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笑着說道:
“曹老弟,祖家姑娘有二十幾個兄弟呢,到時候你别連門都進不了,就被人家打出去了。”
曹鼎蛟笑着說道:
“笑話?我曹某人是什麽人?就我那些大舅哥加起來綁一塊,還不夠我一個人打呢,更何況不還有你們三位得力助手嗎?
我大哥就不用多說了,你老吳也是絕世猛将,實在不行,咱們把朱小壽丢出去,看誰敢攔着咱們?”
崇祯皇帝指着自己說道:“這裏面還有我的事兒啊?先說好,君子動口不動手,打架的事我朱某人幹不來。”
曹變蛟笑着說道:
“吳家兄弟還不一定敢攔着我老弟,不過他們暗地裏會不會使絆子就不知道了,老弟你就自求多福吧。”
曹鼎蛟突然想起來的一件事兒,好像自己真的是把那二十幾個姓祖的全部揍了一個遍,但他發誓,真的不是他先動的手啊。
是這個社會的錯,是這個世界的錯,是這個大明的錯,關他曹鼎蛟何罪?
曹鼎蛟笑着說道:
“嘿嘿嘿,料也無妨,反正我都準備個小本本給他記上,看誰敢得罪我曹某人,回頭一定有重禮送上。”
崇祯皇帝笑着說道:
“還是别想這些事兒的,前面就是祖家了,快快去敲門,把姑娘迎出來吧。”
曹鼎蛟點了點頭,曹變蛟和吳三桂就代替新郎官來到門前叫門,曹鼎蛟可不能輕易開口那樣實在是有失身份。
曹變蛟扯着大嗓門在祖家門口說道:
“昔年将去玉京遊,第一仙人許狀頭。
今日幸爲秦晉會,早教鸾鳳下妝樓。
還請新娘子快快出來吧!”
“不來不來,你這斯好沒有誠意,小妹可不能輕易交到你們曹家手上。”
突然有一個潑辣的女聲響起,看來應該是祖家妯娌一類的人物,祖輕蘿的哥哥都有這麽多,嫂子還能少得了?
吳三桂笑眯眯地拍了拍曹變蛟的肩膀,言道:“你這當哥哥的不行啊,新娘子哪裏有這麽容易叫出來,我這裏有一首更好的詩,咳咳!!
傳聞燭下調紅粉,明鏡台前别作春。
不須面上渾妝卻,留着雙眉待畫人。”
不多時,對面也傳來了一個大家閨秀般的溫婉聲音,并言道:
“二位的詩詞都是好詩詞,隻不過全是先賢所做,倒是少了幾分意境,聽聞曹大人乃是天上的文武曲星下凡,不知可有大作?”
曹鼎蛟一直自翊爲文人,把他爲人的身份并沒有被大多數人所接受,這貨最多就算得上一個文官,而且是嚴重偏科的那種,誰叫這貨科舉都沒有參加過,所以不被文人圈子所承認。
“咳咳……”
别說曹變蛟,吳三桂還有崇祯皇帝都差點沒有笑岔氣,他們哪裏不知道曹鼎蛟有幾斤幾兩?就指着這貨想要做出什麽好詩來???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您想多了吧。
二樓,祖輕蘿瞪了一眼自己的嫂嫂,她那大家閨秀的嫂嫂立刻小聲說道:
“這可是你那二哥的主意,跟我沒有什麽關系,我可是拗不過他,回頭你找他的麻煩去吧,嫂子,我可打不過你。”
祖輕蘿看着小家碧玉的嫂子也沒辦法沖着她生氣,這肯定是自家那些哥哥的壞主意,他們肯定打算報上次那一箭一仇,誰叫曹鼎蛟上次讓他們這些哥哥顔面掃地……
祖輕蘿抿着嘴說道:
“嫂嫂們,算我求你們了,咱們能不能别開玩笑了,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等回頭看我不收拾我那些哥哥們,到時候叫爹爹給他們加餐。”
大嫂趕緊出來打圓場說道:
“行了行了,咱們也别爲難小妹了,等一下咱們就把小妹打包送出去,好好的送到曹家的床上。”
祖輕蘿羞紅着臉說道:
“大嫂,您說什麽呢?我……”
崇祯皇帝都快忘記自己伴郎的身份了,在旁邊一個勁的篡奪着說道:
“曹鼎蛟,快快去做一首好詩給他們瞧瞧,你可不能丢了咱們大明文官的臉啊。”
“朱小壽,不是本官不願意作詩,就怕寫出這驚天地泣鬼神的詩句,隻怕讓爾等驚吓住了讓你們丢人罷了。
某本不願裝逼,奈何爾等強逼,不得已而爲之。”
曹鼎蛟一派文宗氣象,氣勢磅礴的他如同一代絕世高手,站立世界之巅無敵真寂寞。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隻道是尋常。”
曹鼎蛟的詩句并沒有什麽愛過于驚奇之處,最多算得上是上乘之作,不過這樣的詩句從曹鼎蛟口中念出倒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驚喜,曹鼎蛟整個大老粗居然也會作詩?
樓上閣門輕掩,一襲紅影在老媽子的護送下緩緩下落,外面發出了爆裂的呼喊聲,大家都期待着新娘子的到來。
曹鼎蛟亦是笑眯眯的迎了上去,祖輕蘿這個時候雖然是鳳冠霞配的打扮,在她頭上還蓋着紅蓋子呢。
曹鼎蛟看着這個給他帶來印象極深的大明女子,嘴角流露出來的一絲笑意,柔聲說道: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我!想你了……”
沒有多麽沉重的告白和承諾,僅僅是一句我想你了,就讓祖輕蘿身子略微顫抖,然後小聲說道:
“君不負妾身,妾身不負君。”
曹鼎蛟笑意盈盈的把她帶回了花轎,然後揮手對着所有人言道:
“大功告成!揚帆遠航!!!”
……
房間内紅燭翻滾,落寞的夜色,月亮悄悄地躲入了雲層之中,深恐驚醒了床幔之中的俏佳人。
曹鼎蛟自幼習得了武術,腰馬功夫非常好,最喜歡使的就是一手長槍!
槍鬥術!号稱是出神入化,入木三分,連綿不絕,恰似大海驚濤駭浪,一潮又接着一潮。
尋常人(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曹鼎蛟看着嬌羞的美人………
怎麽說,本人還是省卻幾千字吧!最近真的是查的比較那啥,開車是不可能開車的了,這輩子都不可能開車了!
咱們隻去幼兒園,車門是安全的!車刹是剛剛檢修過的,司機也是有駕駛執照,所以請放心!)
第二天一早,曹鼎蛟精神奕奕的起床了,時間也不早了,還得去完成見長輩的儀式呢,祖輕蘿卻是不太妙……都怪某人太會折騰了,曹鼎蛟長(常)得吓人。