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車熟路地來到了皇宮,說是皇宮,實際上不過是幾處改造過的宮殿,和崇祯皇帝的房子一比,就相當于一座小茅廁而已。
雖然崇祯皇帝勤儉節約,現在住的還是先帝們留下來的房子,但是南京的皇宮也不是皇太極能比得了的。
多爾衮超級喜歡大玉兒吞吞吐吐嬌柔的模樣,他想大玉兒肯定也會喜歡上他進進出出精益求精的表現。
我大清的茅房内……不對,我大清的宮殿裏面,大玉兒愁眉苦展地看着多爾衮,這個僅僅隻有五六尺的漢子一臉渴望的看着她。
大玉兒心知肚明,這多爾衮一直在盯着她的車燈看,打的什麽主意還不知道嗎?
大玉兒自從從皇太極登基之後,好幾個月沒有同多爾衮見面了,也就是這一次皇太極東征大明,多爾衮這才找到了機會,暗中幽會于大清茅廁。
多爾衮堅信他們這是一份有味道的愛情,純潔而且美好,就像那風中紛紛而舞的桃花。
大玉兒忍不住開口說道:
“貝勒爺您就放手吧,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是他的人,也是你的嫂子,從今往後咱們都放手,就當沒有發生過,如果你非要問我什麽,妾身隻能回答:愛過!”
多爾衮握緊了拳頭,厲聲喝道:
“是不是他發現了些什麽?我不管,春風十裏不如日你,皇太極如今走了,誰也攔不住我,我這人什麽優點也沒有。”
不……
……
曹鼎蛟占了便宜就跑得無恥模樣讓皇太極吐血三升,頭上綠油油的皇太極,實在是無可奈何。
現在部隊士氣低落接二連三的失敗讓不少将領都在軍中抱怨,他們甚至質疑這次東征,要不是皇太極接連陣斬了幾個刺頭,這才壓住的那些謠言的宣傳。
部隊也是暫時的穩定了下來。然而也埋下了不好的隐患,深深地打擊了皇太極在軍中的聲望。
“希律律……”
大壯有些擔心的說道:
“大人,就憑借咱們這點人馬,還去遼東嗎?盧象升盧大人幾萬人馬都差點不能全身而退,雖然他也打到了沈陽,可是人家盧大人在沈陽城外就停下來了,根本就沒有打進去。
盧大人就在外圍幹掉了一些金兵,加起來也才隻有幾千人而已,而且這幾千人大部分都是雜兵。”
曹鼎蛟表情非常和藹的說道:
“大壯,有時候瞎貓還能碰上死耗子呢,不爲了别人,就爲戰死在大同的幾萬軍民百姓,還有陛下的血仇,咱們跑到他們老家給他搗點亂也行啊,不搞事的明軍,還有臉出來混嗎?”
大壯也不是害怕了人家清軍,隻要有曹鼎蛟在軍中,他們這些做部下的,哪怕是面對十萬大軍,也絕對會咬牙舉起手中的兵刃,因爲曹大人從來沒有讓他們吃過虧,也沒有讓那些戰死的弟兄們吃過虧。
“嗯,大人既然決定了,那屬下就不再勸了,區區遼東而已,大可去得。”
大壯知道自家大人是很有主見的人,他決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夠改變,而且自己家大人膽子特别大,當初帶人直接把人家的運糧隊幹掉了,然後直接自己冒充了人家運糧隊,手持兩把菜刀從人家軍營裏面砍了一路。
曹大人就敢闖入數十萬人的大軍,除了他之外大明哪個将軍做得到?
他們這些老人是親身經曆過那些瘋狂的行動,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結果硬生生的被自家大人竄出了一條活路,自家大人就是悍不畏死,神勇無敵的代表啊。
曹鼎蛟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跟陛下的私交甚好,皇太極這狗賊得罪了陛下,那就相當于得罪了我,這不是瘋狂的抽打我曹某人的臉嗎?
既然人家要打我的臉,我曹鼎蛟又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左臉給人家打完,又要把右臉伸過去,老實的很!
其實我想跟人家皇太極說一句:求求你好心放過我喽,我真的知道錯了。”
大壯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自家大人又在那裏裝逼了,自家大人說出來的那些話快點一個标點符号都不承認,誰要是當真了,那就真的是大傻子了。
這些年被自家曹大人報複過的人還少嗎?
大壯沒好氣的說道:
“那大人您打算在遼東怎麽搞事情呢?”
曹鼎蛟覺得自己從來都不是搞事情的人,如果有,那一定是對方的錯覺,給他來一套大明帝國的封建社會主義專制鐵拳,估計就能讓人家清醒的明白他的苦心。
曹鼎蛟盯着大壯看了一會兒,笑着說道:“本官最近研究了一套軍體拳,覺得有必要在全軍推廣,打完戰之後就拿你來當教學素材,到時候咱們練練手。”
大壯喉嚨一陣哽咽,腦筋飛快地思考着自己最近哪裏得罪了自家曹大人,求勝率強烈,他決定在接下來的行動當一隻徹徹底底的舔狗。
舔到一無所有又如何,有人當狗的資格都沒有呢。
“駕駕……”
曹鼎蛟兵馬就沿着皇太極入關的路線去了遼東,打着的旗号也是八旗子弟兵的旗号。
曹鼎蛟還是在後營繳獲了一些東西,而且皇太極他們很多東西并不是屬于他們自己創造制造,所以他們身上的裝備也并沒有成建制。
隻是他們頭上惡心的金錢鼠尾辮子實在是太難看了,曹鼎蛟就沒有讓手底下的明軍弄成那個樣子,隻是讓大家蓋了個頭盔。
一路上奪關斬寨,碰到一些小地方清兵不多的話就直接一路碾壓過去。
像那種需要攻打的城關,他們就冒充清兵直接蒙混進去,然後騙關。
六日的功夫,曹鼎蛟他們的人馬已經打到了遼東的腹地,中間大小打了幾十戰,都是他們一路凱歌高奏,最近碰到規模最大的是一支清兵兩千人的部隊。
曹鼎蛟打得非常吃力,配合蒙古人費盡千辛萬苦,才将這兩千多人吃掉大半,而且還讓他們逃走了不少人。
就算是如此,蒙古人和明軍也損失不小,曹鼎蛟覺得這群敵人跟他當初在蒙古遭遇的多爾衮麾下的白甲兵有點像。
不遠處沈陽城内的多爾衮哭暈在廁所,抱着大玉兒失聲痛哭。
多爾衮:呸!哪裏是像?根本就是。
老子辛苦大半年培訓了兩千多白甲兵又被你打報廢了,怎麽又是你姓曹的畜牲?還能不能行了狗蛋!
曹鼎蛟看着有些高爽的天氣有些感歎的說道:
“咱們運氣還真得很好,這都幾天的功夫了,清兵居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反而是咱們想打哪裏就打哪裏,他們居然都在龜縮防禦。”
大壯弱弱的舉手說道:
“大人,會不會是我們太強了,他們知道我們的存在,但是覺得自己搞不定咱們,這才任由咱們在這邊肆虐?”
“強嗎?我們這邊六七千人馬都差點搞不定人家二千多人,還讓人家跑了不少,多爾衮會不會嘲笑我們啊?”
曹鼎蛟非常惆怅,并且有點懷疑自己的戰鬥力了,自己難道不猛了嗎?自己難道不強了嗎?還是有了老婆之後的後遺症?
自己的老婆也不多啊,才五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