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要去找獨孤修鑰時,突然想起一事,又返了回來。
“不知内人來葵水要注意些什麽?”白無雙問的小聲。
“白公子确實細心,您若是關心柔夫人,知道一些必要的小常識也好。
女人們呢,在月經期間建議多吃調理氣血、活血化瘀的食物。
首先,可以多喝紅棗姜糖水,紅棗、紅糖、生姜都屬于活血益氣的食物,很适合經期飲用。
這樣可以讓腹部的溫度變高,促進血液循環,從而促進子宮内的污血更順暢的排出去。
還可以多吃紅豆,或者動物血,能夠有效改善女性經期失血的不适,也能夠促進排毒,很适合經期女性食用。
而且,也可以多吃一些黑色的食物,黑色的食物大多數是排毒的,如黑木耳、海帶等,都是非常适合經期食用的。
柔夫人今夜很有可能第一次來葵水,說不定會很驚慌,白公子還需多注意一下。
且不要大驚小怪,認爲這是不幹淨的讓人回避的事。
您要是如此想了,那會很傷柔夫人的心。
再加這段時間柔夫人多災多難,身體也沒少虧損,更得在吃的面不可少了藥物治療。”
白無雙在心裏把張升科普的事情捋了捋,然後溫和的搖頭道:“先生多慮,您覺得内人在我的心裏不重要嗎?
您要是如此想,那就不要怪本公子立刻馬給您請出去了!哈哈哈。”
“這樣就好,柔夫人吧,怎麽說呢?哈哈哈,咳咳,在下是把她當妹子看待的,還希望白公子能記住您今日的心情感受才好。”張升在幾日前受了些傷,時不時的就要咳嗽兩聲。
白無雙也不予引他說話,可關乎愛妻之事,他就不得不委屈張升了:“先生,不知内人還需注意哪些事項,麻煩您多受累一會兒再傳授一些經驗。”
“白公子不用如此客氣,您隻要讓人找到我那媳婦,我就阿彌陀佛了。也不知她現在怎麽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陷入困境?唉……”張升一想起多日不見自家貓媳婦,就有些空虛寂寞冷。
“在月事中,對于水果蔬菜的選擇,白公子要提醒柔夫人多注意一些,這水果分着寒性和涼性,白公子應該知道吧?
就比如柿子吃了容易引起孕婦落胎,這就說明它是涼性的,在經期就不要吃了,現在正是吃柿子的季節,不管多好吃,都要管住嘴。
還有這涼性的蔬菜,包括冬瓜、茄子、絲瓜、黃瓜、芥蘭、苦瓜、茭白、蕨菜等。
性寒的水果,包括柿子、芒果、香蕉、草莓、西瓜等,不過幸好現在不是吃西瓜草莓芒果的季節,哈哈哈,這就不說了。
唉……在經期吃涼性的食物容易造成腹瀉腹痛的發生。
這是必須注意的,嗯,平時要注意保暖,避免受涼及勞累,保持心情舒暢,穿寬松透氣的衣服。
如果真的發生痛經的情況,那就吃一些水果,但是可以适當的溫化,甚至把它适當的開水煮開,或者是打成果泥增進營養。
不過最好還是來杯紅糖水暖暖,這樣就會好很多。
這一時我也想不起還有别的什麽,不過想來給您交代的這些事情都差不多了。
啊!對了對了,還有不能吃辛辣的食物,洗浴的時候最好在暖和的天氣,比如中午,哈哈哈。
其實女人們來葵水跟懷孕的禁忌都差不多,您隻要把這些都注意了,想必待柔夫人懷孕時,您就能寬神不少。”
“張先生交代的很好,我會把先生說的吩咐下去,明日我就要啓程去昆羅山尋找黑雪蓮,我走的這段時間,若是福田山莊有什麽事,還希望先生多加諒解。”白無雙很舍不得獨孤修鑰(就是林緻肉身),不怪他認不出現在霸占林緻身體的人,要怪就隻怪獨孤修鑰演的太逼真。
不管什麽角色,他都能完美駕馭,包括女人的坐姿走态以及說話方式和習慣。
他早已經把林緻摸的透透的,甚至還更勝一籌。
比如跟白無雙暧昧這件事,林緻覺得她是做不來的,而獨孤修鑰就能把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還能讓白無雙心猿意馬。
特麽的,林緻可是能聽到獨孤修鑰同别人說話的,他說的每句話,發出的每個聲音,林緻都能知道。
那日獨孤修鑰主動親白無雙的那一口,真是讓她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又無可奈何。
誰讓現在的身體控制權不在她手裏呢?
白無雙對張升說的最後那番話,他自有他的考量。
他沒有限制他人的自由,因此,白府裏的人,随時都有可能來福田山莊串門兒。
雖說他已經用的速度向他祖父說了讓獨孤修鑰當平妻這件事,可白府裏看似平靜,實則已經各種不滿。
可能是因着祖父寵愛他的緣故,這才勉強維持着表面的平靜吧?
想到自己眼睛的問題,白無雙兩相權衡,他必須立刻啓程前去靈楚國昆羅山,因爲他得到消息,已經有人打起了黑雪蓮的主意。
此事迫在眉睫,若是晚一步,錯過最佳的治療時間,他怕他會心軟的不忍對手足下手。
據白老所說,那去尋黑雪蓮的人馬武功不若,馬蹄飛快。
黑雪蓮并不是昆羅山随處可見的物種,很有可能一年就隻有這麽一株。
若是被人搶先一步,他說不得就要大開殺戒,這并不是他所願見到的,雖然他不介意,可……有人介意。
看着獨孤修鑰側躺在貴妃榻的玲珑身姿,白無雙湊近她道:“覺得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入了冬,這間屋子就升起了地龍,屋裏暖融融的,林緻纖細的白皙手指翻着一本江湖雜記,頭也不擡的溫聲說道:“沒有,就是身體有些疲乏。”
獨孤修鑰并不知道張升給白無雙說了什麽,他隻要知道白無雙不會碰他就可以了。
“若是身體不适,不要驚慌,告訴小菊一聲就好,她知道怎麽辦。”
獨孤修鑰好笑的擡眸,眼波流轉,透着妩媚。
手裏的雜記輕翹白無雙的額頭,嗔怪道:“夫君作何這麽緊張?真懷念你話少的日子。”
白無雙被她敲的迷蒙旖旎,有些難以自持,骨節分明的手攬着獨孤修鑰就把她抱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