到的消息。
護宗堂整整一個小隊,
竟然全進覆沒了。
那可是十多個半步法相境,外加剩下的都是道尊巅峰,滅掉一個小型實力都很輕松,居然對付不了一個強盜團,還被人家給反殺了。
誰能給我解釋解釋,這特麽是什麽情況?
隻可惜,這個問題沒人能給他答案,反而他需要給别人一個解釋。
正在他滿腔怒火,卻又無處發洩時,一個手下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大……大長老,宗主……宗主有請。”
如果不是來傳遞這個消息,這個家夥說什麽也不進來面對暴怒的大長老,那可是要死人的。
“滾!”
耿槐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聽清楚那家夥說什麽,擡手就是一掌,直接把那家夥扇飛了。
這一下雖然沒要了那個家夥的命,但也讓他五髒六腑都受到了震蕩,還沒等落地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而此時的耿槐才反應過來,沉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麽?誰要請老夫?”
那倒黴的家夥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心裏無限憋屈,但還是不得不回道。
“回大長老,是……是宗主有請。”
“你怎麽不早說?”
耿槐心中一驚,肯定是宗主也得到了護宗堂小隊全軍覆沒的消息了。
他急匆匆的就朝門外走去,路過報信之人的身邊時,順便還踢了他一腳,發洩了一下心中的怒氣。
雖然這一腳不是很重,但是那倒黴的家夥已經受了重傷,這一腳更是讓他傷上加傷,沒幾個月的時間都養不好。
不說那倒黴的家夥如何憤懑,耿槐心情忐忑的來到了宗主的大殿外,站定之後朗聲說道。
“耿槐求見宗主!”
兩個守門人沒有多說什麽,直接伸手示意他進去。
深吸了一口氣,他邁步走進了大殿,就看到宗主坐在高高的主位上,下面正站着五個人。
看到下面這些人的時候,耿槐的心裏就是一沉,不過他卻沒表現出來,緊走了幾步躬身一禮道。
“屬下耿槐參見宗主,不知宗主叫我來有何事?”
沒等宗主說話,下面響起了一個充滿了挑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