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隐藏在暗處的家夥看到孫巍巍的表現,一個兩個都被吓到了,之後邢凱越的出現,讓他們徹底打消了出手的念頭。
周凡自然感應到暗中有人,不過這些家夥不出手,他也沒去管他們。
邢凱越很快就做好了安排,親自開車帶周凡先回了一趟酒店,接上韓銘之後直奔自己在騰化的住所。
騰化這地方屬于地廣人稀,在這邊置辦個莊園,對有錢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
邢家在這邊也有場子,所以有幾處莊園也很平常。
時間已經晚了,邢凱越也就沒安排什麽酒宴,隻是說明天會跟着周凡一起行動。
周凡也沒拒絕,有他跟着有些事也好辦些。
安排好了周凡幾人,邢凱越急匆匆的就走了,那邊的事情還等着他去處理。
他走了之後,韓銘很快就找到了周凡,一上來就是萬分驚訝的語氣,“我去,滇西最大的家族邢家你都熟悉,這路子要不要這麽野?”
周凡白了他一眼,“邢家很牛嗎?”
“把‘嗎’字去了行不?别的不說,光一個邢通快遞就不是一般家族能運作起來的啊!”
“你很羨慕?”
韓銘無奈的攤了攤手,“這種幾百年的大家族,就算我羨慕也羨慕不來啊。”
周凡擺了擺手,“都這麽晚了就别感慨了,有事說事吧。”
“嘿嘿……”
韓銘傻笑了兩聲,這才說道:“周凡,你出去那段時間,我在酒店裏見到了一個老熟人。”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貌似還想賣個關子,可惜周凡根本沒理他那套,搞得他有些尴尬的接着說道。
“那家夥叫馬廣才,是六福珠寶的業務經理,六福珠寶大部分的原料采購都是他負責的。”
韓銘以前是六福珠寶的總經理,對這種事當然非常了解,不過周凡沒想到那馬廣才居然也住在那個酒店。
可是他不明白韓銘說這些幹什麽,疑惑的問了
一句,“韓總,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韓銘的表情有些複雜,最後咬了咬牙說道:“周凡,你也知道我跟六福珠寶之間的事,當初離開的時候我什麽都沒拿到,所以我想報複他們一下。”
聽到他這麽說,周凡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你還想着報複人家?你心咋那麽大呢!”
“說起來整件事的起因都在你身上,你當初爲什麽要選擇你的前妻?别告訴我因爲愛情,糊弄别人還行,在我面前可不好使。”
兩句話把韓銘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過周凡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輕哼了一聲接着說道。
“我告訴你,當初要不是看在姚姐和她肚子裏孩子的份兒上,我才懶得理你這種人!”
“這……那個……我……”
韓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說起來他這個人的人品可不算太好,不過也是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造就出來的人才。
隻不過有了姚佳雨和孩子,外加被周凡的人格魅力征服,他才收斂了許多。
這次看到馬廣才之後,他心裏的陰暗面又要發作,才想着要報複一下六福珠寶。
周凡瞪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去給我好好修煉正氣訣,别整天想着報複這個報複那個的,你自己還有因果沒消除,小心老天爺報複你。”
聽到這句話,韓銘的心裏一緊,張了張嘴,最終也隻能化作了一聲長歎。
雖然不知道他在吉家經曆了什麽,但看他的表現肯定是有故事,再加上周凡見過吉強兩次,那家夥屬實也不是什麽好人,所以他還是松了口。
“好啦,你所謂的報複也就是讓六福珠寶破财吧。放心,今天我已經做過了,那馬廣才輸給我一個億,估計現在正躲在被窩裏哭呢。”
聞聽此言,韓銘的眼睛一亮,“他輸給你一個億?這小子可沒那麽多錢啊!不對,他個人沒有,不過……我明白了,哈哈……”
大笑了幾聲,韓銘露出了滿足的表情,“其實我也是想讓你利用賭石的能力禍害他們一下,也不至于讓他們傷筋動骨,就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報複
心理。卻沒想到你居然直接坑了他們一個億,爽啊!”
“滾蛋!什麽叫我坑的,是他自作自受,非要送給我的。”
周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見他一臉八卦的表情,無奈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最後加了一句。
“吉強那老家夥人品不行,他的手下也不怎樣,所謂的上行下效,六福珠寶早晚會出問題。你自己還因果纏身呢,就别往上湊活了。以後安心的給我打工,伺候好姚姐和孩子,别想那些沒意義的事。”
“嘿嘿,知道了,不過有機會的話,你可要多坑他們幾次,這錢不賺白不賺,你出手總不會沾染什麽因果吧。”
“不是我主動的就不會,要是他非要湊上來,我當然不介意……”
“……”
孫巍巍在一旁很是鄙視的翻了個白眼,教訓别人的時候一套一套的,到了他自己身上就百無禁忌啦。
不過想一想也對,今天這事一開始或許是她說錯了話,可是後期周凡也認了。
等那個馬廣才來了之後的事隻能算是他咎由自取,以他那種表現,就算不遇到周凡肯定也會被人收拾,所以隻能說他倒黴……
話分兩頭,邢凱越離開之後,直接就去了邢家護衛隊在騰化的臨時總部,那十幾個打劫周凡的家夥已經被送到了這裏。
邢凱越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這護衛隊以前是不歸他管的,不過出了這樣的事,他剛好借這個機會整頓一番,先把一部分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于是乎,他也不管時間晚不晚,一個命令下去,就把這邊負責管理護衛隊的人都召集到了總部。
他來到大會議室時,那十幾個家夥的蒙面巾已經被拿掉,一臉沮喪的蹲在角落裏。
另外還有十幾個人正坐在椅子上,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家夥是這次出動的護衛隊總隊長,正跟身邊的副隊長、大隊長們溝通着什麽。
見邢凱越進來,他們立刻起身,雖說不上有多恭敬,但還算有些禮數。
那總隊長咧了咧嘴,笑着說道:“五爺,這麽晚了叫兄弟們到這來,到底有什麽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