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噴嚏聲興許是有點太。恰逢那紫無憂下台,直直地看了她一眼,帝江趕緊捂住鼻子停止打噴嚏,又扯起一個笑容算作回禮,旁邊的九虛卻皺了皺眉。
一向卻根筋的紀周卻瞧着那紅衣少年有些眼熟,“那不是西海水君的獨子紫無憂嗎?沒想到這次封神大典他也來了。”
“紀周你與他是舊識?”帝江揉了揉鼻子,心裏想着自己不會也生病了吧,一邊又八卦的出聲問到。一旁的九虛卻也随意的遞了一塊帕子過來,帝江也随意的接着道了聲謝。
紀周點了點頭,眼神卻看着他倆這自然的遞帕子接帕子,顯得十分親近,雖同門師兄妹向來親近,但是總覺着哪裏不對,他倆這有點…有點…紀周撓了撓頭,想不出形容詞,便答道,“紫無憂也是我小時玩伴,隻是也許久沒見過他了。他性子一向冷傲不服輸,且我聽說他前不久也突破了了悟階,此次應當是九虛的對手了。”
帝江拿手帕擦了擦,又聽着紀周說完,便又十分自然的說道“九虛定不會輸給他的。”又将那帕子收起來歎道,“可惜垂月不在此處,垂月怕是要悔死了。”
紀周想起垂月那八卦的模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若是垂月在此處,自己定然會被她拖去四處聽八卦的,那畫面,想想就無奈。
在旁的九虛一邊聽着着二人閑聊,一邊卻淡淡得出聲提醒,“紀周,到你了。”
紀周還沒緩過神,就聽見那測靈台上洪鍾一鳴,一枚帶光的令牌飛到他面前,上面隻寫了一個數字,料想應該是此次的排号。
而測靈台上此時則傳來一聲莊重的聲音,“78号,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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