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三道身影飛出,帝江連忙迎上去。卻看見九虛蒼白的臉色,一旁的紀周和垂月也面帶驚慌,似還沒有平靜下來。
垂月瞧見她,正想開口說話,卻被九虛打斷,“先回去。”
他聲音還似往常那般清冷,但帝江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虛弱,再看紀周一副愧疚又出神的樣子盯着九虛,而垂月也一臉大事不好的表情與她使眼色。
她點點頭,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也禦風跟着往前走着。
在飛行途中,垂月小心翼翼的湊過來,面色難看地小聲和她說到:“你的九虛受傷了。”
什麽?帝江的心都提到的嗓子眼,他受傷了!
正想拉着垂月的袖子細細問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垂月卻向她搖搖頭,示意她回去再說。
帝江隻好作罷,又擡眼看着就在前方幾寸的白袍少年,他神色如常,隻是本就白皙的臉上此時顯得愈發蒼白,心下不由得一緊,若不是自己任性不走鎖妖塔那方,九虛也不必帶着他們強闖兩次禁地結界。又想不知道他傷了何處,嚴不嚴重……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一衆人已經到了白華府門口,大師兄源胡站在門口正張望着,瞧見他們的身影,松了一口氣,摸着自己的光頭道:“你們幾人平日裏素來懂事,隻是今日玩的确實晚了些,大師姐留了飯菜在大廳,你們快去吃。明日還有決賽,吃完早點去休息。”大師兄又唠叨了起來,邊說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帝江見大師兄一臉疲色,也強打精神勸道:“大師兄快去歇息吧。我們一會就去休息。”
紀周和垂月也應和了兩聲,源胡想着他們也不小了不需自己再操心太多,也就十分困地打折扣哈欠去休息了。
他一走,紀周就跨着臉喪道:“九虛……你的傷……明日還怎麽比?”
帝江連忙發問:“你們到底遇見什麽了?爲何九虛會受傷?”她擔憂着不自覺便走近了九虛,抓着他的手臂問道:“嚴重嗎?要不要我去給你拿點藥?”
九虛瞧這她的大眼睛裏寫滿了擔心,在黑夜裏似都要閃着光,心下一軟,柔聲道:“無妨,小傷。”
“怎麽就小傷了!那毒蟲分外兇猛,你可是硬生生受了一擊!”紀周沒管他們二人之間的氣氛,罵道:“那什麽毒蟲,等小爺強了必要去将他們一鍋端了!”
垂月見不得他這麽沒有眼色,拉着他說道:“别耍嘴皮子威風,今日要不是九虛擋了,你可受的起那蟲子一擊?”又扯着他對他們兩人說到:“我和紀周去給九虛拿藥,小帝江你陪着九虛回院子休息去。”說完朝帝江擠擠眼。
帝江倒沒顧得上臉紅,心裏在聽見九虛挨了一擊之後便跳個不停,恨不得立馬拉着他去療傷。但現在當務之急是讓九虛回院子裏坐着休息,便推着他往院子裏走。
九虛瞧見她神色沉重,眼裏還有幾分淚光,正欲開口安慰兩句,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卻聽見她悶悶地說到:“一定很疼吧。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任性要你别走鎖妖塔那邊,你也不必強闖禁地結界,還被那蟲子傷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