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獨孤修鑰說得無比平靜有肯定。
“呃……霸道總裁嗎?怎麽感覺你好腹黑的樣子?”林緻悶笑。
“事實就在眼前,不由地你不信,難道我說錯了?”
“可是,我不敢确定耶。”
“有什麽不敢确定的,是不确定你喜歡我,還是不确定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是确定的,但你喜不喜歡我,我真的是挺迷惑的,總覺得很突然。”林緻如實告知自己的感受。
“就知道會這樣,爲了打消你的迷惑行爲,那麽,從現在開始咱們兩個正式交往吧。”
“怎麽交往?因爲現在的模樣嗎?”林緻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欲哭無淚。
“就現在這樣交往。”獨孤修鑰摸摸林緻身上的絨毛,就好像在撫摸情人的頭發一樣溫柔寵溺。
“哎呀,好了好了,真受不了,太肉麻了。你不是說有辦法讓我們兩個各自擁有身體嗎?怎麽樣了,找到無因了嗎?他怎麽說的?”林緻覺得身體發熱,有些不好意思,她好久都不知道害羞爲何物了。
獨孤修鑰撫摸林緻身體的手頓了頓“找是找到了,他說答案在這裏。”
“在這裏是什麽意思?”
“不知道,我正在找答案。”獨孤修鑰沉穩道。
“要在南紗國找答案嗎?”
“應該是這樣。”
“他還有說别的嗎?比如說怎麽找?”林緻沉思道。
最近的經曆可以說相當離奇,那個瘋子猶爲可疑,他會不會知道答案?或者南宮風墨也知道?還有,南宮臨海跟張乞會不會也跟他們要找的答案有所關聯?
“緻兒是不是想到了什麽?”獨孤修鑰敏感的感知到林緻的沉默,于是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最近一個月才能跟别人交流的,之前都沒有人發現我,我都是一個人。”林緻想到這二十多年的過往,就覺得自己沒有瘋掉也真夠神奇的。
“你一直都是一個人,二十多年來都是如此?!”獨孤修鑰突然心中絞痛,心髒好像被荊棘纏繞住了一樣,疼痛壓迫的感覺讓他問出的話帶了點兒不易察覺的顫抖。
林緻無所謂道“不然還能怎樣?突然就那樣了,連跟别人說的機會都沒有。”
“當時你在做什麽?”
被獨孤修鑰問這個問題,林緻很心虛。
“我說了你會不會損我?”
“說吧。”
“你說不損我,我才說。”
“好啦,服了你了,我不損你,說吧,别磨磨唧唧的。”獨孤修鑰嚴肅的下最後通牒。
“當時,當時,嗯,當時……”林緻還在猶豫,不知道如何啓齒,總覺得獨孤修鑰不光會損她,還會罵她,但看獨孤修鑰漸漸轉冷的目光,她瑟瑟的趕緊一口氣兒說完,“當時不就是在跟南宮風磨洞房嘛?”
“嗯?然後呢?這麽說你們已經成親了?!”獨孤修鑰說的輕緩,可那眼神立馬透出的幾分殺氣,明顯的讓林緻更加心虛。
“我們早就成親了,隻不過沒洞房。我成婚前去找過你,跟你說了這件事,你就跟沒事兒人似的。要後悔早幹嘛去了?我現在想想還生氣!你傷透了我的心,然後我就決定把你忘掉,然後我們就成親了。本以爲你會來搶親,結果什麽事也沒發生!你說氣人不氣人!結婚後爲了這件事我跟南宮風墨都冷戰了一兩個月。本來都和好了,正準備洞房呢,衣服都脫了,結果好死不死的一道閃電下來,我就不醒人事了。”
“沒洞房成功你很遺憾?!”獨孤修鑰詢問的語氣冷飕飕,林緻哪敢承認。
雖然她确實有些遺憾的,因爲當時氣氛特别好,當時她真的是準備跟南宮風墨過一輩子的。
不過現在,她得感謝那道閃電了,要不然,她得有多水性楊花啊!
獨孤修鑰壓下心中怒火和懊悔,問道“這麽說你們沒有洞房成功,跟南宮風墨洞房的人是林芝芝?”
“嗯。”
“可知錯?”
“知什麽錯啊?我哪裏錯了?你不喜歡我難道還不讓别人喜歡我,還不讓我跟别人怎麽怎麽樣?”林緻頓覺委屈,她可不會爲不可能的人守活寡。
人生那麽漫長,太孤獨了!
“呼……好了,别委屈了,你當時說要跟南宮風墨成親,我也很傷心,然後就喝了兩壇酒睡了兩天,再醒來就聯系不上你了,本以爲你是生我的氣跟我賭氣不說話,沒想到你是真的成親了。一切都是天意,咱們以後不往後看,隻往前看好不好?”
“錢看?噗——哈哈哈……”林緻也知道現實中的兩天輕輕松松就是幾個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她還是很氣的說,但獨孤修鑰說的又沒有錯,人不能老是往後看。
“怎麽看都行。”獨孤修鑰同樣笑道。
兩人笑過一陣,林緻問道“這兩個時空到底是如何交錯的?真神奇!”
“誰知道呢,不過幸好你還在,幸好那個林芝芝不是你。”
“算了,太過深奧的宇宙難題,還是不想了,這問題不是我這等凡人能理解得了的。呵呵呵,我也很慶幸我們能再次相遇,而不是單單的止步于夢境。”
“好了,暫時撇過這個話題,我們還接着之前的話題說。”
“什麽話題呀?”林緻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兒來,忘記之前的話題是什麽了。
“就是緻兒有沒有發現什麽比較特殊的事情?”
“啊!想起來想起來了,說到特别的事情,就是我覺得南宮風墨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又不是太确定。
嗯,還有一個人也很特别,我在南沙國皇宮呆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臨王也就是南宮臨海稱他爲瘋子。聽說瘋子是南紗國的國師,這就有些奇妙了,這麽一号人,我竟然沒聽人說過,他是第一個聽到我聲音的人,現在仔細一想就有些詭異。
還有南宮臨海也很特别,那個叫瘋子的人給了他一個鎮魂鈴讓他帶着不許摘下,那鎮魂鈴對我的身體有抑制作用。
從那天以後,我就能驅動風力了,還能輕松控制風力替我說話了,就連别人也能聽到。”林緻仔細的邊回想邊努力組織語言表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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